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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婉言好像很开心，程子渊突然就不愿说了。
程子渊有过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只是面对白婉言，仿佛他以前的规则都不管用了，白婉言处在他的规矩之外。
这么一纠结，程子渊好不容易酝酿出的情绪瞬间消失，只剩下一肚子的犹豫。
白婉言将被子扯了上去，盖住脸颊，程子渊知晓，她要准备睡觉了。
现在不说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说，一不做二不休，程子渊直接开口：“婉言，我有件事……”
程子渊的话还没说出口，他就瞥见白婉言闭上了双眸，像是睡着了？
试探地又喊了一声，白婉言果真是睡着了。
程子渊也不知自己怎么想，如释重负的同时，又开始发愁。他去哪找下一次机会？
只是白婉言都睡了，程子渊想，明天再说吧。
＊＊＊
只是第二天，程子渊还未来得及将话说出口，他就被张永竹拉走了，就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
张永竹还是第一次这么着急，惹得程子渊也紧张兮兮的，等坐到马车上之后，程子渊这才喘口气。
他灌下大口水，缓了缓，“怎么回事？这么着急，出什么意外了？”
“那边好像察觉到我们在查了。”张永竹一张脸紧绷，眉头也紧锁，“我们打草惊蛇了。”
的确棘手，程子渊皱眉。
“有查出其他东西没？”程子渊问道。
张永竹点头，“那山贼头子有给我们放暗号，好几次都要被发现了，是他掩护的我们。”
程子渊猜出山贼头子有问题，倒没想到还真有问题。竟然还三番五次掩护他们，看来这背后的主子实在是不得人心埃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将计就计。”程子渊挑了挑眉，张永竹也意识到程子渊话里的意思，望着他，脸上终于挂上了笑。
等解决完这件事，程子渊将张永竹留下来吃过午饭，他这才离开。
程子渊摸着碗沿，而白婉言在一旁收拾厨房，程岁岁在院子里玩的正开心。
“我昨晚睡觉前，迷迷糊糊好像听见你在说话了。”白婉言不知怎么，突然就想起昨晚的事情，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望着程子渊。
一听到这，程子渊心头一紧，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碗上还沾着油，他望着油碗，又望着洗净之后的碗，这才开口：“嗯。”
程子渊轻轻地应了一声，白婉言被他的行为弄懵了，一时间都不知晓他到底是要说什么。
“等我洗完碗之后和你说。”程子渊沉默片刻，这才说道。
虽然白婉言看上去温温柔柔，但是他怕等下白婉言太过于激动，随手拿起盘子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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