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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弄出满满一砚,这才心满意足地收手。
嘿,这么多,足够狗皇帝用一天了。
她可真是个心灵手巧、平平无奇的小天才。
“此墨,是穆里国进贡的至宝,一锭千两,你方才嚯嚯了大概百两。”
殷承景轻轻丢下这么句话。
阮昔:!!!
她双手恭恭敬敬将祖宗墨放回原处,心虚地避开殷承景的目光:“陛下,小人天资愚钝,还是回去扫地的好。”
她的言语很诚恳。
忽听得头顶传来一声轻笑,等她抬头时,殷承景已经又恢复了那淡漠的表情,仿佛方才只是错觉。
“这笔账暂且记在你头上,下次如敢犯错,数罪并罚。”殷承景用笔杆敲敲她的三山帽。
阮昔很惆帐。
她刚刚才立了大功,还没蹦跶多一会儿,怎么就又背上罪了!
这手啊,是真欠呐!
“周福海日后会教你规矩,认真跟着学,不可再犯错。”
殷承景嘴上这么说,表情却并不严厉,画好之后舒展着腰身:“将这画装裱好给三王子送去,权当饯别礼。”
阮昔嘴角微微抽搐。
夺笋呐。
她抱着画退下时,恰巧门外周福海通禀,德妃娘娘来访。
阮昔行礼时,忍不住偷偷抬眼观瞧,未料来人正是之前在宴席上,有重大嫌疑的两位美妃之一。
殷承景的眉头微不可闻皱了下,御书房内方才轻松的气氛,顿时消散不见。
阮昔心中暗自猜测,这是小两口吵架了?
趁无人注意,她在门外磨磨蹭蹭的,想偷听里面到底在聊些什么,结果刚听见德妃语气温婉地讲了两句“勿怪父亲”“年老脾气大”,就被周福海拎了个正着。
“小喜子,想在御前做事,就必须得守规矩,不该打听的事儿别瞎打听,知道了嘛?”
周福海不亏是正一品总管公公,在气质这方面拿捏得死死的,办事稳重淡定有魄力,比李贵英那个秃尾巴鸡不知要强几倍。
阮昔想着自己升官了,好歹能歇歇,谁知刚吃了口饭,又被周福海叫到偏殿,足足学了两个时辰的规矩。
好家伙,这老太监的手比那位神秘的姑姑更黑,拂尘抽起来比戒尺还狠,半点不留情。
阮昔欲哭无泪。
什么仇什么怨啊,为啥穿个越还要被逼着学习啊!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