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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宋水云摇了摇头，纤手捏着长衫，衫子被她捏出了几个角。
直勾勾盯着王兄，见他在窗户旁边看着窗外似乎真的什么都不明白，她红了下脸，便将长衫推到旁边，细嚼慢咽起斋菜。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假的故意要杵在那。
……
子时刚过。
李茂贞只是偶尔打坐，其他时间都静视下方。
有几只红虫他放了出去，落在路边，若有动静，比如有人经过，殒生蛊也能感觉到。
过了会儿，实在觉得无聊，把刚才那本诗籍拿过来，其实也不是李茂贞感兴趣，纯粹只是打算随便翻翻，人嘛，闲着了无聊了就想看看身边有什么能摸摸碰碰的。
这四周看来看去，也就只有这本诗籍可以翻翻了。
翻开，视线落下，字体随意，时而潦草时而秀气，像随笔，看了会儿，李茂贞大概懂了，这怎么像都是在写……写小说传记？
起初看着，倒也解闷，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打发时间。待看到后面，李茂贞突然内心一抖，手跟着紧了紧。
“其人修身为术士，逢人只说三分话，这百般男女皆为其所用。”
“后转圣心，权术当道，在入便为天下苍生主。”
“后于宫廷天下，功劳无数……”
“忠于圣，谋于天。此乃傀儡，天下傀儡。唐室皆可圣，只要掌于他手。”
“太宗之后，权倾朝野！于此，废王立武，二圣临朝。”
“……”
“天下皆于定数，皆他定数，皆他之意。”
“然，这废王立武，二圣临朝，以他手段，却是何来？不言不言。”
轰！
李茂贞单手按住诗籍，目光轰轰震颤。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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