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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沉?”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种事情就像墙角含苞的花,根本瞒不住,一场春雨便全部显露出来。
乔琅看沈沉的神色就知道了答案。
“星星知道吗?”
“不知道。”沈沉咔一下把电脑盖上, 还是坐得笔直。
她不知道星星有没有察觉,自己的身体大多都有一点感觉, 大概能猜出来是不太好了。
但是星星一直没有放弃小豆芽, 有很多原因,有一些沈沉不知道,也有些沈沉和她一起经历过。
“准备怎么办。”
“不知道。”
沈沉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把对星星的伤害降到最小。
“不知道?”乔琅不可置信地拔高声音, “你怎么能不知道?你是她的alpha,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你!”
什么破女婿,休掉!
沈沉侧过脸, “我知道。”
自从在沈宅第一眼看到星星,看到星星的眼神从欣喜逐渐变得失落,最后失去期待的光芒。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不可饶恕。
现在再说什么“如果我能替她去死一死”这类毫无意义的话也没什么用,关于生生死死,只能无奈地走一步看一步。
“我会想办法的。”她抬头望向二楼慕星在的方向。
乔琅稍微缓和一点脸色, “你应该和星星说清楚, 让星星做选择。”
“人生是她自己的, 不应该由你来决定。”
沈沉转头看着她,眼睛红得突兀, 就好像从来不会哭,也没有办法想象出哭泣模样的人, 情绪如骤雨忽至, 是猛烈的雨打浮萍。
原来像她这样的人也会难过。
乔琅不知道该说什么,长叹一口气起身离开。
她没有任何办法帮助到两人,目前的困难只能由她们自己去面对。
沈沉静默坐着, 想一尊雕塑,一动不动。
她在慕星醒来之前出去走了一圈,绕着破败的老城区,一条宽广的柏油路把这里与新城区隔开,两个截然不同的地方,就连空气也不一样。
新城区的空气满是新兴的激昂,而老城区的空气慢吞吞的,像半入土的垂暮老人。
站在交界处能够感觉到这之间的泾渭分明,明明是水火不容的关系,就像穷人嫉恨富人,富人歧视穷人一样,却偏偏挨在一起,还算相安无事地存在了几十年。
沿着那条暂作分/界/线的路,沈沉慢吞吞地往回走,脑袋里想着什么,低头没有看路。
早上路上有遛狗的人,七八岁小孩高的哈士奇,吐着舌头哼哧哼哧拖着主人走,后面跟着个小女孩,一手一个牵着她的两个母亲跑着追哈士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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