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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噙着笑:“我也正有此意。”
“尝尝,滋味可比麦饭好多了。”
徐氏子弟被杀,徐氏粮仓被焚,徐解拿不出粮草而前线又不能断粮,吴贤便只能转而寻求天海世家帮忙。赵奉心中窝着火:“主公此举跟卖笑换粮有什么不同?”
“公肃,先别忙了,来吃点。”
赵奉都做好被毒死或者吐出来的心理准备,毕竟崔孝对农事一窍不通,他搞的食物能吃?结果——嗯,没毒,滋味还怪好。
赵奉惊愕:“什么?”
独苗没了,他也疯了。
佞臣,不是个好词儿,它指的是善于奉承,体察上意,阿谀奉承的臣子。顾池祖父和父亲性格刚直,也盼着顾池能继承家风,但架不住他这个文士之道,这辈子跟这个词儿撇不清干系。既然注定挣脱不掉,那就摆烂享受,跟着臭味相投的主公沆瀣一气。
这回,让燕州成为沈幼梨的埋骨之地!
——
章贺与黄烈兵马的动静,瞒不过沈吴两家斥候,但更准确来说,秦公肃才是最早发现动静的。削瘦憔悴许多的他坐在营帐,手中拿着一卷已经看到一半的兵家书简。
公西仇:“既然徐解都有怀疑目标了,理由也找好了,那就是这老家伙干的。”
赵奉俯身,眼睫毛都要跟沙盘小人贴上:“他们这是——派精锐绕道偷袭?”
他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一一告知。
借家族内部的威望和辈分向徐解施压。
赵奉都转完三根玉麦棒了,秦礼半根都没吃完。要不是条件不许,真怀疑公肃会拿银质细针,一颗颗挑着吃。这还有啥滋味?
吃了个爽,赵奉道:“打听出来了。”
徐氏商贾起家,家族族训跟别处不同。
“……是谁?是谁这么干的?”赵奉原地进化成情绪暴躁的猛兽,想要刀人的眼神根本藏不住,“公肃,你说,我杀他!”
秦礼并不关心这些,他只在意一点。
这面沙盘呈长方形,沙盘之上既没有粟米也没有沙子砾石,更没有一面面代表势力的小旗帜。有的只是一层文气凝聚的云雾图像,云雾之下,山川河流,一应俱全。
秦礼抬手一挥。
“弄了黄希光,我要离开一阵子。”
黄烈手中的粮食还能坚持多久不好说,但章贺肯定还能撑一撑的。沈棠截获了他的粮草,但章贺此前追杀褚曜,也搞了一批粮草。这一来一往,双方也算打个平手。
皇天贵胄也好,贩夫走卒也罢,为了利益都要争夺,都要权衡利弊,二者都是为了生存而耍手段。本质上也没什么不一样。
秦礼垂眸继续跟玉麦较劲儿:“说。”
顾池听着自家主公丰富的心里话,无奈地捂住耳朵:“唉唉,这些不能听啊。”
圆满状态的文士之道,消耗非普通状态能比,但秦礼想要实时掌控敌人动向又不得不这么做。当然,这张底牌除了几个同生共死的友人,其他人并不知晓,毕竟——
赵奉问:“如今该如何是好?”
截杀他的粮草也就罢了,居然还发来这么一封信耀武扬威,上面每个字都让他血压狂飙!多年涵养原地破功!他一脚踢飞桌案,桌案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四分五裂!
“黄希光那边的人有消息了吗?”
秦礼道:“放心,无事。”
他将啃干净的棒子丢垃圾桶。
试图通过交好天海士族换取乖孙拜师名士的教学资源,总之就是前后两幅面孔。
没事儿这么骂自己干嘛?
赵奉:“……祈主簿图什么?”
沈棠笑问他:“你担心被封口?”
良久,赵奉听到他说:“提醒,自然是要提醒的,但等先锋斥候有消息再说。”
沈棠了解公西仇,后者不会安分待在一处,哪怕她是公西一族的圣物:“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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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良忌惮秦公肃是有理由的,才不是因为盯着他针对啦。从功能上来说,秦礼的文士之道比阿宴的老师,辛国前重臣即墨昱还要强大。
即墨昱的文士之道算是活点地图,敌我分明,动静也清晰,而秦礼的文士之道不仅能看到地形敌我,还能一定程度影响战场天气。
当然,牛批的技能都是比较氪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