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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余知道他的小姑娘要去万佛寺的事情便蹙起眉头,只奈何怀里抱着娇软柔顺的姑娘,祁余如何都不忍心待她说上一句重话,祁余神情复杂起来,“你要同母妃去万佛寺礼佛三日?只是往后三日为夫都有许多事情忙碌,不能够陪你。”
接近年关,无论是皇宫大院还是王府里都有许多事情忙,皇帝不管做什么都愿意把祁余带身边,待祁余比待亲儿子都亲厚。
“我只是去万佛寺礼佛几日,又不是出远门,哪需得你陪?”云长欢笑意柔暖只是落在祁余心底颇不是滋味。
他这次听到云长欢要去万佛寺时,他已经健康许久的心脏又忍不住抽疼起来,这次来的猛烈突然,祁余没有防备将这份痛意隐忍,直接表现在脸上。
“祁余你怎么了?”祁余脸色发白,连抱着她的手臂都在颤抖。
祁余沉默一会儿,等那阵痛过去,他若无其事的搂着云长欢不正经道,“姜姜,我一想到你要与为夫分离三日,为夫的心就疼的紧。”
云长欢见他油嘴滑舌的模样,知道他是故意作怪,“真的心疼啊,那我给你揉揉它就不疼了好不好?”
云长欢在祁余询问的目光下,嘟起红唇在祁余心口亲了下,一抬头便见到祁余复杂的表情,“姜姜,不是这样亲的,隔着衣裳亲算什么,这不治标不治本的,为夫这心还是难受。”
云长欢眼珠灵动打转,“那你待如何?莫不是要脱了衣裳亲?”
祁余没吭声,他默默抱起云长欢往床榻走,祁余是谨遵妻训的,云长欢说什么他便做什么。
说要脱了衣裳亲,便真是要脱了衣裳亲,绝对不掺一丝假。
云长欢在昏黄的帐内背对着他,祁余在这样的情况下性子格外急躁,她发间钗环均未取下。
祁余便不紧不慢为云长欢下妆,她底子好,本就是为艳烈的美人,即便不上妆她也是美的动人心魄。
云长欢看着他没吭声,在祁余热烈的目光下她缓缓低下头,伸手去解开自己的腰封,衣裳立刻变宽松起来,宽绰绰的罩在身上。
祁余眼也不眨的看着她,那眼神分明在说“继续”。
云长欢礼佛的时辰过去的快,她似乎都没有多想祁余几次便到出寺回家的日子。
云长欢在寺门前等待萧婳,却只等来玄空,玄空还是那副不正经的和尚样,他穿金戴银看起来比自己这个世子妃都还华贵,哪有半点圣僧的模样?
云长欢同祁余一样烦他,玄空看在眼里却不曾记在心底,“世子妃多日不见,可曾想念贫僧否?”
云长欢红唇一张一合极其冷酷无情说道,“不好意思,本妃是见玄空大师一眼就觉得心底烦躁,所以本妃是一刻也不曾想念大师。”
玄空被云长欢这句大师喊的心底极不得劲儿,玄空将那份不愉藏好,他十分惋惜说,“可是贫僧这段时日以来却是对世子妃日思夜想的紧,贫僧与世子妃有师徒的缘分,世子妃此次回城不妨多想一想贫僧莫叫这师徒缘份就此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