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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想我被人杀死吗?嗯?小石头?”上翘的尾音打着旋的往上扬,司时只觉似有无数蚂蚁在耳边爬,背上也酥麻一片,暗叹妖孽果然是妖孽。
“大祭司说笑了,我刚才不是说了是担心嘛。”
司时往后躲了躲,没能躲开,箍在她腰间的手就像铁铸一般,让她无法移动分毫。
“哦?原来我的小石头竟这么好心了,刚才你故意让薛月寒去找他娘,也是想救那小丫头咯?”
司时还是不承认,只道:“少庄主发现了这小姑娘,我若不这样说,他哪里能放过我。”
“哼!妇人之仁!”
下一秒风流绪便将司时摔倒地上,她手掌重重擦在地面上,立刻就有几道血丝渗出。
司时心里骂娘,却不敢表露出来,只低头不语。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你知道这小姑娘并不是唐妙的妹妹,有人自以为设计圆满,却不知早已在别人的笼中,你发现了端倪,便想示警对吗?”
司时还是不说话,风流绪却突然蹲在她面前,伸手钳住她下巴:“你可知你这样做会坏了我的大事!”
下颌有尖锐的疼痛传来,司时觉得自己下巴一定青了,但还是坚持道:“大祭司的要求我已办妥,其余人也不一定非要死,便是饶了他们也不会怎样,大祭司有何必赶尽杀绝。”
之前她还不觉得,可后来就想明白了,那日墨书被突然叫走,还有门上的锁,以及这个小女孩,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过顺利,顺利得好像早有预谋一般。
因此她便怀疑,这一切其实都是一个圈套,甚至这圈套里还可能包括她。
只是因为她受困房内,所以一直没找到机会给老李头报信,今天薛月寒突然造访,她便发现了这个机会。
风流绪却似嘲笑她痴傻一般,叹息着摇了摇头,“你以为人人都与你一样天真?你以为别人被蒙在鼓里,又怎知别人不是将计就计?再说你以为你让薛月寒去找叶方思,就真能救得了唐妙吗?”
司时猛然抬头,风流绪也轻笑着低头看她:“左右还剩一日功夫,不如咱们打个赌怎么样。”
“你想赌什么。”反正自己的生死都捏着他手上,赌不赌都一样。
“就赌薛月寒能不能成功,赌唐妙会不会死。”风流绪面上一派轻松,就像在跟司时商量今晚吃什么一样。
司时知他这么说必有缘由,便道:“那我怎知你不会从中作梗?”
“啧啧,小石头,原来我在你眼中就是这样的人吗,真是令人伤心呐。”
风流绪虽然口中说着伤心,面上却没有丝毫难过,司时也不去拆穿他,只道:“你说我会坏了你大事,也就是说你也想要神剑山庄的阴私被揭发出来,那么唐妙就不能死。可你又说我妇人之仁,显然你又是不在意唐妙的死活的,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
“很简单,你不想唐妙祭炉,所以才会让薛月寒去找叶方思,既然如此,那我当然是赌唐妙一定会死。”
司时不知道他为何要说这种自相矛盾的话,只默默盯着他不语。
“而且我已经替你通知过那驼背,告知这一切都是叶方思的阴谋,你猜他会如何做?”
司时已经越来越摸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便道:“要是我赢了呢?”
“呵,要是你赢了,我就把真正的解药给你。”风流绪一脸无所谓。
“若是我输了呢?”司时想了想,又问。
风流绪此时却收了笑,恻恻的盯着她瞧,“要是你输了,你就要永远跟着我,我生,你生,我死,你死。”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中仿佛有万年寒冰聚集,冻得司时发颤。
而且不同于前世电影中的youjump,ijump,他说这话仿佛是在说,要是哪天他出意外快要死了,那临死前一定要拖着自己一起下地狱
想到死了还要被这妖人折磨,司时想想就觉得可怕,刚想说“算了,我不赌了”,风流绪却已站起身,撂下一句“就这么说定了。”随后就消失在了房中。
喂喂!尊重一下人/权好吧!她都还没答应呢!再说就是答应了也可以反悔的啊,又不是签合同。
长长的叹口气,司时将风流绪的话翻来覆去想了好几遍,却始终想不通,干脆拉过被子蒙头睡去,反正明天晚上就知道结果了。
第二天清晨,司时照旧起床等着墨书来给她送饭,却怎么也没等到人,她心中一突,赶忙推开门,外面却没有一个人,而且门窗上的木条也被拆了下来。
她拉过一个人询问,却听仆从道,墨书跟少庄主一起出庄办事去了,后日才会回来,临行前命人拆了门窗,还说她的病已经治好了。
司时莫名其妙,想找叶寻问薛月寒到底去了哪里,却也没找到人,而且老李头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