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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长欢揉一揉发疼的太阳穴,她癸水来了,这便也算了,这还沾在了被褥上,沾在被褥上也就罢了,这居然还蹭在祁余身上。
云长欢顿时心如死灰,祁余洁癖程度多重?
巴不得一日三沐。
即便是在冬日里也要隔日便沐浴一次,这下好了,自己的癸水蹭他裤子上去了,女子经血污秽,男人是碰不得的。
记得新婚那也,祁余知道她来月事了,洞房没有和她入这个她也不计较什么了。
毕竟她来月事了,祁余只顾着自己爽快要和她亲密,她才是要生气骂人。
只是祁余他都嫌弃跑去书房睡了,让她新婚之夜独守空房。
还有前面几次,祁余想要和她亲近一听她说她月事来了。
祁余刚放她肩头的手就拿了下来。
那避之不及的样子。
这若是让祁余知道他的裤子上被染了癸水,指不定有多嫌弃,多生气呢。
就在云长欢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趁着祁余还没醒,自己先把他裤子脱了换上新裤子时身边的男人就醒了。
祁余与云长欢本就是交颈而眠,祁余又睡的浅,云长欢有个风吹草动的他便察觉了。
祁余也跟着坐起,见云长欢醒了坐着不说话,一脸的生无可恋的样子。
“娘子,你怎么出了一头汗,可是做噩梦了?”
云长欢扭头看着祁余那副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脸,怎么在自己梦中就是一块儿冰着的石头脸?
“是,也不是。”
云长欢道。
察觉云长欢脸色有些不对劲,“娘子你怎么了,脸色这般难看?”
“我,我没事,夫君你,你接着睡吧。”云长欢干笑两声,你睡着了,我才好脱你裤子。
话说着没事,表现的可不是那样了。
突然祁余觉得自己大腿上湿湿的,整块布料站在自己大腿上,祁余掀开被子一瞧,眉上挑。
看的自己裤子上的大片血迹……
云长欢吓了一跳,赶紧拉过被子盖好,这掩耳盗铃的……
“夫君,我不是——”
“娘子你小日子来了。”祁余一下看明白了,也懂了方才云长欢不对劲的脸色。
“嗯。”云长欢捣头如蒜。
纵然她之前来月事也没有这般尴尬的。
“我记得你小日子还有五六日才来的。”这次竟是提前了。
“夫君,你,你别说了,我现在就收拾干净。云长欢也无奈,她的小日子一向准,这次提前那么些天,她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祁余伸手摁住她的身子,把她搂在怀里,不懂她这般慌乱作何。
“早也收拾,晚也收拾,那般慌张作何。”
许是他瞧不惯云长欢慌张怯怕的神情,他是她夫君,又非外人,慌乱成这样做什么。
再有了,她们女子来癸水本就是正常的事儿,他又非昏了头了,逼着她把这癸水快快清理干净。
“你不是一向爱干净,有洁癖吗?我这都弄你身上去了。”云长欢低头说话,声音愈发小声起来。
祁余忽的低笑两声,又在她嘟起的嘴唇是亲了亲,“娘子你这癸水莫不是今日被气的提前来了。”
生他的气,这小日子都气的提前几日来了。
云长欢脸色爆红,扭头狠狠瞪他一眼,这种事儿很值得骄傲吗?
“少胡说八道。”被祁余这么一打岔,云长欢觉得今日这血就该弄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