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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时的口气十分怅惘,风流绪瞥她一眼,见她不像是说谎的样子,轻哼一声:“刚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刚才她怎么说的?司时回想了一下,对了,她对顾大哥说不必担心,自己就算是死了也没关系,因为她一定会回去的。
可这又怎么样呢?他们两人本就不同,给自己下毒的是他,难不成自己还要给风流绪说,你放心,你下毒害我,可我就是死不了,哈哈哈哈!
真要这样,那她不成缺心眼了吗?
话说到现在为止,司时还未问过他到底给自己下的什么毒,不如趁现在气氛好,问一问,说不定他就说了。
因此对于风流绪的阴阳怪气,司时权当没听见,只笑了笑,见他转开眼,没准备追问答案,这才道:“风谷主,最开始你告诉我给我下的毒是‘钩吻’,可是智善说是蛊毒,你到底给我下的什么蛊?”
风流绪本来眉头紧皱,刚才那两种截然不同的答案,本来实在无关紧要,可他就是莫名在意。
这种在意让他觉得心烦意乱,不过这种心烦意乱也不是第一次了,因此他便暗自平息怒气,想把它压下去,怎知却怎么压也压不下去。
正懊恼间,又听司时提起往事,眉头微挑,讥笑道:“你不是说你不怕死,既然如此,你还问这么多干什么。”
这轻飘飘的两句话自然是对她造不成什么影响的,因此司时不仅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坦荡道:“我是不怕死啊,不过死得明白点也不错,你说对不对?”
她这话有影射之前两人谈及“唯物主义”知识时,风流绪被堵得哑口无言的事,因此司时双眼格外闪亮,似还带着些调侃。
风流绪自然看懂了她眸中的戏谑,可竟不觉得生气,反而嘴角不自觉的又有往上翘的趋势,只是在反应过来后,强行将它压平了去,面上仍旧是那副冷得毫无表情的模样。
“既是要死,死得糊涂还是死得明白,又有何分别。”
司时不赞同的摇摇头,“话不是这样说的,要是死了都不知道是为何而死,那下辈子可不也要做个糊涂人?”
糊涂人吗?风流绪似被她这话触动心肠,竟有些愣。
他心中便常有疑惑,比如之前明明可以杀了司时,自己却总要找理由留下她的命,本来她于自己大计并非必要,可他却非要安排司时去神剑山庄,甚至在她不愿意配合自己到少林时,会那么生气。
这样的事有很多,以前他从未细想过,只以为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每每遇到,他要么置之不理,要么强行压下、
可如今这人越来越牵动他的情绪,甚至明明自己上一刻还想出手杀了她,下一刻却又因她一个笑容,冰消雪融。
这到底是为何?
要是自己也怀着这样的疑惑死了,他会不会不甘心,会不会有遗憾?
风流绪扪心自问,得到的答案却让他心惊。
司时见他一直没答,似乎还有些出神的模样,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风谷主?”
冰冷的眼神扫过来,司时干笑两声:“风谷主,既然你不愿说,那就算了,我也不好勉强你。”
以前她总在电视剧里听见这种话,若是对方不想答,只要你说,“是我问了不该问的,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勉强/为难你”,一般这个时候,对方反而会不好意思拒绝。
“既然知道,那你干嘛还要问。”风流绪冷哼一声,负手站到另一边。
我¥!
他想问什么,自己就一定得回答,自己问什么,就全看心情!
司时叹口气,为自己刚才的天真默哀一分钟。
索性,很快天损就回来了,不过他带的却不是狗,更是狼。
司时看着眼前这呲着牙,流着口水,不住低声咆哮的猛兽,十分不淡定的看了天损一眼,却见对方也正盯着她,似乎是在等她开始。
见她没动,风流绪也看了过来,以为她真的在骗自己,眼神危险,司时赶忙道:“我没骗你,虽说狼的鼻子也很灵,可我不敢上前。”
于是她便把自己的计划跟两人说了。
无非就是先拿其他的东西,然后以食物作为奖励训练几次,让搜寻东西的小狗知道,只要它能找到指定的东西,那就能获得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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