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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里镇下午空气特别潮湿,而且热浪袭人。镇中心的日式料理店老板接到电话,中午有两个贵客要来,点名要了麻辣烤鳗鱼和基围虾牡蛎拼盘;客人还要求一瓶麒麟啤酒和青岛啤酒,多退少补,不够再上。冈本对老板松尾说:“今天这么热,下午顾客不睡觉,跑来吃什么料理?看我身上汗如雨下,不凉快一下受不了啊?”
“就你整天机巴抱怨,我们料理店能有今天的在外美誉和业绩,全靠普通百姓和名流的支持;你要是再给我偷懒,罚你今天晚饭不许吃,另外,你这个月别想见到花子!”
“别,老板,樱花子虽是媒体记者,可是她可是个才貌双全的美女,我做梦都想和她上床呢。”冈本肥硕的身躯晃了几晃,急的汗珠掉的更快了。
“就你?哈哈哈,笑死老子了”,松尾手指着冈本,下颌差点笑到地上,“你可千万别,祖宗,您要是把花子小姐的名誉毁了,鱼排海魂电台可就少了一位美丽女主播了。冈本君很思念她吗?那就给我好好干活!”
8月1日了,今天是中国的建军节,一些抗日志士的心中还留恋着以前繁荣富强的中国;只是今天,他们不得不为复国大业赴汤蹈火。
中央广场在镇中心,现在建了一个人工游泳池和沙滩,面积18000多平方米,有专门的维护人员对泳池定期更换海水,确保里面的水清澈透蓝。空气里像蒸了桑拿一样,许多比基尼美女这样下去真怕晒伤皮肤,脱水昏阙。于是沙滩一周巨大的遮阳伞就插了30多个,不少爆乳肥臀的白种女人躺在遮阳伞下的白布上抽烟养神,一有空就招呼帅哥帮他们涂抹防晒油。
冈本心猿意马地做完鳗鱼料理,扭着他肥硕的屁股刚想开溜,被后面的松尾拍了一下,魂差点出窍:“你小子先干嘛?出去也不先打招呼,牡蛎基围虾拼盘还没做吧?”
“老板,我放的20几个鸡蛋在沙子里埋着,这会早熟了,你就让我赶快过去拿吧。”
“我看你是拿鸡蛋是假,揩油才是真!”
望着店门口50米开外的大片人工沙滩和一览无余的墨镜比基尼美女,冈本的脸红成了西红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算了,你快去吧,客人还有想吃白煮蛋的;顺便关注一下照片上的两位贵客什么时候到。”
天马岛体育馆,一组空手道选手正在实战对抗。一个黝黑的日本人的快速冲拳击倒了白一点的对手,对方佯装认输,措不及防回手给对手一个手刀,黑人右眼被打中,捂住眼睛大嚎;韩青山看着教练把壮汉抬了下去,缠上纱布。
萧荣依旧美丽动人,只是她温柔可人的眼神会在与日本人对峙时变得冰冷无情。她冷冷地问道:“近藤,光明正大的比武怎么可以施暗手?你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自古以来日本的对外战争都讲究兵不厌诈,在我们自身并不占绝对优势的情况下,搞突然袭击,是增加我们战争胜利的有效法宝。”
蔡言坐在观众席上,口里吐出一支未抽完烟的烟圈,头无奈的摇了摇,日本人使阴招还能堂而皇之装作没事人似的,可见卑鄙无耻已到了何种程度。
韩青山招呼蔡言和萧荣:“我们得走了,松尾在料理店等我们呢。”
蔡言从椅子上起身,走出馆口时回望一眼,又退回来:“近藤先生,后会有期,希望你下次不要败在我的手上。”他使劲握住了近藤的手,感觉他手上的力道虽犹如钳子般紧实,但是绵柔之力几无;他还是不懂阴阳太极的理论;刚柔并济,才能所向无敌。而他在日后高深的修炼之后,打败近藤只是数秒钟的事。
萧荣不知钱立洋在丘处明那边过得怎么样,只是钱老曾告诉她关于近期日军军区旅团连排师的调动迹象;可能日本政府已经知晓“中华解放党”护送蔡言萧荣去物理实验室的事,因此集中兵力剿杀袒护包庇反日分子蔡言和萧荣的中国人。钱老说,须极力制止类似南京事件的发生,人间地狱决不能重演。
蔡言也躺倒在了日式料理店门前的沙滩上,吃着迈阿密海滩空运来的芒果。他想,真要是打起全面内战,吃糟糠也行。到时免不了生灵涂炭,可是革命斗争永远都是要死人的。
冈本在沙滩来回晃悠了半个多钟头还没回去,因为比基尼美女太养眼了;就在刚刚他还帮一个美女涂了防晒油,美女还邀请她晚上一起去宾馆“呀嘛爹”,现在估计这小子也就行尸走肉一个了,一个劲在那傻笑。
“喂,做啥美梦呢?冈本君,能不能帮我抹一下防晒油?背上的。”萧荣已经换上了比基尼泳装,准备休息一会就和老蔡一起去料理店用餐。冈本见了萧荣见是照片上的女主人,两眼直放绿光,连忙点头:“鄙人不胜荣幸为小姐效劳!我是冈本达也。”
冈本的手摸在女神柔软光滑的背上时,微微颤抖,很是兴奋,萧荣对这个涉世未深的日本呢青年很是赞赏,至少他没有那些军国主义者的狡诈阴险。
韩青山也同他们一起享受,结束后一起去了料理店吃烤鳗鱼和牡蛎基围虾拼盘。松尾老板对他们很是客气,因为韩青山以前到过大别山打过野狼,而那段时间因为鼠蛇充足而致狼灾成患,他分吃了狼肉把狼腿送给松尾,因此松尾尝到美味后很感激他。松尾这次不要冈本出动,自己点头哈腰的去把本店上好的秋刀鱼、清酒、烧公鸡拿了出来又免费赠送,三人微笑报以老板的热情。
几杯清酒下肚,三人脸上都出现了红晕。韩青山哈着酒气说:“兄弟,不是我不帮你,你的人身安全全包在我身上;但是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跟着你们,16步兵连100多个弟兄太庞大了啊,所以他们也过来了,分的很散,以免暴露目标;另外他们每人身上都有无线袖珍对讲机,藏在耳蜗里的,用智能手机准确定位,便于战时最快集结。”
“老韩,我当然知道你没问题,但是,龙翔浩史和花边渡在花木镇被消灭了没有?”
