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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你现在回答我第一个问题,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男子没有被她那一长串的马屁糊弄过去,而是以两指托起了她的下巴,同时双眼也紧紧盯着司时的眼睛,似在等她回答。
被美男托腮,司时却丝毫没觉得香艳旖旎,反而因为下巴上的手指太过寒凉,冻得她寒毛直立。
而这双眼也似乎在说,要是她敢撒谎,那在她下巴上的手指便会毫不犹豫的滑下去捏住她的脖子,跟掐死一只小鸡一样掐死她。
可若是说出真相,司时也怕自己会落得个同样的结局,毕竟若她没猜错,当初她和智善应该就是除了方云飞之外唯二逃脱的人。
“其实其实”
托着司时下巴的手开始往下滑,司时一吓,连忙连珠炮似的开口道:“其实我仰慕大祭司已久,早就想加入无极门,因此还去找过武林图谱来看,所以见过大祭司的画像!”
底下练剑的两人早已经离开,此时山间除了鸟鸣再听不见其他声音,司时说完这话便与风流绪两人大眼瞪小眼,周围一片诡异的寂静。
风流绪向来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裂痕,他看了看面前做小二打扮的司时,嫌恶的抿了抿唇,同时握着她脖子的手开始收紧:“看来你是不想活了!”
“听咳咳,听我说”司时脸憋得通红,但还是不忘垂死挣扎。
还不是怪他给的时间太短,害她连借口都没想清楚,一急之下便胡言乱语。
“哼!你要是以为用这样荒谬的理由就能骗过我,那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但你若敢继续撒谎,那你便留在这山间做花肥吧!”
司时想不出其他理由,真正的理由又不能说,并且她刚才说的话也绝不能承认是假的,否则接下来的话风流绪便也会同样怀疑她是在撒谎。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以一件真事来打消对方的怀疑,而且最好能佐证她刚才说的话。
事关生死,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在屏住呼吸好一会后,司时的脸如愿以偿的被憋得通红,然后她扭扭捏捏的道:“其实其实人家是女子。”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司时换回了自己的声音,同时说完还不忘一脸羞怯的把眼珠转向另一边,再次把风流绪看愣了。
他握了握拳,刚才他捏住对方脖子的时候确实没有突兀感,不过遮盖喉结在江湖上只能算易容末技,即使看不出来也很正常。
“喂喂,你干嘛!”司时被他接下来的动作惊得睁大了眼。
风流绪淡定的收回手,虽然那弧度很小,但是束胸的布条下确实是有别与男子的隆起,再加声音,看来这小二确实是女子无疑。
司时此时很想口吐芬芳,但是她的危险还没解除,因此在衣襟被风流绪扯开之后,她也只好咬牙吃下这闷亏,不过脸倒是因为气愤而更加红了。
见风流绪抬头,她立刻垂眸做害羞状:“大祭司现在相信我了吗?”
这话说得又轻又柔,仿佛她真的爱慕风流绪已久,含糖度至少五个加号。
风流绪看她脸比刚才还要红,而且不像一般女子那样,被人看了身体就羞愤欲死,倒是对她爱慕自己的话信了几分,但也只有几分而已。
“你说你爱慕我,还想加入无极门?”
“恩恩!”司时无法点头,只好努力睁大眼,表达真诚。
“好,那我现在就交给你一个任务,要是你做得好,我就带你回去。”
风流绪眼睑半垂,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似与情人呢喃般靠近司时低语道:“我教有教规,凡入门皆需服下“钩吻”,每十日服一次解药,若是叛教或者办事不利,便要受药力催发之苦。”
钩吻?这药好像在哪里听过。
司时正想说自己绝对忠心,保证不会叛教,没想到嘴才刚张开,便有一物顺着她的喉咙滚了下去。
定身穴没解,司时没办法拿手去抠喉咙,便只好努力的咳嗽,希望能把刚才咽下去的药丸吐出来。
“你放心,这药虽然无解,但是只要你乖乖的,便不用受那刀剐凌迟之苦,而且你还能永远留在无极门,是不是很开心?”
明明是威胁的话,风流绪却说得像是给她的恩赐一般,而那句“刀剐凌迟”更是让司时不寒而栗。
她记起来了,当初在丐帮的时候,风流绪拷问衡山派的那个长老用的就是这种药。
明明是用于逼供的,可却没有解药,也就是说,不管对方有没有招供都必死无疑,而且还会死得很惨很痛苦,果然是魔教的作风。
此时她心中那点残余的侥幸已经被彻底洗刷了个干净,要是说出真相,她可能会被这人当场毙于掌下,现在这样算是给她判了个死缓吧,她在心里苦笑一声。
不过死缓也比立即丢掉小命好,司时尽力压下心中的惧意,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大祭司想要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