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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时听他说起这个名字,觉得十分熟悉,好像自己曾在哪里听过,是在哪儿呢?
她努力回想,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偶然听过的一个名字她也记不太清,而且许是她思考太过,身体又还未恢复,司时的头都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见她皱眉扶额,智善以为她又毒发,刚想扶将她身体扳正,准备重新给司时运功疗伤,这才记起对方身上还未着外衫,伸到半路的手便又缩了回来。
“师弟,你怎么了?”
脑中那股胀痛缓了一会便渐渐散去,司时想着等身体好了以后再继续想好了,便朝他笑了笑,道:“没事,只是刚刚有点头晕。”
“既是如此,那你就先休息一下,我也不打扰你了。”说这智善便退出了房门。
深夜,林家各处都已安静下来。
林韧提着盏灯笼独自一人走在通往后山的小道上,身边既无管家陪同也无小厮领路,只手中一盏红绸灯笼被风吹得不停摇晃,里面的烛光不停跳动,在幽深漆黑的山林间恍似一抹鬼火幽灵。
他一边走一边时不时回头看,等确定无人跟踪,这才在绕了几圈后停在了通往后山的月门前。
“庄主。”他刚一出现,守卫便发现了,立即向他行礼。
林韧随意的摆摆手,吩咐道:“看好这里,不许任何人进来,如果有人硬闯,立刻以哨声警示。”
“是!”守卫抱拳行礼,一个闪身后又消失在了月门口,看起来武功竟也不弱。
林韧一路提着灯笼朝瀑布走去,还未走近,震耳欲聋的水花拍击声便响彻耳畔。
等到了瀑布下的积水潭,瀑布声已是大得能掩过一切嘈杂之音,加上空中一直有水雾飘散,他干脆将手中灯笼提起,低头吹熄了里面的烛火。
智善见他把灯笼吹熄,正纳闷,此时本就是深夜,月色也暗淡得很,他一把灯笼吹熄,智善便有些看不清他人在何处。
不过所幸智善是练武之人,目力比一般人要好,因此他便也能看清水潭边此时正矗立着一个黑色人影,想来就是林韧了。
就在他思考林韧为何会在深夜到这瀑布来时,突然身后似有什么东西飞掠而过,智善下意识侧身避过,却是一只飞鸟在低空盘旋。
因他身着夜行衣,而且未免暴露身份,智善连头上也缠了黑巾,可那飞鸟以为他是一个木桩,便想在智善身上停靠,哪知这“木桩”竟会移动,飞鸟立刻就被惊起,在林间发出“呱呱”的鸟鸣声。
不好!
智善知道此处异动说不定会引起林韧警觉,立刻转头看向水潭,却见刚才还立在谭边的黑影此刻已是不见了。
智善瞳孔微缩,几个飞踨从藏身之地出来,来到积水潭边。
他先是四处打量了一下周围,见确实没有发现林韧的身影,便又蹲下身,掏出火折子点燃,查看地上有无水渍。
地上除了因为瀑布飞溅而产生的晕湿之外,再无其他人为痕迹,智善又低头朝水潭下看了看,潭水幽深却清澈,若要藏人,亦是不能。
既然没有藏身潭底,那林韧又去了何处呢?
另一边。
林韧伸手拍了拍衣衫上的水珠,又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小心将手中灯笼点燃,提着往前走。
洞口处的小道上满是碎石,两旁的墙壁上还有许多青苔,林韧鞋上沾了些湿泥,不过还不等那湿气浸透他的鞋袜,刚才还凹凸潮湿的碎石小道,陡然变成了铺着青石板的干燥大路,而他也终于穿过了石洞,来到了一座四角挂檐的房舍前。
“前辈?前辈?”林韧看着那间黑漆漆的屋子有点害怕,他不想进去,便站在门外小声的喊。
喊了半天也无人应答,林韧却并不着恼,反而语气更加恭敬,“小人已经派人去处置那发现前辈的人了,这次是特地来禀告前辈的。”
上次守卫来告诉自己,说有人曾想闯入后山,而且对方似乎还看到了什么,林韧便知大事不好。
他还有求于这些人,现在可不是前功尽弃的时候。
可他重复了几遍也不见有人出现,心中正打鼓,突然面前黑影一闪,他忙向左看去,却什么也没看见,刚转过头,眼前突然出现一张白中透青的人脸,吓得林韧立刻跌坐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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