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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遇到什么困难了？”“见面聊。”
简杭感激：“行，中间的手续费我出。”她把房产证装包里，“贷款需要什么资料，你发我一份清单，我回去准备。”
“简杭，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老公？”
不知道是集体声讨她，还是决定集体离开四部去二部。二部正招人，如果他们想去，她立刻放人。
但不是她的钱。
冯麦起身去泡咖啡，“选择去乐檬，我不知道你以后会不会后悔。”
回到乐檬，快十一点半。
秦墨岭跟她聊战略融资的事，“不用找风投机构融资，你手里不是有钱？找个你熟悉的机构操作一下，直接投到四部。”
父亲还只是亏了十来万。
“卡都在我这。”简杭道：“不用他的钱。”
冯麦办事麻利，简杭还没到乐檬，就接到一家投资公司负责人的电话。
简杭打住这个话题：“公司的事，我们公司里解决，在家不聊这个。”
冯麦怎么都想不到，简杭找她是要抵押房产做贷款。
“你要是把我当老公，对我有点感情，不至于在钱上跟我分那么清。不至于说分居就分居。”
翌日清早，简杭提前十分钟到了冯麦办公室。
推开会议室的门，七八道目光齐刷刷扫过来。
其他人一共凑了六百多万，他补足，凑了整一千万。
其实母亲不是怪父亲，但父亲因为亏了，心理敏感，总觉得母亲在怪他，父亲就觉得委屈。
她翻看房产证，一共两本，“你把爷爷奶奶开店的门面都抵押了？”
几分钟后，家里门铃响了。
简杭想都没想就拒绝：“不用你的钱。我有办法。拿你的钱去拼四部的未来，那叫任性。不需要。”
冯麦：“你那笔贷款批了，放心，很快到账。不会耽误研发新品。”
家里突然静下来。
不像在他的公寓，说话都有回声。
可是对她来说是天文数字，是靠上班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简杭挽起头发，站在厨房门口陪他。
简杭坐下，“什么事？”
找出房产证，她给冯麦打电话，“明天上午几点有空？”
她没底气拿去用。
既然是以投资名义入乐檬的账，所有手续一样都不能缺。
借条写好，简杭示意她，“印泥。”
她万一砸了十几个亿进去，最后市场没起来，她肯定自责。
冯麦收下借条，她查了一下自己常用账户的余额，上面现金足够，父母至今还给她零花钱，这张卡从不缺钱，当即把钱转给简杭。
秦墨岭把餐桌收拾干净，又看了看冰箱，牛奶不多了，这两天得给她买牛奶。他拿起手表戴上，“我回去了。”
简杭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阵，她什么也没辩解，坐到餐桌前等晚饭。
秦墨岭自己也不明白，气氛怎么就突然成了这样。
“那是我的事。”
秦墨岭在做菜，背对着她，“你去找别人融资，跟找我融资，是一回事。”
小公寓的厨房也小，冰箱是单开门，里面没多少食物，他简单做了两道菜。
“没必要。”
简杭声音很低：“你说呢？”
她站在旁边看简杭写借条，字如其人，漂亮有型。
她不担心简杭还不上这笔钱，要是四部起来了，简杭自然不缺钱，如果四部亏了，等简杭来宜硕，慢慢再攒钱还她。
对外，这笔钱是她从投资公司融资来的。
秦墨岭淡淡道：“不用。”他带上门离开。
小樊着急了一上午，终于盼来简杭，她不敢问简杭上午去了哪，“简总，销售部和市场部找你去会议室开会，他们在会议室等你。”
以为是秦墨岭又回来了，简杭从可视门铃上看到的是公寓楼前台的小姑娘。小姑娘过来给她送车钥匙。
冯麦送她去电梯间，“我知道好几位商业大佬，当年创业时差点连员工工资都发不出来，也是拿自己的房子去银行抵押。现在身家千亿。希望早点喝到那款饮料。”
冯麦打开电脑，抵押物评估后还要打折，她大概估了一下，“两套房子加起来，最多能贷两千万。两千万的费用，够销售部一个月？”
简杭伸手，“给我纸笔，我写借条给你。”
小姑娘浅浅一笑，“不客气。”
赔就赔了，就当买个经验。
到时赔掉的钱无形中就会成为婚姻的一个疙瘩。她父母就是现成的例子。父亲在股市亏了不少，母亲每次提到这事就忍不住多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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