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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淳的眼睛亮了亮，迈步跟着华晏清就要过去。
“程珂，给她找双鞋。”
程珂领命，望了眼耶律淳伤痕累累的脚，很快找了一双合适的鞋来。
她们都当过匈奴人的俘虏，无非是时间长短有所不同，未免都有些互相同情。
褚婧下意识要扶着耶律淳穿鞋，她却赶忙避开。
“不可。”
耶律淳摆了摆手。
“我还未能完全控制那种能力……万一你沾上了，可就麻烦了。”
褚婧连忙也缩回手。
程珂愤恨道：“匈奴人真是可恶，将一个姑娘整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他们怎么不拿自己的族人来试！”
褚婧也跟着道：“你放心，晋唐有的是厉害的大夫，兴许能够将你体内的毒素给排干净，到时候你与正常人无异，就能安心生活了。”
“这……”耶律淳面露难色，“诸位应当都是身怀绝技之人？我只是动些拳脚功夫，若是没了这一身的毒，恐怕无法帮到华将军。”
“不难。”褚婧摆了摆手，压低了声音，“我之前什么都不会呢，只会骑马，华将军每晚和每天清晨都带着我们一起练习，我们也是她之前在匈奴人的军营里救出来的。”
“啊？”
耶律淳面露疑惑。
“这华将军，究竟是什么来头，和晋唐那位姓华的宣武将军，有什么关系？”
褚婧扬了扬眉毛，将华晏清从直接从京城过来参军，到今日在战场上的表现都说了一遍，耶律淳听着就像听故事一样。
“竟有这样的人。”
程珂道：“遇到华将军之前，我们也不相信有这样的人，”
“你能，你只是想让那些契丹人安稳生活在晋唐……你是什么来头？”
耶律淳苦笑了声，“我是契丹的奥姑，你们可能没听说过，契丹故俗，凡婚燕礼，推选女子之中可尊敬者坐于奥，称为奥姑，契丹信仰萨满教，奥姑这个职称，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萨满巫师。”
“这样厉害？”褚婧对耶律淳顿时心生忌惮，“那你还会什么巫师的术法？”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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