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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庄牧离早早地来到了教室，人很少，他打开书小声地朗读着英语，这些篇目对于他来说都很简单，读了一会儿后，教室里面又来了几十个人，他看了看手机里面他拍下的课表，语文早自习。
他拿出语文书，接着读了起来，语文老师来了几分钟后，早自习上课铃声响了，莫凡和小黑又是踩着铃声来的，语文老师是位女老师脾气很好，看到他们踩点儿来也没说什么。
随着莫凡的走近，庄牧离闻到了一股儿烟味，他把窗子隙开了点儿缝，这得是多大的烟瘾才能在大清早地就开始抽烟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起床烟？
他个人觉得早上吸烟就和早上吃辣条一样容易导致死亡。
莫凡看着庄牧离紧皱的眉头和开窗的动作没什么表情也没说什么，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昨天晚上他妈又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在家里发疯，一会儿哭一会儿到处乱砸东西，搞到他凌晨三点才睡，早上起来没忍住就抽了几根烟。
对于莫凡的倒头睡觉，语文老师一直在讲台那边看教辅，不知道发现没有，庄牧离只是默默地继续读自己的书。
第一节课正好也是语文课，他同桌无缝衔接地继续睡觉，感觉已经睡得很沉了，上下课铃声那么响亮，也没见他动过一下。
语文老师昨天自我介绍过了，姓史，听到上课铃声响了，就好脾气地笑道，“同学们，上课了。”
而后便是惯常的语文老师讲课方式，文章浏览，讲解，答疑。
讲解的时候语文老师语速慢，声音也不太洪亮，让人有点昏昏欲睡。
庄牧离靠着顽强的意识好歹没昏睡过去，据他一整节课的观察，语文老师真的非常温柔，温柔到了学生只要不在她课上蹦迪，她就不会说什么。
他的同桌睡了一上午，不知道是这个学校的老师们都比较体贴学生还是怎么的，只要你不发出声音，也没有扰乱整个课堂，老师就不会管你。
睡觉、玩手机、吃东西，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庄牧离认认真真听了一上午课，真是美好的时光。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中午放学的时候，跟随着人去的最多的地方，他果然到了食堂，人山人海，一楼人太多，他放弃了，去了二楼，二楼人也挺多的，不过比一楼好多了，他随便排了一队，是餐盘饭。
刚刚排到的时候，他才发现需要饭卡，不能给钱也不能微信之类的，一股无名怒火在心中燃烧，就在他准备走了的时候，听到一声“我帮他刷”，顿时心情好了很多。
是莫凡。
莫凡在刷卡器那里用饭卡刷了一次后转身走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帮忙，可能是老雷让自己多多关照他吧。
庄牧离道了谢之后示意等会儿给钱便去大厅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刚坐下开始吃，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喂，朝旁边挪个位置出来。”
恩，又是小黑，庄牧离抬头的时候看到了小黑眼中的惊讶以及旁边莫凡脸上的戏谑。
“不是昨天才告诉过你吗？你这么快就忘了？”庄牧离无奈地道。
“他妈的，又是你！你是不是故意的！找打吗你……”小黑在旁边逼逼，食堂人太多，庄牧离也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倒是旁边的同学看到小黑那么凶，而且显然也知道他们，吃饭速度直接加快了一倍，要不是没位置了，估计那同学恨不得离他们八丈远，怕殃及池鱼吧。
庄牧离叹了口气，“约个时间吧。”他本来想做个拥护和平的社会主义接班人，但现在一顿暴打就能够解决的事儿他为什么还要费那么多的口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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