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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太子太保的职位，都有可能丢掉。
好在，还有转机。
此刻，他站在朝堂之上，公然质问司马成然。
这种感觉，很爽！
司马成然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冷声反问：“什么自证身份？”
“朕的身份，需要证明？”
“需要向你这样的小人物证明吗？”
连珠炮一般的三连问！
尚英晤脸色骤变，他没想到在舆论如火的情况下，司马成然还是如此强势。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搏一把，才有机会位极人臣，掌控权力。
他梗着脖子，说：“坊间都在传，说您并非出关，而是通过某种不正规的方式出现。”
“舆论滔滔，民情如火。”
“所以，要请陛下自证身份，稳定朝堂，稳定民心！”
司马成然再次冷笑：“朕为九五之尊，用不着向任何人证明什么。”
“再者，若是朕的身份有问题，皇帝怎么可能奉朕为太上皇。”
“一些捕风捉影的传闻，你就拿来要求朕证明自己，真是好大的狗胆。”
“尚英晤，不要以为自己是老臣，就可以肆无忌惮。”
显然，司马成然动了杀心。
他很清楚，在这种情况下，杀鸡儆猴远比自证身份更有效果。
但是，怎么杀才能起到威慑群臣的作用，他还在想。
是直接推出午门斩首？
还是命令禁宫侍卫上前，当场杖毙。
斩首，将人头悬挂在旗杆上，不但能震慑百官，还能起到威慑全体国民的作用。
杖毙，则是能达到血溅当场的视觉冲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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