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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想着祁余的这声呵斥,云长欢微微蹙眉。
祁余?
她记忆里一度掌控朝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豫亲王祁余。
在她死后的几年里他扶持皇帝幼子登基,成为东倾以来最年轻的帝师大人。
如今还是祁王府的世子。
不得不感叹祁余日后是做帝师的料子,年仅十九岁这份官威势力就强悍的令人心肝发颤。
那日在国公府那间激烈的对峙下,就在祁余出现那刻,局势……局势由靖国公扭转着。
说是全是误会一场,今日闹着出洗是想着自家孙儿年纪小受不得如此厚福,便想着来冲下喜,才有了这出闹剧。
只是连累了云小姐平白受了委屈。
委屈云长欢她受得了,但是她也能报复的了,杨筱寒堂堂嫡女嫁给一个庶子为妻,还未嫁人就有了庶子,这于靖国公府上多大的羞辱啊。
万佛寺里云长欢随着母亲来寺里烧香拜佛,不出意外的又遇上玄空。
“云施主,贫僧就知道云施主您一定会再来这儿的。”
“玄空大师是东倾圣僧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那不知玄空大师可有知道本小姐今日为何而来?”
云长欢温柔看向玄空,将他的音容笑貌印在自己脑海,她记忆里没有过玄空这个人,但是她就是从心底反感于他。
“贫僧猜云施主应当是找贫僧剃度出家而来,云小姐前世造杀孽太多,今生戾气缠身,唯有剃度出家与贫僧共修佛法方可消除戾气,换一世平安。”
听到玄空说前世二字,云长欢不自然的蹙起眉,看着玄空的眼神更是警惕。
前世,难不成这玄空还真是知道什么。
不过她前世何曾造有杀孽,分明就是旁人屡次逼迫于她才是。
这玄空……是个骗人的玩意儿。
“云小姐考虑的如何?”
玄空看着云长欢与几年前瞧她略有不同。
之前的云长欢活泼明媚,现在的云长欢眉宇间不时有煞气出没……
“玩儿够了?”祁余把云长欢堵至墙边,一手撑在墙上挡住云长欢的去路,另外一只手钳制着她的下巴,嗓音幽冷,听上去有些危险。
这小姑娘自她不认人之后这行为是愈发的过分了。
要和她退亲不说,还有跟他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见着别人有说有笑的,连和玄空那个秃驴在一起她都还有闲话与人聊,跟他在一块儿不是让他走就是商量退婚的事儿。
他知道那晚对这小姑娘的阴影很大,但这是她能逃避自己的理由吗?
云长欢皱眉有些不适,“祁世子,请你自重。”
空气里全是祁余的的气息,云长欢看着高自己半头的祁余,一股无名的威压铺面而来,弄得她喘不过气。
“自重?是这样吗?”祁余咬牙切齿的笑笑,现在这姑娘会说第三句话了,却是要他自重。
祁余摸着云长欢秀雅的下巴,云长欢被他的举动一惊抬手就要去打祁余,却被人更先一步握住手腕。
祁余稍一用力,把人带进自己怀里,如愿以偿的把这冷落了自己快一个月的姑娘抱在怀里,低头再吻上那双令他朝思慕想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