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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尼玛……”
他刚想破口大骂，可又发不出声音了。
只能嘴唇颤抖着，狠狠瞪着两个ai机器人。
半小时后，他的青筋消失，但面部肌肉依旧紧绷……
五个小时后，他眼神恢复了平静，可脸色依旧苍白如雪，躯体依旧颤栗……
二十四个小时后，他全身彻底安静了下来。
不是不痛了，而是更痛。
只是，习惯了疼痛。
他突然发现，疼痛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习惯，真的是一种可怕的力量。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sm？
不可能，老子不可是sm。
我只是累了，懒得动了。
李察想动动手指，然而手指虽然有感觉，但却动不了，全身上下都是，像鬼压床。
变化最剧烈的在第二天，源自大脑层面的修复。
其实他的大脑损伤程度并不大，这是李小二告诉他的。
一想到自己肢体残缺的原因有一半可能归功于在文森特和他的项目上，李察就恨不得重新杀回去。
便宜那狗日的了。
当初自己对他还有些感激来着。
不过核泄漏之后，他大概率也活不了了吧？
半个月，经过地狱般的折磨，李察整个人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
尽管他一直不停摄入高营养食物，可整个人依旧瘦得只剩皮包骨。
头发枯槁，双眼深陷，浓浓的黑眼圈。
但他的瞳孔深处却不时闪过精芒。
曾经断掉的双手双脚已经恢复成型，薄薄的表皮下，血管密布，真正的皮包骨，看上去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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