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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益联合体(小民玩了一手漂亮的挑拨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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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珺说:“只是表皮伤,敞口才利于伤口结痂,她是我女儿,我知道该怎么处理,现在把破伤风疫苗给我,我去卧室给她注射。”

幸好马上小民就要考研,读研了,离开家了。

不然,半夏要被小民搞到窒息,林珺也要窒息了。

进到卧室,打完屁屁针,因为注射完疫苗不能洗澡,林珺就只给她洗脸洗脚,顺带,再问一下,小民带她和法典去干嘛了。

半夏不关注大人的事,纠结的只是属于自己的,小小的点:“外面的人都在喝汽水,只有我们喝的是凉白开。”

其实孩子没小民想的那么精贵,偶尔喝点饮料啥的也没什么。

既来首都了,林珺想带几个孩子去各个有历史人文的景点逛一逛,走一走,本来她就懒得带小民,一想要带着他,半夏连瓶汽水都喝不了,索性就下定决心,不带小民了。

“今天累坏了吧,早点睡觉,后天吧,周末,妈妈带你出去玩,早晨给你买瓶雪碧,下午还可以喝一瓶娃哈哈。”林珺说。

半夏爬上床,惊奇的发现居然有点凉,在东海市,这种天气只需要盖个毛巾被就好了,可在首都还需要盖被窝,女孩盖上被窝,说:“妈妈,我爱你。”

想了想,又说:“妈妈,你要劝劝点点哥哥,不能再打架啦,打架会枪毙喔。”

虽然半夏并不知道法典去打过人,但法典是她第一个见面,最爱,也最关注的一个哥哥,从一开始他满身戾气,再到后来变得跟个小傻瓜一样,他是生气了,还是开心的,或者心里藏着气,半夏比林珺更加知道,一次公审,让她也害怕了,生怕点点哥哥会因为打架而犯事。

“你先睡,妈妈一会儿就去找他。”林珺说。

小北受陈天赐欺负的事,顾母跟林珺也讲了,老人家嘛,讲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求息事宁人,而于陈厅和许厅,顾母虽然希望厅里能处理他们,可不抱太大的希望,毕竟他们是老前辈,厅里,像李部长这样的尖锐派肯定想要严肃处理他们,但还有温和派,会主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总之就是,很可能事儿被压下去,过段时间,大家也就忘记了。

至于小北,受过的欺负,受了就受了吧,只要以后他再不受人欺负就行了。

林珺只是个药研师,专职是药研,不懂政治,但也觉得,这样就很好了。

她从卧室出来,准备喊法典出来谈谈,却听见小北的卧室里,小民在说:“顾小北,现在不是讲个人情感的时候,你想不想伸张正义,想不想看到陈厅和许厅被处理,想就照我说的做,给你爸管二极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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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珺并不喜欢孩子们去搀和大人的事。

但是,毕竟小民21了,小北也18了,他们做什么,她不会干涉。

当然,操心和担忧,也只能自己独吞。

不一会儿,她听到小北在拿她的手机拨电话,过了会儿,男孩说:“爸,我是小北……”

所以是小民授意,让小北在给他亲爸管二极打电话吧,为什么?

……

“爸,虽然我恨你,但你毕竟是我爸,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落难,我给你透个底儿吧,许厅家的许婷和她哥,陈厅家的陈天赐和陈天方都买悄悄买了机票,准备出国了,这背后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自己想吧。”小北说。

满打满,他已经19岁了,他不知道为什么15岁的顾法典战斗力那么强,心还那么黑。

这也是值得夸赞的。

在慈心,林珺因为忙做管理,除非必须做临床的一段时间,否则就不行医了。

可他知道,当他被定性为神经衰弱时,他那一头的包,就只能自己闷吞掉。

小北是个勤快孩子,而且他是刚刚从外面进来的,闻一闻,嗅一嗅,觉得臭,再拔了拔垃圾桶,发现里面有只死老鼠,就提着桶子要去倒。

小北才推开楼梯间的门,陈天赐一拳已经捣过来了。

法典认为陈天赐昨天挨了打,今天应该会消停。

而如今有种风向,就是一旦有人在国内犯了事,一旦严重,就往国外跑。

法典不懂,小北怎么就跟只小绵羊一样。

陈天赐趁人不注意,悄悄溜下楼好几趟,还悄悄的,往门口的垃圾桶里扔了只死老鼠,但因为人多,家里气味本身就杂,大家并没有发现。

如此美味的东西,因为大哥不在,半夏可以敞开了喝,但她当然不会独喝,等法典和小北回来,因为瓶子太大,自己抱不动,就让小梅帮忙,给俩哥哥倒雪碧。

当然,他们手里肯定也握着对方的把柄,好相互要挟。

“谁说你打人了,明明是天赐神经衰弱,摔伤的,咱们可是在保护他。”法典一把拽起陈天赐,回头喊:“妈,陈天赐神经衰弱,摔晕啦,快来给他扎针啊。”

小北更乐观,还认为从今往后,陈天赐应该不敢再欺负自己了。

他说:“小北哥哥,你打他脑袋啦?”

今儿来的客人多,大家来,当然都会带点东西,有人居然提来了两大瓶雪碧,老太太宠孙女,早早就给半夏打开了。

法典有经验,恍然大悟,陈天赐脑袋上,其实是他昨天打的伤,今天发出来了。

每层楼都有垃圾桶,当然,都在楼梯间。

因为人来人往的,顾家的门今天一直开着。

“完了完了,我的前途没了。”小北松开了手,感觉天都要塌了。

陈厅和许厅家的孩子真要往国外跑,就证明事情已经非常严重了。

孩子端着雪碧出了门,找到楼道里,正好看到陈天赐突然从楼梯门里往外一倒,因为他鼻青脸肿的,形容可怖,嘴上还捂了一只手,还在挣扎。

法典也是一个惊醒,心说陈天赐这胆儿还挺大,居然又来打人了?

上门挑衅不还手,不还手,难道等着被人打死?

委屈,难过,他觉得自己憋屈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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