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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火急急急急急急——
沈棠问：“确信是【视若无睹】？”
主公这才叫破罐子破摔吧？
他叹了一声，主动去跟崔孝套近乎，“不经意”扒掉沈棠帐下其他人的裤衩子。
沈稚和林风在路上配合过几次。
哪怕他对眼前这穗古怪植株没什么信心，但以他对沈棠的了解，必然是有把握。而且饥荒蔓延会是什么烈狱景象，崔孝也懂。所以——这般要事，他能帮什么忙？
还未动筷，便听一声迟疑的呼唤。
沈棠问他：“为何？”
慢慢的，一个久违的名字浮现。
沈棠听到消息大喜过望！
当沈稚沮丧说出真相，沈棠面上却不见失望责备，只余懊恼自责。她右手一下下拍着额头：“这事儿是我顾虑不周，太急了，没考虑玉麦与你文士之道无法相容——”
他道：“主公太鲁莽了。”
那时候，沈稚便知道自己此次无用。本想中途折返回去，因为此行没她的用武之地，抵达前线也是浪费时间，但自己是奉命而来，无法擅作主张。只得当面谢罪。
倘若一切顺着沈棠计划走，让林风和沈稚先搞出来高产多籽的玉麦，帮助燕州度过这道难坎。过了今年，再让她们慢慢折腾抗病、耐旱、抗低温之类的种子特性……
唯有崔孝仍是懵逼。
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答案，很快揭晓。
沈棠主打一个真诚：“我全知道。”
崔孝：“……”
克主公，他们都是专业的。
她没有当众说出栾信的文士之道秘密，只告诉他用【齐民要术】，栾信心领神会。
男子道：“不是不是。”
籽粒干瘪，坚硬，瘦小，产量低。
栾信几人也听得云里雾里。
没了沈稚相助，便只能靠林风一人进行玉麦耕种迭代，优中选优，整体效率无疑会迟缓很多。能不能在期限之内达成目标，也是一个未知之数。沈棠发愁地挠着脑袋。
emmm……有些眼熟？
对方看清沈稚的脸，眸底有欣喜也有迟疑，半晌他又问：“你是不是叫沈稚？”
崔孝破罐子破摔：“是。”
栾信的文士之道完全就是个bug！
只是二人凑巧都姓沈罢了。
忙完了就清闲了。
经过栾信一番开导，崔孝也淡定了。
栾信闻言，心中熨帖。
时间紧迫，长话短说。
要不是这次有麻烦，沈棠并不想戳穿这点，她有耐心等崔孝自己过来向她坦白。
沈稚许久没听人这么喊自己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跟着抬头找寻，对上一双眸。
崔孝对农事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问几人：“听懂了吗？”
崔孝笑容有些勉强。
捅破窗户纸也要挑一个合适时机。
沈棠：“公义，你手上的事情暂时交给其他人处理。接下来专心用【齐民要术】，与令德一道培植优质玉麦粮种。这关乎到今年燕州秋收，百万庶民性命！”
奈何人算不如天算。
如果让他复制林风的文士之道，两个人一起，效率不就能上去了？沈稚熟悉户曹选育工作，无疑是最佳的辅助人选。沈棠越想眼睛越亮，小脑袋瓜飞速地运转起来。
崔孝：“？？？”
沈棠按捺激动情绪，手舞足蹈地向几人比划，解释自己的意图，说得口干舌燥。
崔孝还未上手的时候，沈稚还能打打下手，随着他们分工合理，配合默契，一穗玉麦上的籽粒逐渐增多，籽粒从干瘪变得饱满，沈稚就闲了下来，每日的活儿只剩下记录每一代玉麦的生长、收获情况，同时将每一代籽粒进行归档保存，方便日后追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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