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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蠢东西,感觉怎么样?”古荒吼螶一击打退对方以后,面带不屑和轻蔑之色笑问道。
“唧唧!”倏忽间,恼怒之极的血甲纹促织狂嚎一声,蓦地弓身疾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笔直冲向吼螶。
对于这家伙的突然袭击,吼螶似乎还真有点吃惊,促织以为自己这一招出其不意,真的可以重伤对手,不由得大喜。
可就在下个刹那,吼螶狞笑一声,倏忽用短柄铲汇聚出数道蓄劲风刃,“唰嗤嗤!”霎时间,风刃冲向迎面而来的促织。
血甲纹促织骤感冷风扑脸,下个瞬间不由自主的减缓速度,然而战场对决中,谁先怂,谁就是先迈向失败和死亡。
“嚓嚓嚓!”电光石火间,蓄劲风刃骤分左右,朝着促织猛袭急进,正中对方的头脸身躯,割得这家伙遍体鳞伤,头破血流。
“畜生,你给我去死吧!”
“呼!”吼螶倏地扬起掌中的短柄铲,狠狠砸向面前的血甲纹促织,这家伙陡忽缩颈藏头,朝着后面暴退丈余远,“砰!”铲头重重砸在地面上,记得土石飞溅四迸嗤嗤作响。
“噼里啪啦!”受伤的血甲纹促织没办法躲过所有的石头,“噗呲!”正好有一颗尖锐石块疾飙而至,顿时打爆了促织的左眼。
“唧唧唧!”痛失一目的血甲纹促织惨嚎不住,这家伙已经感到自己的死期将近,情急之下,发了疯似的朝吼螶冲了过来,打算和敌人同归于尽。
见到它这副模样,吼螶倒有些发怵来了:“本大爷赢定了,但这家伙命都不要,又何必急着在此刻和它周旋?暂避锋芒才是上策!”
“呼——”想到这里,古荒吼螶猛然振翅腾空飞起,一下子和濒死发疯的血甲纹促织拉开了距离,对方只剩下一只眼睛,陡忽间没注意到吼螶消失,依然向前猛冲。
“咣当!”一头撞在岩壁上的促织前额碰得四分五裂,红白之物立时飙溅出来,不过这家伙的生命力也算是极其顽强,竟然晃动身躯再次站了起来。
“唰、啪嗒!”应声落地的吼螶带着一丝惊讶之意说道:“居然还没死?好啊,那我马上送你上路!”说着,它就亮出了短柄铲打算扑过去。
“等等。”就在此刻,关横注意到有些异常情况,立刻扬声道:“吼螶,退后,暂时不要去管那个家伙了。”
“呃?!是。”关横的话可不能不听,吼螶立刻煮住手向后退去。
旁边的虫母问道:“主人,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不杀了它?”
“你们瞧那里。”关横抬手一指,前方不远处,正是刚才魔魈和虫母抓住整群灰毛邪豺的地方,那些家伙的腿脚被冻住,此刻兀自哀嚎惨叫,不过旁边的高耸石台才是关横所指之处。
“上面似乎有古怪的异芒,走,过去看看。”说罢,芫歆迫不及待的迈步向前走去,大家紧随其后,“噌噌噌!”几个呼吸间,众人飞身纵上了石台,眼前的一切让他们有凛然暗惊的感觉。
“这……应该是纯金打造的吧?”看到面前这个前宽后窄的金属箱子,若桃如此说道。
“确实是纯金的。”关横走上前,伸出手指敲了敲,而后说道:“很奇怪,若说这里的一切很像是邪神狂信徒的居所,那也没错,但这纯金棺材却让我感到一种不和谐感。”
芫歆问道:“这话怎么说?”
“很简单,邪神狂信徒虽然喜欢使用金属制造各种物品器具,但是咱们进来这么久,都没发现过它们有任何黄金储藏。”
关横摸了摸下颌,而后继续说道:“所以我觉得纯金棺材不像是狂信徒们的作品。”
“这话说的也对。”卿凰微微颔首点头,表示赞同,她问:“那你觉得这棺材是什么来路?”
“有可能是邪神狂信徒抢来的东西,被放置在这里。”关横想了想,言道:“这是目前为止唯一能说得通的推测。”
“嗯,确实如此。”说罢,古桑女出于好奇心,伸手就去摩挲纯金棺材表面,可就在下一刻,她突然低呼道:“奇怪,这棺材似乎有股吸力,不让我的手指和它分离,这是怎么回事?”
“不要挣扎。”
“啪!”说这话的时候,关横陡忽搭住古桑女的肩头,而后好整以暇的说道:“就按我说的做,深呼吸,放松身体……”
“呼!”说时迟,那时快,关横猛然运劲一扳她的肩膀,古桑女一个凌空翻转朝着后方落去,卿凰、安颜一左一右扑上,正好扶住了古桑女的身躯,让她站稳不至于摔倒。
“好险,这古怪的棺材似乎吸收了我一些木灵气!”古桑女说道:“若不是关横让我及时和棺材分离开,全身灵气说不定都会被吸扯走。”
“看来这棺材相当可疑。”说到这里稍微顿了顿,卿凰说道:“阿横,你说咱们该怎么办?是直接毁了这口棺材吗?”
“不,要毁了它轻而易举,但是我还想调查一下棺材里面的东西。”
说着,关横瞧了一眼石台下的灰毛邪豺和血甲纹促织,脸上泛起一丝戏谑笑意:“首先,就是要利用一下这些家伙。”
紧接着,关横就让五彩凶蚨们行动起来,将一只只灰毛邪豺抓到了石台上,指了指那口纯金棺材,他说道:“将这些邪豺都扔到上面去。”
“呼呼呼!”
“嘭嘭嘭!”几个呼吸的工夫,子蚨们便把所有的灰毛邪豺摔在了棺材表面。
霎时间,这些邪豺应声紧贴在棺材上,“咯喇喇!”瞬间就被对方产生的古怪吸力摄住,还没来得继续挣扎,血肉皮骨就已经让棺材吸收殆尽,就此消失不见了。
“哇,这棺材还会‘吃掉’碰触自己表面的东西?”若桃低呼一声:“那刚才桑桑还真是够危险的,晚一步,也许也要被吃了。”
“喂喂,别再说了,我现在还是心有余悸呢。”古桑女说着,伸手拍了拍心口。
关横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不用身体任何部位接触棺材表面,离它远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