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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太苦了,织白仙君让我写个人杀一杀。
可我不擅长写杀人的戏码。
说来也是一件幸事。
自洪荒来,修仙界一向弱肉强食,直到到了二十世纪,仙界人界这种血腥的事儿才少了不少。
我不若织白仙君——高产作家,著作等身。
最近皱纹多长了几条。
谈了一场恋爱,便是丹栀女君都笑话我——遍体鳞伤。
我倒是觉得也还好,也没觉得遍体鳞伤。
事物发展到这,剧情给到我这,我的人设如此,但通过丹栀女君的评论,总觉得我拿着的是虐文剧本。
祥林嫂估计脑子里只剩下了那一套车轱辘话,她便不晓得自己的悲惨和水深火热,或者说已经麻木了。
小时候作为读者的时候,读到那的时候,我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眼下,倒是别有一番慨叹了。哦,不要问我,具体如何,因为我的文笔见识桎梏,描写不出来,但懂的人自然会懂,不懂的人,嗯,你需要个悟到此理,且比我文笔更高阶的生灵来写。或者悟得更深的生灵来写。
织白仙君总是笑话我嘴上激进,行为保守,两个极端都被我占了。
我听着她的话,便也笑笑——
丹栀女君细细地看着我,将她那折扇一收,“确实,但你好似也不擅长搞事业呢!东一榔头,西一榔头,啥都干干,啥都没干成。”
织白仙君用折扇轻点了丹栀女君头顶,眼尾噙着笑——
“这也是独属于她的路,挺好的,神仙路漫漫,属于她的辉煌时期许还未到来。”
织白仙君说话惯是积极,我却也晓得这话大概率是实现不了的。我穷尽神生,当个平凡自在的神仙就好。
一身怨念一身怒气,也不忍让织白和丹栀两位仙君承受。
强扯出个笑来,“我还是听得仙君的话,写个人杀杀吧!凡是都得有第一次。”
那今日我便给你们编排个死亡的故事吧。
说来,封神时期,那场大战,倒是有些打打杀杀可以写写,可是着实不晓得该从何入手,毕竟这不过是老神仙们的一场“骗局”。
死了的,上了封神榜,在新天庭任职,倒不晓得算不算是一场真正的死亡。
倒是有个人可以写一写,那便是——苏妲己。
苏妲己的灵魂是不是真的魂飞魄散了,我不晓得,但根据史书记载,她是死了,彻底的死亡了,消弥天地于无形。
在这还能说上一嘴,帝辛也就是纣王的上一世,也是狐族的,好似是帝俊的私生子呢。
倒也不免慨叹一句,天虞山的那位女君,可真是大度。若是换成丹栀女君,许是能将整个蓬莱岛给搅得天翻地覆,东海的水估计也能让她掀翻了。
帝俊的妻子,如今在天府星任职,在掌天府星之前,她曾在太阴星住了许久。太阴星也有诸多渊源可追溯,天虞山的那位女君便是生在太阴星,有一同胞妹妹。外人瞧着倒是一笔糊涂账,一场笑话,一场谈资。个中心酸,个中故事,只有她们自己知晓的了。
真是抱歉哈,发散着写,要让你们跟着我奇奇怪怪,没有边界的思路走着。
果然我不擅长写杀戏。稀疏写了1000多字。还没进入正题。
嗯,许是我脑子里没有东西,且也没有杀人的情绪,当下的我或许更擅长“自虐”吧。
抱歉,下一章我捋一捋前头的剧情,编个故事去杀人。
嗨,我是下一章,没想到这么快见面了,因为没写关于梨花的故事,这一章不过也就九百来自,就并入一章吧,反正你们又不爱看。下头是正文——勉勉强强看着,好像,写了个死人的故事呢!
我听劝,织白仙君劝我最近想写个杀人的故事,那咱们就写个。但到底是不咋会编故事。
我在六界混过这么多年,倒也是有几分“气运”护体,还真没怎么见过生死场面。
便想着看看人间——找点素材来写。
她歇斯底里地哭着,眼睛里没有一点光彩,躺在床上哭,两行泪珠从眼尾落入鬓发,留下泪痕,她坐起身,又有两行泪落了下来。泪如珍珠,接二连三。
四条泪痕,如同蜗牛爬过留下的痕迹。
她是谁呢?不该是梨花的。因为梨花从来没有这般崩溃这般嚎啕过。
她该杀了这清秀的山水,澄明的天空。
让天空风云涌动,让山体崩塌,让河水肆虐。
但她克制着,浑身颤抖着,待得日落星起,颤抖才消退。
她该是魔族的么?可是魔族会在乎生灵是否涂炭么?照理说,若是魔族,那便顺遂心意,搅得天崩地裂、风涌水起。
她被锁在这一方天地,我在天上瞧着,左不过巴掌大的地方。
突然来了好奇心,便隐了身,入了她那处住宅。
这处天地,不大不小,从她的视角中,倒也瞧得见山水天空,斗转星移,也瞧得见别处万家灯火。
她死了。
我倒是惊讶了,我在她这处陪着她待了十五天,当然,她瞧不见我,死后,一道鬼魂虚浮在半空中,我瞧着她,她瞧着我,两目对视,皆余诧异。
她被吓着了——“你怎么在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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