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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公子,之前咱们可是说好的三七分,您怎的突然就变卦了?”
宋知秋脸色不太好看。
祁余帮着他贩卖私盐所得利润,祁余占三成,宋知秋占七成。
现在他突然变卦自己就要占六成去了。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二位干的是忤逆朝廷,预谋造反的事。”方才听这些人说话,他心底就才的七七八八了。
冶铁,购粮,贩卖私盐,与山匪勾结,借着山匪的名义豢养私兵。
江青书见祁余把话捅破了那层微弱不堪的窗户纸,也不怕了,反而大肆发笑“不知道又如何,知道又如何,难道你还想告密不成?本官告诉你,现在你贩卖私盐的证据都在本官手里,本官随时可以判你死罪,就看你是告密的最快,还是本官守在楼下的衙役快!”
这便是典型的以权逼人了。
宋知秋站起来打圆场,先去同江青书说话,把人哄好了再去同祁余说话,三句劝告,两句安慰,剩下的便是警告与威胁了。
“祁公子还是不要动怒的好,现在你同本官与江大人如今都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现在就该是合力攥紧绳子才是,到时候您被衙役抓住了,你受得了这苦,尊夫人受得了吗?”
祁余冷笑一声“敢莫在下今日是上了贼船了。”
“祁公子也别如此想,该是换一种想法是上了龙舟才是。”
江青书想到方才宋知秋与他说的话,便忍不住动心,贩卖私盐这事儿确实危险,可是祁余手里有盐引呐,可帮他把那些私盐洗白。
“五五分,这是底线。”
江青书也头痛祁余这财迷劲儿。
不过经祁余今晚这一闹,江青书是对祁余信了七八分,毕竟人家还是一个贩卖私盐的把柄落在自己手里。
祁余抱着怀里的姑娘喂着她喝醒酒汤,免得她第二日起来时头疼。
小姑娘迷迷糊糊醒过来,便揪着他的衣裳质问,“你为什么要把我灌醉?”
祁余拂去她额间的碎发,语气清淡平常:“难不成你想清醒着听人家讨论那家姑娘貌美享用起来舒服这类话?
污言秽语,岂能入他小姑娘的耳朵。
小姑娘闻言哼哼两声就消气了,然后又攥着祁余的衣襟问“那你抱着我睡觉,舒服吗?”
如此娇憨的问话,身段娇软无骨的在他怀中,祁余那点的旖旎心思被她一勾再勾。
那点欲念上了心头,晕染在眼角蔓延至眉梢……
“特别舒坦,别勾引我。”
他说了他是一个正常男人,并非柳下惠。
月辉照过容县,树影婆娑,窗外树叶沙沙作响,月亮却不知为何躲进了一旁厚厚的云层里……
恶念啊,这该死也止不住的恶念……
云长欢第二日醒了,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上也疼的紧,低头一看,自己衣衫半解,裸露出来的肌肤上面布满的令人遐想连篇的红痕,胸脯上,平坦的腹间,尤其是那丰软上还有一个浅浅的牙印看的云长欢满脸羞红。
这时门嘎吱一声打开,云长欢还没反应过来,祁余便迅速关好了门阔步而进,替云长欢把被子往上提了提。
熟悉的雪兰香将云长欢包裹住。
云长欢抬头看着祁余,纤纤玉指指着自己印着密密匝匝红痕的胸口“这是你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