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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表第一仙人称鸿钧,现座下已有八大神仙佛,各自闻听道祖,久久宣讲道法毕。
老人家尽露笑容,羲娲兄妹,盘坐中间为左右,聚集心神聆听矣。三清于其兄妹右旁细闻道法之自然,三友之一,截教通天,左旁打坐入心神。佛道二祖,于羲娲身后,听之入定在心灵。鸿钧道人言曰: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此乃老子《道德经》所著,每逢天地开,三清之一太清道德天尊,化身的太上老君,以八十一化其中的第十八化身为老子,人间开坛宣道,皆以著之《道德经》之天书留于人间。于此,今番天地有成后,亦得有感老子再度生于我国春秋时代,再一次著写《道德经》流芳百世来今朝。
鸿钧久讲道法,此时无上仙颜,面向女娲,问道:“女娲,你认定,每当天地开来之始,三界众生,皆有其之道,那当天地之始重归于混沌罢,你认为又乃何道也?”
女娲听问,不慌不忙,缓缓回道:“回鸿钧道祖,万物之自然,生生息息,活着,就有权力一直活下去,而死后入得九泉,亦有轮回转世,来生再世,同样也有活下去的理由。就像天与地一样,天地既然开辟,天有天之道,地亦有地之道也。天地所孕之万物生灵,它们都将得随着此次天地之存亡,天荒地老,日月同辉,一直得生存下去。直至此回乾坤,气数已尽,重归鸿蒙方皆逝。”
鸿钧闻言,轻轻摇头即而过,不禁叹道:“女娲,岂不闻,大道不公,则天道不仁,天道若不义,天地必作孽,则视万物为刍狗?天地开来,三界众生何以平等?”
女娲听罢,反问道:“那敢问鸿钧道祖,每逢天地将形成,天道若不公,又何必每过一无量量劫后,再一次开辟茫茫上苍,沉沉大地和九幽地府?”
鸿钧听娲所问,却又问道:“那又何必,当天地毁灭后,要将迎来新三界?又因何非要等到一无量量劫过毕,方可重辟新苍土?天地开来,世人都认为,天道不仁,又因何对那上苍心存那无比之敬畏?倘若天道都有情,谁以直杆之身下跪之?世人若胆敢俱对上苍之道,无畏无惧,天道它还无情吗?”
女娲听言,不急不忙,渐渐回道:“所以,晚辈认为,天道可敬又可畏。但是,却也可恨,甚至亦可以向那浩然之天道抗争之。”
鸿钧此回听后,一笑既过,继续言道:“这也即是道矣,然而,与天道为敌,注定其身,必受那永生永世,飞灰烟灭,其之三魂七魄,必将万劫不复,不得入六道之轮回。当天地下次再将形成,更无其之任何生还。”
女娲道:“所以说,宇宙都不能长存,天地更不能,可天地都不可永恒生存,自然得说,休说亿万众生。但是晚辈,还是哪句话,每当天地开来,三界众生,皆有其道。它们生死,皆由上苍定夺,然而苍天在上,天之所毁,地之将灭,不也正是道之所决定吗?那么道之上,它又是什么呢?”
鸿钧道:“道之上,它还是道,再至上,必为道也。”
女娲道:“正如鸿钧道祖所言,道之所在,道之真谛,万世何人,至死休得以参透。那么晚辈所言,世间诸般万道,我取其一,以已道为尊,以已之道而常存,不也正是历来人生,一大快事吗?”
女娲言尽,嫣然的笑容,再而绽放。
鸿钧此时又问道:“那么女娲,当此一无量量劫过罢,天地再来,你将以你之道何为?”
女娲杏目闪烁,亦而笑罢,回道:“回鸿钧道祖,晚辈会以毕生修行之道,去保护晚辈所喜欢的生灵,去造化晚辈心中的万物之道,更会去守护着,三界苍生,轮回生死。这便是晚辈和哥哥伏羲,在那葫芦里历经那数之不尽的无量量劫,所悟出来的,心中之道。”
话又言罢,为妹的她,再一次朝向爱自己深切的哥哥伏羲。长兄伏羲,早已将自己一张微笑的面孔,深深地看着她,哥哥心由而乐,妹妹更是由心至欢。
鸿钧闻言,却已仰首笑过,继续说道:“你兄妹二神,当真是心灵相通,阴阳交集,生死相随啊?这同样也是你等兄妹二神之道。”
此时三清之首元始天尊,也是那般,抬头一笑,轻轻抚须,微微赞道:“你等兄妹,以仁爱物之道,亦深得我道门之心。”
上清与太清,也赞许之,佛门二圣各合掌,两声善哉言过后。唯有一旁,截教之主通天,半响莫发一言来,依旧闭目,不闻一切事物般,冷漠无感甚十分。
而正于此时之际,乍然之间,不知在何处,所发来的一阵哈哈怪笑之声,待笑声一过,竟忽见正前方,一团方圆似千里巨大的魔云,如翻江滚滚般,向他们此处发难而来。似看相隔近在尺方,实则岂止,远在天边?但见那团魔云,袭袭而来,亦已近于此前,此间突见那高丈万千,宽大方圆千里之内,浊光闪烁极万分,阴阴森森甚刺眼。本在鸿蒙间,魔气蒸蒸更日上,魔云又四面八方,滚滚闪开而消失,却见一位修行大魔道之魔人。但看此魔人,盘膝坐莲在茫茫虚空混沌间,双膝端庄坐姿下,有着方圆数丈之宽开外的墨光黑坐莲,但见此修魔大道之辈,何其之魔相?怎生之凶貌?
