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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通明的水晶宫殿内,身着淡粉色纱衣裙曼的我此刻正与穆策并肩站立于一处僻静的角落里,安静的望着坐在高位之处的垂暮老人,与垂着头并肩跪在水晶宫殿中央的赫烁与岑天,忽听得垂暮老人沉声说道“岑天,今日赫烁拼死替你向各神族族长求情,终于为你求来了一个可以不再被囚禁于梅花谷内的恩典。之前赫烁不是一直在教你神龙族的术法吗?一月之后,若你能真正控制自己,仅仅只依靠于神龙族术法便能够顺利通过各神族族长共同布下的阵法,证明你无论在面对何种艰难的境遇之下,都不会再使用自身可怕的神力,就可以得到各神族族长的允许,获得自由身,不再被监禁于梅花谷内,以后可以随意出入于任何地方,只是日后你一旦走上你父亲的老路,那么作为你担保人的赫烁必将会亲自率领各神族族长不惜一切代价将你绞杀,绝不姑息!”
跪在水晶宫殿中央的岑天闻言后,急忙朝着垂暮老人重重叩头道“岑天叩谢老龙王与各神族族长恩典,日后岑天必将时时谨记老龙王教诲,若岑天日后当真做出任何不轨之举,必将自绝于众人面前,绝不会让赫烁与老龙王为难。”
岑天语罢,灯火通明的水晶宫殿内忽然间狂风四起,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变换的我,十分淡定的闭上眼睛,任由狂风肆意拖拽着我的衣摆左右摇摆,待到风停之后,我才缓缓睁开双眸,放眼望去,只见自己此刻正与身着鲜红色纱衣裙曼的岑天,蹑手蹑脚的趴在一座水晶宫殿,打开着一条细小缝隙的大门上,偷偷的打量着里面的动静。
只见灯火通明的水晶宫殿内,身着白色锦袍的赫烁与一位身着黑色锦袍的中年男正闭着眼睛,并肩盘腿坐于软榻之上,专心致志的为盘着腿坐在他们二人中央的一个身着黑衣的小男孩施法运功疗伤。
正在这时,一只温热宽厚的手掌突然间搭在我肩头,令我心头猛的一颤,下意识就要叫喊出了声,却不料在发出声音的前一秒,竟被那只温热宽厚的手掌紧紧的捂住了嘴巴,耳边响起了穆策的声音“别叫,是我!”
穆策语罢,急忙松开了紧捂着我嘴巴的手,一手拽着我,一手拽着岑天,施法驾云带着我们匆匆离开了这座水晶宫殿。
雪白的云层之上,穆策紧拽着我和岑天一路向西疾驰而去,在彻底远离了刚刚那座水晶宫殿时,穆策突然间开口问道“你们两个人刚刚为何要趴在魔王借住的行宫门口?你们可知这要是被别人给发现了,定会借机治你们一个图谋不轨的谋逆之罪,到时候你们两个人轻则会挨一顿板子,然后被赶出神龙族,重则可能会因此而丢了性命,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可不是随随便便闹着玩的!”
穆策语罢,我下意识抬眸望向了站在穆策左侧的岑天,只见她眉头紧皱,表情凝重,似乎是在沉思些什么。
正当我望着岑天发愣之际,站在我身侧的穆策突然间抬起手在我额头上狠狠砸下一个爆栗,厉声道“在想什么呢?我和你说话,你可听见了?神龙族可不比梅花谷,规矩多,人际关系也复杂,就你这没心没肺的,想要在这里生存下去,就必须时刻警醒自己,切莫不把我说的话当一回事!”
我被他砸的眼泪汪汪,抬起手轻柔着疼痛的额头,委屈巴巴的望着他,沉声道“听到了!我之后再也不会犯了!”
我话音刚落,站在穆策身侧的岑天突然间拽紧了穆策的衣袖,神色凝重的望着他,沉声说道“穆策,你可知刚刚赫烁是在给谁疗伤吗?”
穆策望着岑天微微一愣,随即沉思片刻后,沉声说道“应该是魔族前任已故魔王之子参觞,我记得我爹前两日曾对我说过,前任魔王之子参觞与他已故的父王一样都感染了一种难以治愈的重病,即将不久于人世。参觞的叔叔,也就是魔族现任魔王离滕怜他年幼,不忍他就此陨落于世间,因而便带着他来参加老王上的寿宴,想要让各神族族长帮忙诊断一下这种病症,看看能否救下这个孩子的性命!这两日王上与各神族族长皆在没日没夜的为他施法治病,只是这孩子的病似乎是治不好了!”
岑天闻言后,眉头越发拧的紧了,匆匆环顾四周,在确认周围并没有其它人后,急忙对穆策说道“那个孩子不是得了病,而是中了一种极其恶毒的咒术,是刚刚与赫烁一同施法为他治病的那个人,刻意的想要治他于死地!赫烁如今的处境怕是很危险,稍不注意很可能会被那个幕后黑手冤枉成害死那孩子的凶手,到时候赫烁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们现在赶紧去找老龙王将这件事情告知于他,看看他接下来要做何打算?”
岑天语罢便打算施法驾云带着我和穆策去见老龙王,然而却被站在她身侧的穆策制止了她的举动,望着她的眼神里写满了怀疑“你为何敢如此肯定那孩子不是得了病,而是中了咒术?你可知刚刚那个与王上一同救治那孩子的人便是那孩子的亲叔叔――魔族现任魔王离滕。这几日以来,老王上,王上以及各神族族长皆未看出这其中的不同寻常,你为何只看了一眼便敢咬死这件事情定是另有隐情,你可知这件事情背后的厉害关系?这件事在没有弄清楚之前,我绝不容你胡言乱语,恶意挑拨各神族与魔族之间的关系,以此给王上惹来麻烦!”
穆策语罢,岑天望着他微微一愣,随即扯出一抹极为讽刺的笑意,艳丽的眼眸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你放心吧,在这件事情在没有彻底弄清楚之前,我是绝对不会胡乱说些什么的!这一次,我定会拿出铁证,去证明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语罢,岑天强行挣脱了穆策的束缚,自己一个人施法驾云先我们一步离开了这里,我望着岑天远去的背影,心中隐隐猜测着这件事情是否会与未来的岑天之死有直接的关系,毕竟以岑天如今尴尬的处境而言,她所说的这一切,哪怕是在她拿出铁证的前提下,她的话也绝对不会得到各神族族长的认可的,反而很可能还会被有心之人陷害,让她坐实了她从不打算安分守己生活的罪名,到时候她必将引来各神族族长的不满,以至于将自己逼上绝路!
思及此处,我正打算施法驾云去追岑天时,雪白的云层之中忽然间再度刮起一阵狂风,狂风之中我极为淡定的闭上双眸,静待风过之后,我将要面对的另一番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