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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澈沉默地想等着对面开口,然而对面也同样没有出声。一时间,电话里只能听见两人交错着的呼吸声。
他等了许久,却仍然没有等到只言片语,只好压低了声音先开口:“梁医生,对不起——”
对面几乎与他同时,“白澈,或许关心则乱。”
“这次是我该说抱歉,”梁誩转了话题,声音里带了点揶揄的笑意,“你回去之后还哭了吗?”
听到他的话白澈的脸腾地涨得通红,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没搭理他。
没有什么比犯了错,又被喜欢的人训哭,现在还得被当事人强迫回忆更火葬场的事了,白澈严重怀疑此时梁誩就是故意的,或许只是想自己难堪,又或许让自己记牢这次教训。
他真想回到现场在给自己弹上一爆栗,叫你哭,哭什么哭,从小皮到大,这二十几年捣蛋闯祸被人骂得还少吗,就这么不痛不痒几句还哭的娘们唧唧的。
当时的眼泪落下得太猝不及防,再回忆起来发现说的也不是什么重话,白澈甚至无法判断自己一时间是被哪句给刺激到,干出这么丢人的事。
但是时光没法逆流,他在脑中仔细搜索一圈对策,发现只要自己够不要脸,尴尬的就是别人。他决定如果梁誩再继续深入此话题,他就嘤嘤嘤来恶心对方。
依梁医生平时的性子,白澈想,他向来懂得回避,自己不回答,这个话题也应该到此为止了。
然而今天的梁誩比想象得更为恶劣,他不依不饶,装作关心的样子,在电话那头继续嘲讽似地问:“要我哄吗,小哭包?”
白澈听得目瞪口呆,如果有人现在告诉他梁医生被人魂穿掉包了,他绝对当场相信。他握着电话,准备好的嘤嘤嘤在喉咙里滚了三圈都没说出口,憋了半天成了一句低低的“操,难道要你就哄了吗?”
他想起开贴后下面姑娘推过不少类似“重生掉包”的小说,好奇点开过没想到随便一页就是上演衣衫大戏的剧情,白澈想到这茬连耳朵尖都红了,要是梁医生真被魂穿了,那怎么也得在他反应过来前找机会轻薄他一下,说不定等他穿回了生米煮成熟饭也就成了呢。
对面似乎心情不错,他甚至没在意白澈说脏话的事,声音里带着点笑意:“白澈,下来谈,要怎么哄。”
下来?下哪来?
我楼下是宿舍大门又不是任意门,他让我下来他怎么知道我在哪里?
谁早上还不冷不热阴阳怪气,上一天班反而高兴起来?这不是见鬼了吗?
白澈瞬间想到一连串的反问,于是得出结论:他如果没有被掉包,那也是此时脑子坏了。
正常时候的梁医生温文尔雅,保持距离,更显得脑子坏了的梁医生机会难得,时不我待,此时不珍惜更待何时。他已经打算好,无论梁誩说出一个多远的地方,他都要把不可能变为可能,火速往那赶。
于是他问:“你在哪?”
“宿舍a大楼下面空地那。”
白澈呼吸猛地一紧,反问道:“都放暑假了,你怎么知道我没回家?”
梁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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