有诗为云:
鸿蒙初判浊气祖,下沉化形为魔象。
歪门始尊隐玄黄,修至恶道光华长。
历经万世苍土惧,魔长道消唤创始。
混元之初为浊宗,老恶谓邪上上玄。
此等强魔,其之邪辈,名曰混沌魔祖创始浊祖,但看他,一袭黑杉长袍,宽大着体,面相魔威,万神皆见,心生胆寒,诸仙若遇,畏畏甚缩,额间生有红圆胎,血色魔相之大印,身材魁伟,长眉胜雪,怒目圆睁。
元始起身,凛凛道心,公然何惧?胆岂怯之?仙威自居,神态仿佛立于宇宙天地间,以拂尘指向其之大魔,喝道:“大胆泼魔,吾之玄门掌教师尊在此,你竟敢前来悍然冒犯。”
创始浊祖闻言,亦仰首朝上,哈哈大笑,狂笑一止,道:“元始天尊,你这小辈,有何能耐也胆敢指着本魔祖这番讲话?”
元始不怒自威,神态庄严,冷笑一声,仍以拂尘,指向此等强魔,喝道:“先有吾师之鸿钧,后有上清为天,下气为浊是为地。你混沌魔祖,虽更早我等玄门掌教之师三万载,混元太始之初,你乃鸿蒙下方浊气所化成形,生来便是魔。但你又岂会忘乎,你乃吾师鸿钧手下败将?创始浊祖,你当真忘了?不知曾几何时,你两次败于我师玄门至上之手,上一次你又与贫道师尊动手,也不知是多少个万千天地以前的事,此次你又胆敢再来犯,看来你又想第三次落败在我等师尊之手不成?”
创始浊祖听罢,心中大怒,且未形于色,道:“元始小辈,你虽然历轮开天创地无数轮回,三清至上,法力精深,以你为尊。然而,你之神通,对本魔祖而言,岂配与本魔祖动手?若不想此一量量劫过罢,再不可开天辟地,速速给本魔祖滚一边去,不然定叫你见不到下一轮回而来的三界。”
元始听言,不怒反笑道:“就怕你此来,能不能见得到下一轮之天地初开,到时且看你的法力进展得是否再一次在我等师尊无量天威面前,仍然一回,窝囊窜逃。”
创始浊祖听毕此话,已是魔颜震怒,眼下正欲,出手杀元始而后快之间,却又闻得鸿钧在上,仰头之时,哈哈一笑乃一阵。老人家此笑,竟又震得混沌魔祖体内,魔心颤抖,浊祖嗔怒,忙忙运功,浑劲抵挡。原来正是,道祖一声笑,笑中暗藏大神威,真气洁然已化无形,攻向了那创始浊祖,魔威居之高高上,鸿钧玄门在眼前,岂容泼魔逞凶能?混沌之魔祖,魔道雄威近在尺,大道显化之鸿钧,只需轻声一笑过,任魔发难,何足道哉?
创始浊祖心中暗惊,但依然是以魔威至上逞魔能,眼神炯炯现血光,对向鸿钧上苍道,岂甘道更高一丈,冲向道祖,大声呼道:“鸿钧,本魔祖今日再度前来会你,昔你败本魔祖两回,今番本魔祖必当在你身上加倍讨回!”
鸿钧闻听此言,笑道:“可悲可叹也,你亦也是混元一气所化之,虽为混元下气为浊而生,可你也当深知,道包罗万象,不分彼此,亦不分你我。所谓万千诸道,随其各取,你又何苦非自甘堕落,一直专修混元大罗之魔道?”
创始浊祖听闻此话,端的乃是,赫然而怒,厉声喝来道:“鸿钧,你休要巧舌如簧,吾之魔道,岂是你这等虚伪修道之士所能参悟?今日本魔祖必当与你再见真章不可!”
鸿钧问道:“如此说来,你认定今日前来,是有必胜本尊之把握了?”
创始浊祖听此一问,冷冷笑过,再而斥道:“鸿钧,你认为本魔祖是这种无备而来之辈吗?”
鸿钧笑道:“那如此说来,你现如今的法力,必是远胜上次你第二回败于本尊之手之时矣?但是,你太高看你自己心中之魔道,轻视我等玄门上清正宗之道。到时,你千算万算,算到最后,一样必败,你心之道,又待如何?”
