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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你怎么?”乌庄话未说完就已明白过来。
他此前并未听见门外有打斗之声传来,而他早吩咐过,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靠近皆格杀勿论。
“大祭司,教主此时已内力全失去,若是大祭司愿意,我愿推举大祭司登上教主之位!”
风流绪轻笑两声,摇了摇头:“刚才教主骂你是蠢货,你果然真是个蠢货!”
话音刚落,他眼中笑意已收,杀机闪现,乌庄想跑却已经来不及,只见他胸口处衣襟陡然凹陷下去,一股气劲穿透他的身体直直的打在石壁上,现出一个掌印来。
“你原来你”
话未说完,乌庄已开始呕出一口又一口的鲜血,仔细看其中甚至有肺腑的碎片,原来他竟是被震碎了心肺。
等他双目圆瞪的倒下去,风流绪这才转身看着静坐地上的夙冥轩。
夙冥轩已知今日必死,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风流绪竟有这样的能耐,能研制出让自己武功尽失的毒药。
“那东西是你给乌庄的。”
“教主英明。”
“为什么?”夙冥轩刚问完又一哂,“我竟也问了蠢话,你自然也是想当教主的。”
想到这里,他又抬头看向风流绪,“最开始那些失踪女子的尸首被人发现,也是你故意为之对不对?否则你做事一向缜密,怎会有如此疏忽。”
如此一来,之前很多似是巧合的事也就都能说得通了。
风流绪未置可否,反而提起另一件事来,“教主可知刚才左使撒的是什么吗?”
夙冥轩看了看空中还残留的银光,没有说话。
风流绪却并不着急,反而道:“教主曾在十五年前处置了前任圣女栾风君,据说便是以其幼子相胁,让以轻功独步天下的前任圣女自断双腿,自此被教主囚于万毒窟,日夜严刑拷打,以期获得“玉桥飞燕”的下落。”
听他提起栾风君,夙冥轩眼神一凛,他打量着风流绪露在外面的眼睛,神情若有所思。
“可惜无论教主怎么折磨这对母子,栾风君也没说出宝物的下落,于是教主恼羞成怒之下便失手杀了那孩子,可惜此事最后还是被栾风君察觉,不久之后她也不堪折磨,了断生机。”
“你到底想说什么?”
夙冥轩没有耐性与他打哑谜,直接打断他。
此时山门外却突然传来喊杀之声,原来六大门派已经攻入了第一重禁制,闯进了山中。
“大祭司,六大门派的人已经闯了进来,是否要将把守各要道的“青衣卫”调往一重门外阻拦?”石室外一名“青衣卫”进来禀报道。
“你现在就带着人去阻拦,门外也不必留人,另转告圣女,务必将门内所有精锐调往,若有人敢擅自逃离,本座绝不轻饶!”
那人领命而去,石室之内重又恢复了平静。
此时夙冥轩却似发现了什么一般,牢牢的盯着风流绪的眼睛,道:“说!你与栾风君是什么关系?!”
不等风流绪回答,他又摇摇头,自语道:“不可能!那小畜生已经被我打死丢进了蛇窟,便是尸骨都没留下一根,不可能”
他喃喃自语到最后已近癫狂,而后又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他猛地抬头,恶狠狠的盯着风流绪,“是不是那个贱人又跟别人生了孽种,你爹是谁?!说!你爹是谁?!”
银色的粉末已经飘飘洒洒的落了下来,石室内没有烛火,而那些银色粉末才刚一落地便立刻失去了光泽,变成一抹黑灰。
室内重回黑暗,风流绪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又将散落地上的半根蜡烛拾起来点燃,他覆面的黑巾已经取下,如玉的肌肤在这朦胧的烛光下,看起来竟有些不似真人,到更像是一尊瓷塑。
夙冥轩痴痴的看着烛光前的风流绪,又似透过他在看另外的什么人。
“我武功已是天下第一,现在武林上已经没有任何人能打过我,你不喜欢这里,我们就离开这,只要你不离开我,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你说好不好?”
最后一句话说得极轻,竟似带着一丝恳求,仿佛面前人便是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愿意照办。
不过这话没能感动风流绪,反而惹得他厌恶的皱了皱眉:“教主是否认错人了?”
石室内烛光大盛,清冷的男声打断了夙冥轩的回忆,他看了看面前一脸冷漠的风流绪,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我怎么忘了?于归一直痴恋你母亲,那日必定是他把你救了起来,可惜我这么多年却没把你认出来,否则我一定杀了你这孽种,让那女人在黄泉路上也受两次丧子之痛!”
夙冥轩想起栾风君被他囚在石室之中,用各种酷刑折磨的样子,快意的笑了出来。
他一边说还一边告诉风流绪,说他在栾风君死前是怎么折磨她的,而她又是如何后悔不已,跟他说当初不该随那男人私奔,求他放过她。
夙冥轩脸上全是恶劣的笑意,似乎是想要激怒风流绪,不过风流绪的神情却一直很冷,似乎他口中说的女人不是他的母亲,而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你不在乎。”笃定的语气。
“我为什么要在乎?”
像是不解夙冥轩的疑惑,风流绪反而轻笑出声:“如你所说,当初你便是将我打死,那女人也未松口过,她既不管我的死活,那我又何必在乎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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