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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李姒初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 伸出手艰难揉了一把眼睛,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碾过一般,火辣辣的, 说不出的疼。
她勉强睁开眼睛, 先是适应了好一会儿外头猛烈的阳光, 再往周围看去, 只觉得头疼欲裂, 还来不及细想就往后重重一倒,整个人陷入了陌生的熏香之中。
檀香木桌,凤凰香炉,垂下的淡紫色的流苏,还有床上那完全不属于她的味道
这里不是锦绣宫!
她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 仿佛是被抽空了一般,再努力活动了一阵,只觉得骨头与骨头之间咔咔直响, 似乎是只要她再用力一些,就要断掉了。不仅是手脚她试着张了张口, 发现喉咙似乎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 说上一句话都艰难万分。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不过就是起了个夜,怎么一觉醒来就被绑了。
正当她思绪万分的时候,木门外传来吱呀一声响,李姒初下意识抬头望去, 与一个小眼睛的宫女对上视线。
看到这身襦裙,她下意识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起码还在宫里,就算被绑了也不打紧,阿姐他们总会找到她的。
小宫女四部并不意外她会醒来,只冷哼一声,重重将木盘在她身旁的木桌上一放,阴阳怪气道:“醒了?还有力气,看来大人还是太心善了。”
她嗓子尖细难听,让李姒初微微蹙起了眉,片刻后又听她道:“既然醒了就自己吃东西,老娘伺候了你两天,烦都烦死了。啧。”
两天?她一怔,抬眸望向那人:“你,你在说什么,这里是哪里,什么两天,咳咳。”
嗓子深处传来的剧痛迫使她停下了问话,少女捂着喉咙歇息了一会儿,拿过木盘上的抿了一口:“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谁拍你来的——嘶。”
女子嗤笑一声,松开她尖细的下巴:“李姑娘是不是还没有搞清楚你现在的处境。”
“什么?”
“好好在这里待着,你乖乖的别惹事,待大人事办成之后自然会放你走。”
那清灰襦裙的宫女下巴尖尖,昂着头自上而下地瞥她一眼,推门而出。
“其余的你不要过多打探,我可不想陪你死。”
木门咣当一声重重和尚,门外传来金属的轻叩声,应当是把门给锁上了。李姒初忍着剧痛下床走了两步,扶着桌子缓缓坐下,深吸了一口气。
不论如何,她被所谓的“大人”绑架了,这是事实,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混沌的思绪铺满而来,她重重咬了一下下唇让自己清醒几分,试着推了推那站着灰尘的窗。
锁上了,打不开
药效袭来,她被迫走回原地,往床上重重一跌,欲哭无泪。
“李姒初,你怎么这么倒霉啊。”
空荡荡的草坪上划过一道高高的弧,圆滚滚的蹴鞠在草地上弹跳几下,稳稳落进门框中。跟在后头一直狂奔的少年们相视一笑,纷纷上前去争抢。
“不错啊阿兆,你这把可是一直在赢吧。”红衣小郎君梳着高高的马尾辫笑嘻嘻地拍在另一束发的白衣小少爷肩上,笑道,“唉,怎么做到的,嗯么的酒香开了光似的,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偷偷去练了啊。”
“啧,我才没有。明明就是子慎他今日心不在焉的。”
白衣小郎君推了友人一把,翻身下了马,走到坐在树下翘着二郎叼着野草哼着歌的少年身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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