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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抬着司时回到居住的客房,林韧刚想转身离开,身后却有声音传来:“不知林施主可还记得二十年前的事。”
林韧脚步一顿,面上的笑僵了一瞬,不过很快就又恢复如常,他转过身,对行缘道:“大师是要与我叙红尘旧事吗?”
“非也。”行缘摇头,面色无喜无悲,语气也极平淡,“我只是想问林施主,如今岁月已过二十载,林施主可曾为往事忏悔痛心过。”
林韧脸上笑意已经全收了,他盯着行缘,冷声道:“大师虽是遁入空门之人,可我也是你的生身父亲,你现在来质问我,这便是你的孝道吗?”
行缘没有因他生气而有丝毫情绪波动,只道了声“阿弥陀佛”,摇头道:“非我要质问林施主什么,我只是想问问林施主可曾后悔过,不过如今看来,林施主似乎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所以才会一错再错。”
言罢行缘也不再多说,转身进了房门。
林韧却站在原处,脸色铁青。
司时醒来时天已全黑,她只记得刚刚她把自己磕晕过去了,后来发生什么却是不知道,因此赶忙伸手朝脸摸去,却见面巾还在。
长吁一口气,看来至少她离开大堂时还没有人见过她的样子。
她现在左脸被冷秋霜划了一条疤,虽然用药之后淡了许多,但还是极明显,其实与之前她在神剑山庄的样子已大有不同,可司时还是下意识的想躲着这些人。
说到躲人,她似乎一整天都没看见智善。
正想着他是不是为了避嫌,特意躲了自己一整天,却突然房门打开,一人端着药碗进来了。
“师兄。”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司时扯了扯嘴角,叫道。
智善面色却不怎么好看,而且等他走近,司时才发现他眼角和眉骨处似乎有些类似擦伤的痕迹。
“师兄你受伤了吗?”
“没事,只是在后山遇见一只乌鸦,许是惊了它,被它啄了几下。”智善将药碗放下,坐在床沿。
“乌鸦?”这种鸟还会攻击人的吗?
司时偏了偏头,觉得怪事越来越多了。
“你觉得怎么样?”智善提了这一句却不再继续深入,而是问她,“师叔刚才替你把过脉了,说你似乎身中两种毒,一种就是你体内的蛊毒,而另一种似乎是最近才中的,你自己有什么感觉吗?”
“什么?!”司时大惊,“师叔替我把过脉了?!”
那他不是也发现她是女人了?!
司时不知道把脉到底能不能把出她是女人来,因为之前行悔就曾经替她看过,还说风流绪的毒他也不认识,可现在看来风流绪下的其实是蛊,而行悔也并未发现异常。
看来是她多想了,毕竟智善就曾多次替自己运功疗伤,可他也没发现异常,还是那天她昏过去
不能再继续想下去了,司时甩甩头,将那些想法统统抛诸脑后。
“师弟?师弟?”智善见她震惊之后先是皱眉,随后又不停摇头,赶忙止住她,“你听清我说的话了吗?”
“知道,你说师叔替我把过脉了。”司时随口道。
不对!她中了两种毒?!
智善见她反应过来,端起矮桌上的药碗,对她道:“这碗药是我亲手熬的,我已经让师叔看过了,并无异常,可你体内确实有另一种毒,是最近才下的。”
“那是谁会给我下毒?”司时也大惑不解。
怪不得她最近身体越来越差,本来她还以为是蛊毒的原因,如今看来却不是了。
“我也不知,师叔只说,以后煎药需由少林弟子亲自熬煮,而且不能让其他人插手。”智善沉声道。
“那以前是谁煮的药呢?”司时觉得行缘应该不会无缘无故说这话,便又问道。
“以前是林府下人”
智善也随即抬头,两人目光相撞,似乎是想到一处去了。
“你放心,每次煎药之后都会留有药渣,如果真是林府之人干的,那么总会有蛛丝马迹露出来。”
司时却觉得没这么简单,“如果对方是故意的,那药渣必定早就处理好了,若是我们贸然行动,可能还会打草惊蛇,不如就当不知道,且看对方到底准备耍什么花招。”
智善也觉得有理,而且他总觉得司时中毒或许跟她那天去后山有关,可林韧那晚行动太过古怪,像是去见什么人一样。
若真是如此,那对方武功或许还在自己之上,师弟武功低微,这些事她卷入其中只会更加危险,因此智善虽察觉两事可能会有关联,却没有告知司时。
不过智善虽有怀疑,却无法再继续探查下去,因为几大门派已在今日商量好,决定兵分两路,一路人驻留林家庄,而另一路人马则往风谷去,而他就是其中之一。
由于南星派曾几乎全灭在风谷,因此此次去雪山的人几乎都由各派掌门带队,少林寺因为到了三位首座弟子,因此行缘便留了下来,而灵台门则是留了冷秋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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