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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衣诀飘飘,眼眸深沉如海,稳步而近,一种令人心悸发颤的压迫感随之倾袭而来。
男人长及腰间的墨发,发丝如黑色锦缎般在后背恣意铺染,张狂飞扬。
男人背光而立,红袍墨发,皮肤于阳照射似有莹莹之光闪烁,犹如一幅色彩绚烂的画卷。
长身玉立,单是简单站在那里便有种说不出的郎艳独绝,道不尽的隽秀飘逸。
素心行礼领着小丫鬟们退下,经过祁余身边时敏锐的察觉到一丝微弱寒意。
云长欢坐在原位也不瞧他。
只低头搅着自己的手指。
祁余慢慢走过来倚靠在云长欢面前,伸手牵过她的一只手放在掌心呵护。
“刚才不觉得,现在娘子果真是不开心了。”
这小姑娘开心了她会完完整整的表现出来。
她若不开心了就会自己藏着掖着,自己默默的搅着手指头。
闷着不说话。
“为夫这才说完怎么恩爱情浓不可能闹不开心呢,娘子你就这么快拆为夫的台?”祁余伸手,食指弯曲轻刮了一下云长欢的鼻梁。
心底知道些她不高兴的缘故。
无非是昨晚的事。
她认为自己会纳妾,以后会有侧妃,她急切的想要自己一个承诺……
有那么怕吗?
若他真是想三妻四妾,她就能凭自己今日给她的承诺来阻止自己吗?
云长欢,你太天真了!
祁余桀骜惯了,自我惯了,这领导者也做惯了,现在他学不来什么叫迂回,什么叫示弱,更学不来委曲求全。
他不乐意的事,他不想委屈自己。
他现在就是不乐意给云长欢承诺。
因为廉价!
他们近四年的感情,如今却比不上一句空口诺言。
他嫌廉价。
“你拆我的台还少?”
这算是说明她是真的不开心了。
云长欢站起来,向前一步伸出另外一只手去抱住祁余,随后又把人家推开。
“怎么了?”祁余挑眉,狐疑的瞧着她。
那么奇怪。
“没事。”云长欢摇头,她做噩梦了,梦见的不是那间黑屋子。
是一间婚房。
她当初和齐晖成婚时的婚房。
她也梦见那个玷污自己的男人,依旧雾蒙蒙的,她什么也看不清,只是这男人的身形她瞧清楚了些。
身姿清雅颀长,如高峰峰峦屹立不倒,龙章凤姿瞧着那背影便知不是泛泛之人。
云长欢想要追上去,走到他前面把他的真容看清,可她的脚仿佛就和地面长在了一起,任她辛苦,也不能移开半步。
随后梦就醒了。
虽然没能看清那人长什么样子,但是还是有收获的。
比如能随意进出七皇子府,还能在新婚之夜睡了新娘的人,非位高权重之人不可。
还有这身材……
云长欢看着祁余,一心烦他的紧。
“在想月底去草原狩猎遇上狼主到事。”
狼主,这还真是个烫手山芋。
得知她是在为这事不高兴,祁余眸中的笑意真诚了些。
握着她的手脉脉含情道:“娘子只管狩猎玩的尽兴便好,区区草原狼主,不足为惧。”
“区区草原狼主?那也是个土皇帝了。你心底就没点数吗就说大话?”云长欢说完就后悔了,祁余前些年才宰了这土皇帝的儿子,让那土皇帝敢怒不敢言。
“那为夫以后就说实话。”
祁余淡淡改口,只是这话却比大话好要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