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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妻固然是好，但是对褚嫣这样的身份来说，能做宣武将军的侍妾，那也比随便嫁个商人要好。
“那褚嫣姑娘就跟阿清走吧，我会跟家中人说清楚的。”
华暮倾也说着漂亮的场面话。
华晏清脸上还带着笑，“来人，将褚嫣姑娘和她的侍女送到神策将军府。”
那宅邸已经修葺，没有不住的道理，正好将褚嫣给处理干净。
褚嫣和小桃还做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乐滋滋跟着走了。
“你先回去吧，二姐和我这么久没见，我们得说会儿话呢。”
“好。”
华玉也知道这件事华晏清有自己的打算，只要她不为此生气，他也就没什么可说的。
“你们也都下去吧。”
华暮倾也屏退屋内侍女。
一阵安静。
“阿清。”华暮倾率先开口，眼神中有说不出的幽怨和难过，“你会说帮我想办法的，可是你却一声不吭的离开了京城，一去就去了半年。”
“阿清，你做的真绝啊。”
这自是华晏清不对，当时也被萧秀秀给冲昏了头脑，不愿相信华玉出事，一门心思就想着离开京城去找人，当时没顾得上是一回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向华暮倾开口。
没想到折腾了这么久回来，华暮倾已经被逼无奈嫁人了。
“祖母，父亲让我嫁，我不能不嫁。”华暮倾低下头，苦笑道：“说起来姜恒也救过我的性命，我也不想对他这样恶语相向，可是我根本不想做什么姜二夫人。”
“阿沁，当初你答应我的，说无论是姜家还是李家，都不会让我嫁进去的，可是现在这算怎么回事？你抛下我走了，最后又风风光光的回来，哪怕我想怪你，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起这件事。”
华暮倾摇了摇头。
“最后是嫂嫂看我实在是不愿意，专门来找我说了这个事情，她说我不愿意嫁，没了姜恒，没有李怀，剩下的人也总有一个是我要嫁的，总归结局都一样，还不如现在就听了家里人的安排，我说我羡慕嫂嫂和大哥，她只是笑了笑，说更羡慕的是七妹。”
“我也只能怪自己没用，不能像嫂嫂那样厉害，想嫁谁都嫁谁，也没有阿清这个能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靠着别人，别人哪能帮我一辈子啊。”
华晏清一向是吃软不吃硬，华暮倾心里也清楚这点，若是换了别人，她定然不会是这样的态度说话，就是抓着华晏清心里那点愧疚不放。
看华晏清神色渐渐黯淡下去，最后动了动嘴唇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她心里涌上一股快意。
沉默了好一会儿，华晏清才道：“姐姐现在想离开吗？”
“离开？”
“从姜家离开，也不做华家人，还是留在京城，只不过很难在众人面前露面了，只要二姐愿意这样，我会帮你想个脱身的办法。”
“好。”
华暮倾很快应了下来。
“总有个期限吧，总不能到了几年后，那会儿我也离不开姜家了……”
“不出一个月。”
华晏清沉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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