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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小姐身旁的气场变得恐怖了好多,是她的错觉吗?
李姒初摇摇手,示意自己什么事也没有,然后轻手轻脚地从梯子上爬下来了。
关门,插栓,再贴着门慢慢滑坐在地上,捂住扎了蝴蝶结的绷带,将脸慢慢埋进掌心里。
这家伙居然会打蝴蝶结!还这么可爱!疯了!
“少爷,少爷您吃点东西吧
。”
被赶出去的阿方倒也不是一直在门口傻站着,他不仅偷偷溜去厨房偷吃了东西,还给少爷带回了不少。
过年剩下的饭食最为丰盛,这随便捡点东西就喷香的不行,就是这烧火的大娘最近是越来越不好说话了,下回去只怕是这一把葱花不好使,还带再带上几颗他偷着腌的糖蒜。
白季梓鼻腔内塞了两团白布,显得滑稽又好笑。他揉了揉自己咕咕叫的肚子,倒也没矫情,端起碗就是一口闷。
鸡汤鲜美,凉菜爽口,热腾腾的白粥都散发着米香。饿疯了的小郎君也不咋在乎什么主仆尊卑了,拉着阿方就是围着火炭盆坐下,一手一个春卷,吃的不亦乐乎。
“少爷,少爷您慢点。您看看,您同夫人斗气不肯吃饭,最后受伤的不还是您自个儿么?”
阿方倒也没客气,门一关窗一闭,整个小屋子暖烘烘的,他端起另一个小瓷碗,一筷子夹走一大片面片,唏哩呼噜地就吃了起来。
“你懂什么,我娘就是这样的。”他嘴里鼓鼓囊囊的,顺了顺喉咙,才道,“碰上这种事呢,你就认,你就认就完事了,你要是不认还死鸭子嘴犟,得,那完蛋了。”
“其实四姊那事吧。”他挠挠头,道,“打一打也行,本来我还挺难受的,现在打了我倒是没那么难受了,就,就挺好的嘛。”
阿方:
富贵人家的少爷都这么有毛病吗,主动求着被打。不过算啦算啦,若是打一打能让少爷心里少点内疚,倒也挺好。
两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吃的又多又快,不一会儿碗便见了底。白季梓打了个饱嗝,将碗往食盒里一放,心满意足地靠在炉火边。
火红的木炭烧的噼啪作响,白季梓伸手用火钳扒拉了一下,过来许久突然想起来什么,于是转身问道:“你那儿有栗子么?”
栗子?少爷这是馋了么?阿方点点头:“有的,我去拿过来。”
他穿的厚实圆润,本就高大的身子穿上厚厚的褂子后显得更为宽厚了,阿方绕过小郎君向外走,却冷不防地被火钳勾住了衣服下摆,他下
意识向前一扯,却在转身的时候撞上书架,只听咚的一声,上头的书册镇纸噼里啪啦地落了一地。
阿方一边揉着脑袋一边将少爷的东西一一捡回书架,待捡到一本名为《山河游志》的书,弯腰时他没来由地晃了一下神,厚重的书册再次落地,封页中掉出一张美人图。
“这是什么唉,少爷?”青年的手还未碰到那张薄薄的宣纸,便被少爷一把夺了去。小郎君耳朵涨的通红,下意识想将它撕碎烧了,想了想又下不了手,于是只好一边用愤怒地眼神瞧他一边默默将美人图塞进怀里。
“少爷,少爷,这是不是李”“不是!放屁!给我滚!”
莫名其妙被嚎了一脸的阿方被少爷一脚踹出了门,他还想说些什么挽回一下,这手才伸到半路,便被措不及防地塞了个食盒,然后再次被踹出了门。
望着那合的严严实实的大门与身后簌簌而落的白雪,阿方一阵委屈。
不就是藏了李姑娘的画的画吗,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我绝对不晚睡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