“他们的警卫队堵在香尼杰罗大街了,凭空消失了;诱击排长科尔巴察找不到他们就在那堵着,他们也可能进入了下水道。”
“咦,小日本和鼠蛇果然是一窝的。”蔡言笑得很轻灵。
“你们别高兴得太早;花边渡和龙翔浩史很可能发现丘老总在花木镇做了个手脚,从而脱离大部队来袭击你们了。”
“韩哥你说的太有意思了,难道我们害怕他们两个不成?不是还有你吗?”
“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这里到处都是日本人的眼线,大家行事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
花边和龙翔骑着一辆从华人车行里抢来的摩托车在夜色的掩护下悄悄潜入六里镇,乔装打扮后在夜总会和ktv到处寻找,均没有找到萧荣和蔡言的下落。
龙翔问道:“花猪啊,我们来的时候走的哪条路啊?”
“从龙阳路上锦绣路,再到高科西路,到锦尊路,最后到华绣路,抵达六里镇。”花边说,“老大,回头我们可能杀回去救剩下的120个弟兄吗?”
“放屁,找到叛乱者蔡言和萧荣,交给日本政府杀掉,才是我们的终极目标;为此,多死几个日本人又算什么。”
“老大,我现在没想到你这么冷血。”
“那也比亡国灭种好!反抗者一律得死。”
龙翔面带微笑,走进了一家华人开的烧烤店,看见烤羊肉串的略施粉黛,便有国色天香之貌的母女俩,便上前搭讪:“老板娘,我要八份羊肉串。”
过了一会,年轻姑娘端上来八份羊肉串和两瓶麒麟啤酒,正准备要走,被花边一把抓住玉手,姑娘身子一软倒在花边怀里,顿时花容失色:“先生你要干什么?”
坐在一旁的龙翔喝了一口酒,不紧不慢地说:“你别害怕,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只要你如实回答,我保证你没事。”
“你要问什么?”
龙翔拿出蔡言和萧荣在钓鱼岛上的合影,说:“这两人是我们日本国的叛乱者,你见过他们没有。”
姑娘看到照片面上一惊,但又故作镇静:“他们来过我们店,不知先生问这个做什么?”
花边渡揉着女子的果实,说:“当然是杀了他们。因为他们篡改了日本的历史。”说完,淫笑声不止。
女子极不情愿地挣扎着,说:“可我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儿呀。”
龙翔抬手捋了捋袖子,脸上仍是微笑:“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知不知道他们去了六里镇哪儿?他们就潜伏在镇上。”
徐娘半老的老板娘也过来劝架:“二位太君,小女孩不懂事,你们有什么情况问我吧。”
“噢,妈妈桑,你们不说实话,我们只好让你们赎罪了。”花边渡露出饿狼般的眼神。
“你们要干什么?”老板娘端着点心的盘子也由于自己的惊恐掉了,颤抖起来。
“大,我的中日亲善!哈哈哈。。。。。。”龙翔浩史箍住老板娘的脖子,花边渡紧抱着小姑娘的蛮腰,硬是把两个女人拖进了里面的卧室房间。哭喊声、挣扎声从里间传来。
在外面烧烤店里吃东西的都是日本人,大家齐声拍手大笑:“支那猪,‘双脚羊’,供我奸淫又吃肉!”
花边和龙翔扒光母女俩的衣服,两个女人露出了丰润白嫩的裸体。他们双手狂揉着女人的果实,把男根插入女人下体里肆意着,女人在下面声嘶力竭地哭喊,鬼子在上面狂笑。一会儿事毕了,哭喊声也结束了,女人们露出死人一般的眼神,她们已经被凌辱了。
花边从墙上抽出一把明晃晃的日本刀,一把刺进了小姑娘的肚子,他左右一划,肚皮破了,肠子、胃脏流了出来,暗红色的鲜血染红了他满手满脸,他活像一只剥皮血尸,肆意的狂笑着。龙翔也照做不误,他还把两个女人的头、手、腿和躯干砍成几大块,熬汤煮粥。
鲜血,暗红色的,染红了整个卧室。
这个时候,第16步兵连(特战突击连)、梁云领衔的“中华解放党”、丁元直树的第7独立连、水涧野村32混成旅团,丘处明的第35步兵师团均在向六里镇方向靠拢;一场恶战即将展开,这两个日本杀人狂魔,极端的军国主义者的命运也即将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