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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走。”
她态度强硬，却被华宁宁给伸手拽住。
“你先别走，我们有话要问你呢。”
华晏清一抬头，就对上华玉探究的视线，她扯了下嘴角，重新坐了回去，“说吧？”
“你跟萧霁盛是什么关系。”
华晏清想着站在自己现在这个立场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便将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
“你也叫阿清？”
华晏清摇了摇头，“不是，只是他让别人这么叫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华玉和华宁宁四目相对，华宁宁又问道：“那你从太子府跑出来，就是为了帮我？”
她眼中充满了怀疑，显然不相信有人会把自己的亲生孩子扔在太子府，一个人冒险跑出来就为了帮恩人的妹妹。
“是啊。”华晏清没犹豫就应了声，“我爹从小就跟我说，做人要知恩图报，若是没有华将军，我早就死在土匪山寨上了。”
“你就不怕太子殿下为了泄愤，将你一双儿女都给杀了？”
华晏清面色微变，没想到是华宁宁问出这种话来。
华晏清道：“这，太子殿下不会做出那种事情。”
华宁宁轻笑了声，“你就这么确定。”
华晏清有的是话来反驳华宁宁，可眼下自然不是她该据理力争的时候，再一抬头就变了脸色，上前了半步。
“你这样说，莫不是原沅和原方出了什么事？”
华宁宁道：“原沅和原方？这两人我在书院听过，他们今日早上还安稳在书院，只是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若是萧霁盛再找不到你人，恐怕就……”
“那放我回去，我能帮你的我已经帮了。”
“会放你回去的。”华宁宁望了眼华玉，才道：“只是你光想着报恩，难道就没想过替我七姐报仇吗？”
“我当然想。”
她当然想，华晏清气急，只是依着她现在的身份，跟萧秀秀是云泥之别，谈何报仇不报仇的。
“我七姐的仇人，就是萧霁盛。”
华晏清向后退了半步，否认的话到嘴边，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她现在没道理维护萧霁盛，也不能直接告诉华宁宁和华玉，要帮她报仇就找萧秀秀一人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