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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旷神怡。
清梧总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看到白月霰的瞬间，感觉到心中一阵阵被撅住一般的疼痛。
他看着自己雪白的发尾，身上焦黑的皮肤簌簌脱落，露出了新生的肌肤。
我的头发为什么是白色的？啊，它好像一直都是白色的。
清梧想，只是心中像是一个漏风的大洞，漏过了所有纷杂的情绪，情绪过多，他此时反而无比平静。
“师父？你在想什么？”白月霰撅着嘴巴看着他，格外娇俏，“师父，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在上界要相互扶持啊。”
凤鸟齐鸣，祥龙环绕，两人在光芒的接引下，即将飞升上界。
凤鸟！
不对！
清梧甩开白月霰的手，白月霰眼中出现了盈盈泪光，“师父？您不要月霰了吗？”
清梧心中剧痛！
月霰已经死了！被姒浸月杀死的！他没有飞升！
清梧睁开眼睛，瞳孔逐渐变红。
姒浸月在清梧面前展开光幕，像清梧这种，她现在可以一口气打一百个。
之所以之前那样做，只是为了杀人诛心，毕竟陪伴自己常年的灵宠兼徒弟他都能冠以爱情之名折磨致死，如果不杀人诛心，总觉得有些不爽。
“大梦一场，爽不爽啊，亲爱的师父？如今遗愿已了，可以不可以面对现实了？”
清梧低下头，似是封闭了五感，对她不闻不问。
于是她按住清梧，强迫他抬起头来，灵力强行灌入，解开他的封印，“好好看你的月霰，你最爱的月霰，是如何利用你对她的爱周旋于无数男性之间的。”
她拿出一块翠绿的石头，笑盈盈地说，打破了清梧最后自欺欺人的幻想，“留影石可破幻术，无法更改，这是常识哦。”
光幕在他面前展开，男女亲密耳语的声音传来。
这是之前在青云秘境的时候姒浸月保存的一份，就等着今天拿出来给清梧看，他的表情果然如姒浸月所料一般精彩。
他闭上眼睛，再次封上五感，不忍再看。
但是这不是他所能决定的事情，姒浸月又一次强行冲开他的五感，强迫他看着光幕，且封住他的灵力，不让他自伤。
清梧猛地吐出一口血。
姒浸月细数原主和清梧的日常，细数原主为宗门作出的贡献，都不及白月霰给清梧的冲击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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