正在道祖与魔祖之间的针锋相对时,女娲已然起身当立,行至最前头,但看她,虽为女子,腰杆不足七尺身,但所谓行得正走得端,她之玉体,莫有高大,于她而言,亦为何惧?她似乎站立在茫茫六合间,一身正气好凛然,岂怕魔道光华照?女娲素手一双,摆放柳腰后心下,直起女神好胸膛,右之玉手,已是离背,指着那高高在上,凛如魔威那浊祖。
女娲柳眉倒竖,凤眼圆睁,敢冲强魔,纵声喝道:“你这泼魔有何资格胆敢前来,挑战我堂堂玄门掌教之尊?让本尊前来会会于你!”
创始浊祖听罢此言,亦是哈声笑过,两道魔威目光,早已转向着她,道:“凭你这黄毛丫头,竟胆敢不把本魔祖放在眼里。”
女娲听后此话,冷笑一哼,斥道:“本尊为何要将你这等邪魔恶道看在眼里?你配吗?”
创始浊祖闻此一言,此时不怒,反而大笑道:“你不过乃人首蛇身,在那破葫芦里呆尽甚多无量量之劫,破葫身出鸿蒙,逢上鸿钧,脱去蛇尾之身形,能有多大神通?也敢在本魔祖的魔威面前,这般放肆?刚破得葫芦,还没等到下一轮天地开来,便要遭受灰劫而去,甚是可怜了你这何等好身躯。”
此时伏羲,听魔此言,闻魔此话,怎可忍受?岂能按捺?神之威怒,已现脸面,跳将起来,站于妹妹身处,朝着创始浊祖,喝道:“你这不知死活的泼魔,胆敢对本尊的妹妹出言不逊,你自视法力无边,魔功深不可测是吗?来,让本尊前来向你讨教讨教。”
创始浊祖听后,再而仰首那笑,得意忘形,亦道:“又一个本是人首蛇身在那葫芦里破裂而出,同遇上鸿钧,退去蛇尾之身躯,殊不知死字如何写的小神。”
伏羲这回,又而一次,听魔此言,却是冷笑即过,抬头挺胸,满脸焕发,凛凛难犯,仰看那魔,高声回道:“心中之道,若行之为正,何会在乎自己本体之相?可怜你自混元初始便已生,历经无数天地轮回的无量量之劫,一直不断修行那天道不容之邪魔妖道。如今虽天地当再过一量量大劫方可再现,当上有大道之无常,下有天道好轮回。岂容似你这等邪魔恶道,这般肆意妄为?”
创始浊祖此次听罢,竟已不再理会,再度朝向鸿钧,怒道:“鸿钧,莫不成,你只有让你身边,这两位小辈在本魔祖面前逞口舌之利?你已不敢与本魔祖动手了吗?”
莫待鸿钧开口回应时,元始已行至伏羲女娲兄妹旁,浑无惧色,朝向强魔,朗声斥道:“你最后一句话,大错特错矣,凭你一个两番败于贫道师尊之手的泼魔,何以配堪言勇之?”
上清与太清,双双举头哈一笑,起身行来,与老大玉清,并肩左右,称之要与大天尊联手,对付此等胆敢冒犯鸿钧在上的混沌魔祖。那三友之一截教之主通天教主,亦不慌不乱,缓缓站立,迎前走来,执拂指向那魔头,厉声骂过,亦称自己,欲向近在眼前的魔祖分个高低。释教二祖最后也将立身行至,同样自愿,与几位合力共抗此魔。
此时,女娲伏羲兄妹俩,日后天地创世神,道教三清祖师爷,与三友之一截教通天,佛门二圣皆已齐身,昂首敌视那强魔。
创始浊祖见状,再而一回,仰首大笑,自仗魔功,千秋万世众生惧,何放他双法眼间?道:“就凭尔等小神、小仙、小佛,一拥而上,又岂能伤本魔祖一根汗毛?”
女娲听此狂言,心中震怒,上前走得数步来,玉指又而指来道:“你这魔头休要大言不惭,对付你这泼魔何需我等八位一起上?本尊一神便足矣。”
创始浊祖闻听这话,冷声一哼,道:“好一个不自量力的人首蛇尾,好一个螳臂挡车的黄毛丫头,真不知死字当前,如何飞灰烟灭。”
女娲这回听后,杏眼轻视,极是十分,仍旧一次,厉声喝道:“你此言差矣,非本尊不知死活,因为这句话,理应当送还给你才对。还有便是,本尊是女流之辈没错,但不是黄毛丫头,本尊有名字,本尊的名字,乃女娲。”
创始浊祖现下听罢,道:“女娲?好一个身为女子却天生为帝。”
女娲听魔略赞,更是凤眼犀利,凛然难犯,正色道:“没错,所以本尊待下一轮天地重开毕,必会誓死守护那万物苍生,永远视你魔道为敌。到时本尊必将奉我修行,诛尽你魔道之众!”
创始浊祖听闻她言,再是一次,哈哈笑罢,道:“小小女流,口出狂言,真不知吾魔之道何丈万?不过你有志向,但极为可惜,你已活不到下一轮回地天地重造!”
正值此时,鸿钧问道:“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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