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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晅源在书中看到过关于冰巧病症的详细介绍，他知道治疗方法，只是没有实践过。此次正好拿冰巧来做尝试。
“从臭老头和师兄那里学到了不少医术，这次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王晅源有了新的想法，他或许可以通过行医来获取更多的功勋值！
王晅源坐在床边，仔细打量着这躺在床上的冰巧。冰巧年龄比王晅源略大，但样貌比之卓瑶，却又差了几分，是一个十分普通的女孩。
在整个杂役弟子居住的这大院中，王晅源就没见有长得很漂亮的。卓瑶在杂役弟子中，已算是非常出众的了。
想来也是，真的有长得漂亮的，也早就被内门弟子选走了，当做侍从。
王晅源仔细打量冰巧一番后，对她就失去了兴趣。王晅源在家中，天天对着貌若天仙的公孙思晴，这让他对其他长相一般的女子，早就免疫了。
“也不能这么干等着，她的身体虚弱，就算药方有奇效，只怕一时半会也好不了。”王晅源略一沉吟，取了个碗，在水桶打了一碗他挑上来的水，强打开昏迷女子的嘴，给她灌了几口。
仅仅半盏茶的工夫，卓瑶带着东西回来了。她在王晅源的指导下，取出一个砂锅，将药物放入其内，倒入水，慢慢煎药。
王晅源将一碗米饭递给卓瑶：“先吃点东西，药煎好最起码需要一个时辰。”
卓瑶略一犹豫，最终摆手道：“不”卓瑶的话还没说下去，就被一勺米饭堵住了嘴，她只得含糊不清地说了声谢谢。
卓瑶慢慢地吃了几口米饭，问道：“你是出来历练的内门弟子吗？”
火光中，卓瑶的脸色更红了。王晅源一边吃，一边道：“只怕让你失望了。”
“不失望。”卓瑶微微摇头，她拿着碗，陷入沉思。许久后，她才叹息道：“对于我这种人，在我身上发生什么事，都不足为奇。”
王晅源微微一愣，他抬头看向卓瑶问道：“你为何如此说？”
“许多事情都是命中注定的。”卓瑶神色复杂，“那些内门弟子，生来高贵，踏入结丹，轻而易举。哪像我们，数十年的杂役，才能换来一个外门弟子的职位。”
这种感觉，王晅源经历过。在帝都时，他一级血脉，饱受欺凌，好在他的出身不低，身边也有爱护他的娘亲，就算他这一生，一事无成，也衣食无忧。
此时，王晅源感受到了底层的无奈，他们心中也有追求，只是生的压力不得不让他们低头。就算心中有梦，也很难追逐。
特别是在这杂役弟子区域，一场小病，就可能葬送一条人命。生命的脆弱，在王晅源的心中留下了一个深深地烙印。
“我出生卑微，若不是样貌勉强能看得过去，只怕我连成为莲花派杂役弟子的机会都没有。”卓瑶神色复杂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卓瑶看向王晅源，咬咬嘴唇，眼中有不甘的泪水：“你是不是，很嫌弃我这样的人？”
“没，没有。”王晅源下意识地回道。
卓瑶含泪吃了几口米饭，她知道自己今天的话有些多，这些话埋在她心中好多年了，今日说出来，心中反而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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