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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祁让没需要他思考,将手中的册子扔到了一旁
,随后仍是半靠在枕上的姿势,淡声地道:“过来。”
虞容眼中微暗,他笑了一声,讲:“祁相倒是…”
“使唤朕使唤的坦然。”
祁让看着他起身,又盯着自己、用手掀开了压着药瓶的纸册,随后缓步停在塌前,没再问他伤处在哪,而是伸出了原本背在身后的手,然后微微俯身,停在了他腰间的带子上。
他因为不耐烦古代这些厚重的衣物,而轻薄的绢丝又太过透明,只能当作外裳的装饰,便只穿了一件相对凉爽的麻衣。
虞容动作微停,祁让干脆略微坐直了些,覆在他的手上,扯开了带子。
他啧了一声,问:“陛下在想什么?”
虞容看见了那处伤口。
确实并不严重,像是只略微刺进便被躲过,只伤口的位置有些吓人。
他听见问话,却没有答。
因为他听见了自己心底那种嗜血的渴望。
要是更多一些…更多一些这种伤痕…
他被自己的想法惊到。
随后猛的向后退了一步,站远了些。
祁让刚想说些什么,就发觉他面色不对。
似是极为痛苦,在他起身朝他去走时,便制止了他,“你不要过来。”
声音凌厉,是从未有过的重语气。
祁让皱了皱眉,他不再迟疑,伸手想去看他的脉象,又在要碰到时被他躲开。
一进一躲,最后反倒像是交起手来。
内力在这种存在功法的世界里,对习武的人来说就是最大的外挂。
即便祁让自穿过来后就没有停下练习,原主也本身就存在底子,但与虞容相对时,还是能明显感觉到不足之处。
最后还是仗着他不会真的伤到自己,用了巧劲,将人束在了怀里。
但很快的,祁让就感觉自己的肩膀一痛。
没有收力,深入皮肉,几乎立刻就沁了血珠。
他却仿佛没有痛觉一般的一声未吭,只蹙眉去看虞容的脉象,试图用内力帮他缓解。
而怀里的人在真的尝到血后,反而停了下来。
他有些颤抖,又
不敢去看束着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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