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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天, 冷风漱漱,打更的更夫头戴黑帽正敲着铜锣从街口走出来。
城门口前飘着雪,不落城背着雪山, 这雪纷纷扬扬的像是从雪山上落下来一般。
从城门口的石墙跺上悬下一根长绳索,晦暗之中,绳索上挂着一重物,重物被一块大黑布裹着,于飞雪之中辨别不清。
迎着城门下昏黄的引路灯,更夫好奇的走上前几步, 盖在重物上的黑布忽然随风而去,露出一具男性尸体。
更夫眯了眯眼睛, 依旧保持着抬头仰望的姿势, 手中的铜锣“哐铛”一声落地, 更夫整个脖子都吓僵硬了, 双眸流露出一副惊骇的神情,喊声刺破黑夜云霄, “死人啦!”
清晨, 北境府府衙里的人进出忙碌不停, 被主簿找来的老仵作走进大堂,看着站在尸体面前侃侃而谈的年轻人。
公孙策一袭齐靴的淡青色锦袄着身,黑色长发被银冠紧束,并插上一支清澈通透的青玉簪, 看上去随和儒雅。
王平潮认真听公孙策讲,见老仵作进门, 对他点了点头。
“如果他是自缢,一般情况下舌骨不会断裂,而且仅他一人也做不到在那么高的城墙上上吊自杀, 而面前的情况死者的舌骨是断裂的,所以有极大的可能是他遭人勒住了脖子。”公孙策说着缓缓蹲了下来,“并且尸体脑后还有一个遭钝器重击行成的淤青,这更证实了我的猜测是对的,死者是遭人打晕后被绳子勒毙,然后悬尸挂在了城墙上。”
大堂里鸦雀无声,王平潮朝老仵作招了招手,示意他检验一下尸体,看是否如这个年轻人所说的这般。
尸体是蓝尊离使着轻功从城墙上取下来的,等其他人通知了府衙带人赶到城门口的时候,已经快五更天了。公孙策早检查完了尸体,之后李智便以现场发现人把他们三人还有更夫带回了府衙。
那个更夫大半夜的被吓得不轻,冯文轩不知道点了根什么香,对着他鼻子熏了好一会,他人才回神。
老仵作检查了死者的后脑勺和脖颈处,又特意对比了下脖子上的痕迹和绳子上的擦痕,缓缓起身对王平潮拱手,“大人,尸体上的痕迹与这位公子所说的完全符合。”
王平潮没出声,主簿看了自家大人一眼,问老仵作,“那他的说法呢?”
老仵作依旧垂目拱手,“他说的也没错。”
主簿心中一惊,在王平潮耳边小声道:“大人,短短数日,就发生几起命案啊。”
王平潮面上波澜不惊,双眸深邃不见底,他转的问公孙策,“公子师承何处啊?”
“无师自通。”公孙策声音清越,一脸从容。
旁听的李智不禁抬头多看了他几眼,心想好狂妄的口气。
昨晚城里具体发生了什么,白玉堂和展昭不知道,他俩住在后院里稳心的睡了一个好觉,只怪他俩耳力太好,天还没亮就被前院平繁进出的脚步声扰了起来,两人整理梳洗一番走出院门发现时候尚早,府里早饭都还没备好。
“猫儿,你饿了?”白玉堂笑着瞅了展昭一眼,可仅仅这一眼,他再也挪不开视线去看旁物,这人今日不知为何特意把自己送给他的那支白玉百合簪插在发冠上,一袭绣着青莲的月白色加厚锦衣着身,与自己身上的银丝白色华服正搭。
展昭微微抿嘴,也不做掩饰,“昨晚王大人问的事情太多,我只顾跟他说话,没吃几口。”
白玉堂笑了笑,伸手过去轻轻扶正他发上的玉簪,“那中午五爷还是带你去望雪居吃一顿吧,顺便再去城主府看看庞统他们几个。”
展昭抬眼看他,双眸好似浸了水一般温润,眉眼温温笑了起来,“好。”
他笑起来嘴唇弯弯的,一双酒窝若隐若现,灿若星辰的双眸有着巨大的吸引力,差一点将自己的魂魄都要勾了去。白玉堂好不容易勉强自己定心,愈发觉得眼前这只猫是故意这样笑,来扰乱自己的心神。
两人一路走至前院,奇怪的看着府衙门外围着的一大群百姓,白玉堂小声跟展昭道:“猫儿,这又是发生了什么”
展昭眨着双眼,比他更茫然,“我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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