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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梅浸月走后,声音才逐渐小声地掀起一波波小小的浪花。
“我滴个乖乖,这不是妖精这是啥?”
小姑娘涨红了脸想不出来反驳的话,她想了半天,想起梅浸月的成名作,“神女!”
她说。
周围静默,随即又转移了话题,大多数人都不会愿意赞扬曾经被自己贬低的人的,习惯使然,劣根性使然。
即使这样,他们依旧追随着梅浸月的背影,直到她进入房门,将众人的视线隔绝在门外,众人的目光在门上粘住了一般,实在没有等到她出来,这才移开目光。
一声轻嗤声在人群中响起,很快就淹没在众人的讨论中,几不可闻。
梅浸月对身后他们的言语交锋一无所知,她将一屉包子放在自己房间的桌面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轻轻地拍了拍,像是在做安抚。
她撑起窗户的支架,她所居住的楼栋与后面的楼栋都是梨园中的角儿,只不过是背对背,这也方便了她翻墙。
她支开窗户,单手将自己甩到梅芬的房间窗户下,借用向前的力猛地拉开窗户,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一股子香粉的气息扑面而来,梅浸月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梅芬的房间可比她贵重多了,金银首饰都不知道堆了几凡,更不用说那些做工精致的堪比东北大花袄一样的中老年人必选衣服,辣眼睛与精致并存,在人群中绝对是最亮眼的那一颗星。
她在房间中翻找,并没有发现任何银票的痕迹。
她看向梅芬的床上,以梅芬的性格,八成银票就在那里。
她掀开被子和枕头,在其间的缝隙中一一搜寻,然后突然想到什么一样,她捂着鼻子趴到了床底下,果不其然,在床底找到了贴在床底的以布条钉上去的小口袋,梅浸月转过头用梅芬的簪子将银票掏出来,好家伙,老大一沓。
她放在手中掂量了一下,被银票的厚度震惊了。
梅浸月并没有打算留在梨园,她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倒是不至于不会唱戏,只是她暂时并没有唱戏的兴趣和时间,再加上原主对梨园也是抵触多于眷恋,不,应该说没有丝毫眷恋。
说不定等到老年的时候她会把唱戏作为一个额外的爱好,但不是现在。
她更是懒得见梅芬这种pua式家长,对带着她走一点兴趣都没有,最多每个月给她寄一点钱回来,保障她的基础晚年生活,与其说是她养育原主长大,还不如说原主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如果梅芬过分花销的话,你梅芬过分花销,跟我云浸月又有什么关系呢:)
说梅芬不爱梅浸月吧,倒也不是,但是她更爱金钱、更爱名利、更爱自己,梅浸月只是她用来自我实现的工具,在此过程中,意识到了她的重要性,稍微地爱了她一下下。
虽然现在强调男女平等,但是有些人重男轻女的思想根深蒂固,如果是儿子,说不定梅芬会多分难得的一点点柔肠给他。
现在虽然没有户籍制度,随时都可以换名字,但是梅浸月并不打算换一个马甲,毕竟她是代替原主活下去,继承的是原主的人生,而不是越俎代庖将她的存在抹消。
这个时代多亏之前的希青云打下的基础,不说人人心里都如此认为,至少表面上还是要应和一句男女平权。
虽然是古代背景,但是却蒸汽朋克,据说也是希青云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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