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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神虽然死了。
但是真神还有转世的可能。
当转世人强大到某种地步，有可能回忆起前世的记忆。
但是，更多的是在平庸的轮回之中慢慢死去。
如此反复，尽受折磨的苦难。
道袍此话，无比严重。
这已经是连转世都无法做到的事情。
那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永久消失，对于申公豹这种即将成神的人物来说，这是无法接受的现实。
既然回答不了这个问题，韩帝便是问向其他的问题。
“这场战斗为了什么？”
“抵御敌人。”
“敌人是谁？”
“不能说。”
韩帝抿了抿唇，他大约清楚，一切解开问题真相的问题，申公豹的道袍都无法做出回答。
突然，韩帝想到了什么。
“为何在宫殿之外大战？”
“守护一人。”
“这个人是谁？”
“星觉女帝。”
韩帝微微眯眼：“星觉女帝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我不相信，一个普通的人间帝王，值得如此多的真神下凡为了保护她的安全。”
道袍沉吟了许久。
“这个问题”
韩帝看出来对方的犹豫，道袍的态度不像一开始那么坚决的拒绝。
这说明，这个问题仍有回旋的余地。
于是韩帝继续说道：“这是最后一个问题，回答了我之后，我立刻就毁掉这尊石像，放出你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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