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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忱和韩朔离开后,也带走了黑衣人的尸首,环书苑中只剩下温娆和高战,高战才发现刚刚因为他拉扯,温娆的手背刮过柱子,出血了,拒绝李忱说一道送郡主回王府的建议,把她留下来上药。温娆看着他盯着自己的伤口一言不发,愧疚地问,“我晚上是不是差点闯祸了?”
“没有,是我不好。”高战小心翼翼上着药,“我说过文渊阁你想来可以随时来,是我不好,有突发情况应该提早告诉你的。我刚才是太着急了,你又不会武功,万一在苑外就碰上了黑衣人怎么办,万一我们还没发现黑衣人就让你撞上了怎么办?……”
“那我就喊,高战救我。”温娆笑道,高战也笑了,道,“高战在。”
“是不是很疼?”高战上完药,还帮她温柔地吹了吹伤口。
温娆摇了摇头,“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和单家旧案有关是不是?”
“是。”高战也不想瞒她,打开了那道圣旨。
“无史官印?”
“嗯。”
“所以太子那日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
“应当是。”高战知道温娆想说什么。
“这是陛下的字吗?”温娆看着,像是又觉得不太像,一时间也说不上来。
“你任史官那几年应当没少见陛下的圣旨吧?”见温娆点点头,“你也难以确定这是陛下的字迹?太子也无法肯定。”
“因为陛下的字迹并不固定,甚至从他的字迹能得知他下笔时的心情,风格多变,以致于旁人难模仿、又极易仿冒。不过……”温娆的话引起了高战的注意,“我记得父王提过,他任史官那几年,元国的纸张发展极快,为了使元国纸张更替在历史上留下痕迹,记载圣旨的时候,几乎都会把纸张年份和特点摘录在内。”
“还有这事儿?我从来不知。”高战记史五年,倒从未注意这个。
“因为当时研制纸张的苏澈是我父王的好友,但是朝中对这些舞文弄墨之人不加重视,对纸张的变化也不屑一顾,我父王不忍心他一生心血默默无闻,便在史书中悄悄标注,这些琐碎之处陛下在核检时也不会注意。不过可能也帮不上忙,就算查出是那个年份的又如何,明知是也不一定能说明什么。”
李府之内,李忱拉着顾久安在院中练剑,“通行腰牌有几块?”
“我怎么会知道?”
“瑟隐阁无所不能,我这么个小问题你都解决不了?”李忱的剑突然甩过来,顾久安惊得急忙躲闪。
“我……这个事情连高战这个记史的都不知道,你问我?知道的人你不问。”顾久安一脸无辜。
“那史书你偷到了没?”
“……你让我堂堂瑟隐阁久公子去偷东西?”
“你又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李忱翻了个白眼,收起了剑,嫌弃地说道,“你的无所不能呢?”
“无所不能不是这么个用法,我……”顾久安又被怼到语噎。
“指望不上你。”李忱挥挥手,就出去了。
“这……我……你去哪里啊?”顾久安碰到李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小姐……”卓桑、卓槐刚端来茶点,就见李忱往外走,“公子,你把小姐气跑了?”
“什么叫我气跑的?你们几个,不带这么偏心的啊。”
几日后的一个下午,李忱就收到高战的传信,他要外出一段时间,去查询圣旨纸张的来历,未查明之前不便细说,等回来面谈。
“小姐,高大人说了什么?”锦弋问道。
“他外出了,说去查纸张,可能是发现了什么。”
“奴婢听说温娆史官也向太子告假,秘密陪同高大人外出,她是燕王之女,会不会是有什么线索?”
“燕王为人正直,温娆史官也是个好的,他们一起外出,想必是有什么要紧的发现,耐心等吧。”
“是。”
“阿宁最近怎么样?”李忱近日忙于查案,倒是把闻人宁给冷落了。
“小皇孙知道您今日要去陪他训练,开心的不得了,早早候在韩大将军那儿的校场了。”
“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