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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液顺着她的五脏六腑流入经脉之中,她身上的毒只会一日重似一日,直到彻底死去。”
“死去”两个字风流绪说得极轻,像是情人间的呢喃,顾修言眸中杀意沛然,风流绪话音还未完全落下,他便已出手朝他攻去。
“既然无药可医,那我便将毒引到你身上,我倒要看看,是否当真没有解药!”
两人已是第二次交手,不过风流绪丝毫不惧,顾修言已抽出长剑,他却仍赤手空拳。
“血魔功”练至第八层,便可吸食旁人内力为己所用,风流绪上次没找到机会,这次却不打算放过顾修言。
若是自己能将对方功力也全都据为己有,那江湖上还有谁是他的对手?!
风流绪眸中已现疯狂之色,顾修言心中虽然着急手上却不露破绽,腾挪轻转间两人便已过了数十招,却是旗鼓相当。
再次起势,风流绪使出“血魔功”第八式,想将顾修言吸拉过来,刚触及他身,却发现顾修言不仅没想之前那样筑起屏障抵抗,反而任由他侵/入丹田之内。
浑厚的内力排山倒海般奔涌而来,风流绪察觉到变化,便想将这内力收为己有,却没想到,刚还驯服至极的内力刚入他经脉,便四散漫溢,连带着他体内的内力也被牵引而出。
察觉到不好,风流绪立刻收势,却已来不及。
两股内力互相牵引缠绕,风流绪使出的是吸功大法,如今顾修言将自己的内力与他混在一处,两人的内力便同时泄出,竟是打算同归于尽。
可风流绪并不想跟他一起死,他双手受制,余光扫到靠坐在雪堆上的人,脚尖一蹭,一抹极淡的雪痕便朝司时眉心而去。
顾修言再出手已来不及,便只好撤回手掌,运起轻功在雪粒落入她眉心前将她抱起移开。
甫一站定,刚才强行收回内力的顾修言便察觉体内真气激荡,喉头一甜,吐了口血出来。
风流绪轻扯嘴角,嘲讽一笑:“人说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原来江湖上传言杀人不眨眼的‘玉面修罗’,竟也是个痴情种子。”
天魁已带着幻影楼的人赶到,见了风流绪便先跪下请罪:“谷主恕罪,我等没能拦住他。”
“哼,既没拦住他,那你们为何还活着!”
风流绪双眼微眯,杀气四溢,伸手便朝后抓了一人至身前,五指抓着那人头骨,不过片刻便将他功力吸干殆尽。
顾修言见他手段凶残,眉头紧皱。
他必是因为刚才与自己一战,损失内力,因此才以手下之人补充,却未免太凉薄了些。
“给我拿下他们!”
顾修言受伤,此刻已不用自己亲自动手,风流绪好整以暇的看着两人,像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一般。
天魁扫了眼地上之人,随后领命上前。
此刻围攻他的人已全部合拢,顾修言虽受内伤,却仍不落下风,只是司时却已等不得了
耳边嘈杂之声从未停过,司时知晓顾修言必是已经与风流绪交上手了,心中愈发着急。
那人心狠手辣又奸诈非常,做事为达目的不择,若是顾修言落在他手里,估计难逃一死。
她努力挣扎着想睁开眼,可浑身上下却似针扎一般传来绵绵剧痛,像是带刺的铁链,将她整个人从里到外牢牢绑缚。
以前她偶有清醒时,便是这铁链将她重新拉回黑暗之中,她挣扎不过,便随之沉沦。
可现在她不想顾修言再因为自己送命,左右她马上就要死了,实在不必再多添一条人命。
于是她便奋力挣扎,即便那绵密的痛感开始变得尖锐,似乎连她的神魂都痛得打哆嗦,可司时还是没有放弃。
终于,她扯断“铁索”,发出了一声轻哼。
顾修言发现司时醒了,回头朝她看了一眼,不过很快天魁便领人攻了上来,顾修言便又再无暇分神。
司时睁开眼,便见眼前一片雪色,无数红影正纠缠一人,而更远方,风流绪一身白衣,似乎快与这雪山融为一体,光是看着便让她齿冷。
“别,别打了”司时轻启唇瓣,只是声音极微弱,还未出口便被风吹散。
顾修言身形却是一顿,而后快速散开,一掌震开随身迫近的一人。
司时见顾修言还在试图突破包围,直取风流绪,以为他没听见,便一直重复“别打了”三个字。
风声愈发紧了,司时眉上已染了霜雪,嘴唇也不再红润,而是开始发乌,可她还是一直不停的重复,而且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用力。
然后那声音戛然而止。
“唔!”
一口乌血从她口中喷出,司时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在消散,终于,她连身后的雪堆也再靠不住,慢慢朝一旁滑倒。
顾修言瞳孔一缩,长剑横与胸前,劈山裂石般扫过,将“三十六”天罡震出数丈远后,飞身至司时面前,将她打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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