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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就是我”,赵木景忽闪着眼神,陡然结巴起来。她四下里张望看看,疾步回到书桌前,拿起之前放在那里的蜂蜜水,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迫切,“我我就是来送这个的。”
她如释重负地笑笑,“对,就是这个。”
陆经觉缓步靠近。盯着她的目光像豹,炙热而又危险。
他在她的眼前停下,扫一眼她手中的杯子,接过来,沉默地一饮而尽。
他似乎带着怒气,又好像没有。
他身上有刚沐浴完好闻的清香,那味道随着他俯身的动作灌入她的鼻尖,无端引起她的微微战栗。
赵木景往后缩着身子,一直到靠在身后的书桌上,半个身子都往后空悬在上头。
他把空杯子放在桌上,抹了抹嘴角,仍保持着与她贴近的姿势。他将手撑在桌子边沿,把她围住,就好像凌霄之前做的那样。
他低了低头看她,看进她慌乱无措的眼底,不带感情地陈述,“你怕我。”
赵木景偏了偏头,全身紧绷着,甚至于立起了脚尖,忙不迭否认。
陆经觉勾起垂在她肩头的一缕发丝,漫不经心地用食指拨弄起来。就好像玩弄着她一样。
他的手很热,宛若火把,灼烧着她的左耳。他靠近的身体没有移动半分,依旧保持着似有若无的接触。
他点起一把火,轻易便攻占了她的身心。
赵木景觉得周围的空气愈渐稀薄,令人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声音开口说话,难得想要逃离他的接近,“没…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出去。”
她的话音落了许久,陆经觉仍不为所动。赵木景大着胆子,抬手去推挡在眼前的肩膀。
殊不知是她的力气太小,还是他的身子太重。眼前的人纹丝不动,更凑近她的耳廓,低低说道,“现在有男人满足你了,所以忘了自己说过要赔我个孩子了,对吗。”
“没…没有…”赵木景否认着,不明白他何出此言。她想要为自己辩解,却如往常一般在他的面前词穷。
她飘忽着视线,很难抬起眼去与他对视。说不上来是因为害怕,还是别的什么。
而陆经觉勾起她的下巴,视线微俯。静静看了几秒,猝不及防地低头吻了下来。
轻轻地咬她的唇,轻轻地探入她的唇里。
他似乎还说了一句话,但赵木景什么也听不到了。
只知道他的吻里有蜂蜜的味道,甜甜的,令人心驰的味道。
她自我感觉有些发昏,有些沉醉,又有些不知所措。她的手还搭在他的肩膀上,早已忘了推开的动作,就只是贴着。
为什么吻她?又为什么,吻得这般温柔?
她质疑着,而思绪渐行渐远。
触觉传递了热感,迟钝地被大脑接收。掌心底下,隔着单薄的棉衣,感受到了他的热烈。
她被拦腰抱起,被轻柔地放在床上。她自我想象,这一幕就好像多年前看过的童话故事。
如果她穿了裙子,缀满水晶的华丽裙摆一定会随着王子的动作在空气中划出一道美好的弧线。伴随着耳边只为两人演奏的动人乐章,继而在洁白的被褥上绽放成花。
一定会有无数人,为他们的相爱送来祝福。
她是疯了,忘了现实中,自己既不是美丽的公主,也不是善良的灰姑娘。更加不可能,与梦中的王子相爱。
他停顿片刻,不知从床头的哪个地方掏出来一个盒子。当着她的面撕开,噙着冷笑套上。
随后,他恢复了他的残暴。
赵木景在最初的懵懂过后终于大彻大悟。这些天来他的冷漠、他的不屑一顾,都有了最合理的解释。
他知道了!
她的眼底渐渐泛起泪光,她知道自己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害怕。
她想起来他的吻落下之前听到的那句话,那声冷冷的,没有夹杂任何感情的宣判,“你真是我见过最假惺惺的女人。”
她开始颤抖,她流出泪来了。
唯一能留在他身边的借口,没了。
赵木景后怕地抬手去抚摸他,想要救救自己,“不…经觉,不是这样…嗯…”
她说着话,不由自主溢出了一道轻咛。
她被自己吓了一跳,而他亦停止了动作。
赵木景立刻捂上嘴巴,而身上的人早已抽身离去。头也不回地去往浴室,不忘丢下来一句羞辱,“行啊,被人教得不错,都会叫了。”
她的脸羞得通红,胡乱抓了自己的衣服,连滚带爬地逃出了他的气息。
回到自己房间,翻找起放在抽屉角落的白色药瓶。
然而一无所获。
她藏起来的避孕药,不见了。
赵木景颓然地跌坐在地上,仿佛地牢里唯一的那扇天窗被人无情关闭,她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中瑟瑟发抖。
她是应该庆幸没有再遭受如之前那般的侮辱吗?可是他刚刚的行为却分明在告诉自己,她除了只是一个泄愤工具,此外一无是处。
就好像花钱找的小姐,还怕脏了自己。
…
可这怨不得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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