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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石竹愣住，眼里闪烁着惊诧：
“你确定？”
秘书长点点头，一脸的无奈：
“应该是这位文老先生，上周六老先生请了一些人吃饭，包括发布会的发言人在内的十八个高层，在之后的这段时间里，这些高层陆陆续续因为身体原因相继前往医院。”
其实有一点，秘书长没说。
他不是现在才知道这个消息的。
早在两天前，也就是发布会推迟的当天。
秘书长就知道了这个消息，然后他就被一个穿着白色西服的高大男人拖出去喝茶了，对方告诉秘书长他叫龙书文，并当场给他表演了一个空手抓子弹。
因为当时的表演太过精彩，以至于这两天秘书长茶不思，饭不想，一直到两天后才想起自己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李石竹汇报，当然，绝不是因为龙书文表示让他等两天。
而随着秘书长这边话音落下？
“砰！”的一声。
李石竹愤怒的拍着桌子，神色狰狞的大骂道：
“该死的文四海！”
而看着再次愤怒的李石竹，秘书长试探的问道：
“长官，现在我们怎么办，要不要重新召开发布会？”
重新召开发布会？
李石竹眼睛一瞪，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你是猪吗？”
被狠狠的骂了一顿，秘书长连忙低下头，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
“属下愚笨，请长官明示。”
张了张嘴，本来还想继续骂人的李石竹，此刻莫名的感觉一阵无力，已经到嘴边的脏活，硬是一点说的兴趣都没有，伴随着一声无力的叹息，李石竹摇摇头：
“先按兵不动，香江已经挺过去了，看看其他国家的情况，在这种时候一定要稳住。”
秘书长点点头，连忙称赞道：“长官英明！”
李石竹翻了个白眼，怒视对方：
“赶紧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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