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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瞪红眼睛，眼中满是痛苦，暴怒，以及——疯狂！
它尝试死杀死红裙女子，然而黑龙距离红裙女子还有一段距离，就被璀璨的金芒给困在半空，根本无法动弹。
黑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昔日它的那些臣民，一个个的厮杀而死！
“两国争雄，此乃天下大势之战，你又何必干涉？”
这时候，一道轻轻的叹息声，忽然在红裙女子的耳边响起。
嗯？
原本云淡风轻，微笑俯瞰苍生的红裙女子，顿时皱起了眉头。
身为道门天宗的当代圣女，申空灵风华绝代，天赋极为恐怖。
只不过用了千年时间，申空灵的太上忘情神通，就已经修炼到了第七层。
要知道，太上忘情这一门神通，也不过九层而已！
任谁都知道，只要时间足够，申空灵的太上忘情，已经能修炼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恐怖地步。
就算以申空灵如今的修为，哪怕是四龙神砥出现，也休想瞒过她的神识窥探。
可这不知道何方传来的轻叹，申空灵居然没提前发现？
这让申空灵不禁肃然！
她举目四望，顿时发现在宋国边关的城墙上，忽然出现了两道人影。
申空灵之所以能看到这两人，乃是因为那个粉雕玉琢的小书童，浑身绽放着一缕若有如无的淡淡气息。
说来也奇怪，小书童带给申空灵的感觉，非常的奇特，仿佛有些熟悉。
但申空灵并没多想，她的目光很快掠过小书童，望向那白衣胜雪的青年身上。
如果说小书童很神秘，还有一缕微弱的气息，能让申空灵捕捉到的话。
那这二十出头，气质儒雅，有些类似书生的青年，申空灵居然完全看不透。
这青年明明站在城楼上，但就算能亲眼所见，但申空灵依旧感觉不到青年的任何气息。
就仿佛青年和这偌大的天地，已经完美的融为了一体。
若非青年开口说话，申空灵甚至怀疑，自己眼睛是否出了问题。
“你是何人？”
沉默片刻之后，申空灵美眸流转，居高临下的俯瞰远方城楼上的叶秋。
我是何人？
听着远方虚空中，弯月之上的天籁之音，叶秋微微一笑，淡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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