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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回。
话表女娲娘娘归天来,天界不过区数日,人间自乃数春秋。次日女娲在娲皇宫内,端庄高座台阶龙骑,又一回高高尊上而讲道。女儿洛神宓妃,随从九天玄女,前后左右四护法外,太元圣母、斗姆元君、黎山老母、陆压道人等,均于大殿内,端正盘坐在阶梯之下云地上,聆听娘娘之道法。
忽然,娘娘脸神,略闪过心神不宁,掐指一算,自知有事不妙。宓妃见母亲如此,自然按捺不住,第一个急忙问母何事?玄女轻轻追问之。
端的乃是,魔宫历来生北溟,狱海长于北芦洲,此番人祖娲皇尊,护孙华夏儿女祖,魔门逞凶施手段,娘娘何惧化威来。
女娲道:“妃儿,下界你的两位侄儿,身遭不幸,被魔门掌教主混鲲祖师,派遣座下首徒孙孽满魔祖,前去人间帝都,施法将炎帝和黄帝,给生生捉往北溟狱海,大魔境宫,实是大事不妙。”
宓妃听闻,尖叫一声,心惊胆寒,喊道:“母亲,这可如何是好?我那两个侄儿,早已得罪魔门一教,落于他们之手,岂非凶多吉少?必有三长两短。”
女娲依旧,不忙不急,淡定十分,下视妃儿,道:“妃儿,你忘了有你母亲。如果混鲲祖师若欲灭了炎帝和黄帝,又何需大费周张,命徒孙前去将他们擒住,带往他的大魔境宫?”
九天玄女连忙说道:“混鲲祖师如此而为,自是醉翁之意不酒,而在于女娲娘娘你,还有伏羲大神。”
女娲微微点头,道:“不错,正是如此,混鲲祖师,他现在却想让我夫妇二神,前去他北溟狱海,大魔境宫做客。”
果不其然,娘娘话一刚落,灵珠子匆忙入殿,跪见女娲娘娘,慌忙禀道:“启禀女娲娘娘,大殿外来了一个妖魔,自称乃是北溟狱海,混鲲祖师座下徒孙孽满魔祖,奉他师祖之命前来在殿外求见女娲娘娘你。”
女娲听罢,冷笑道:“本尊已知晓,你且出去宣他进来吧。”
灵珠子领命,起身转外而出,宣其魔进殿见娘娘。不一会,那孽满魔祖,手棒一封鲜红贴,踏入眼前娲皇宫内,怎见得其魔打扮,仍是阴风刺骨眉间生,魔点生成印额头,半披散发脑后间,一袭长袍宽色雾。
此魔正是不久灭亡于伏羲太极八卦之手,飞灰烟灭在混沌空间的八荒大魔尊门下,法力最为精湛,高深莫测之首徒。亦是混鲲祖师今番天开地辟来,座下徒孙为第一,今轮三界地魔生,孽满魔祖。
此魔又是魔功了得,法力高超,时常不将天上地下的神仙放在眼里,自有一番气焰嚣张。但见他本是满面盛气凌人,气势汹汹,见得殿内,放眼瞧见女娲娘娘威武伟岸,高高端坐在阶梯间,那股不怒自威,威仪满面,凛然难犯的炯炯有神,目似利剑,射向于自己。不禁令他,双腿软麻,面相哪还存有半点魔威?自是望而生畏之下,胆丧心惊,惊心褫魄,急急忙忙,跪拜女娲娘娘在上。
孽满魔祖叩首不已,慌忙叫道:“女娲娘娘恕罪,小魔乃是奉吾魔门掌教之尊,混鲲祖师爷法旨,前上得天来,斗胆之下,方敢进娲皇宫殿内求见女娲娘娘你,不慎触犯了女娲娘娘之尊容。万望女娲娘娘,饶恕小魔之罪过。”
女娲淡然一笑,玄女、四大护法见状,心笑不绝,其它受命于娘娘入得殿内听道之神,逢此一幕,更是心中暗暗敬佩娲皇圣天尊的自威不怒。想此魔怎么说也是今番盘古开辟以来,法力最为无边的地魔是也。面向娘娘法眼视,魔威面容顷刻间,荡然无存。
宓妃冷眼毕露,斥问那魔道:“你就是捉走了我那人间的两位侄儿,带到你们北溟狱海,大魔境宫而去的那作孽的泼魔吗?”
若是平日里,娘娘不在,虽宓妃贵为羲娲之女,但以孽满魔祖仗势凌人,专横跋扈,嗜杀成性的性格,岂能容忍?单凭妃儿如此喝问着他,早已必是令他心头火起,一掌劈来定泄怒。但此时正逢女娲娘娘威仪在此,凭区区此番地辟而生之的地魔之祖,孽满魔祖不足以有这胆量,仰向娘娘眼神。更莫说是恶胆对向娲皇之尊,出言不逊,加之又正是身在娘娘的娲皇大殿内,那更是魔威尽失,猛虎尖牙,利爪皆无。
孽满魔祖答道:“回洛神仙子,你所问甚是,小魔也不过乃是受命于祖师爷法旨行事罢了。”
宓妃冷笑道:“对,是不能完全怪你,毕竟你可怜,师父前几日便被我父亲所杀。”
孽满魔祖心中大怒,但已被娘娘不怒自威的眼神吓破其胆,岂敢再发作?只得暗暗叫骂不停。
女娲冷笑即过,轻声斥道:“你这小魔,还胆敢在心里面大骂本尊的女儿吗?”
孽满魔祖听后,更是叩头不断,大叫道:“女娲娘娘恕罪,小魔不敢了,再也不敢矣。”
女娲道:“行了,你既是奉你师祖之命,前来本尊娲皇宫内送上请贴,那便速速呈上前来吧。”
孽满魔祖闻听,急急双手奉上请贴,玄女对其冷哼一声,玉步行来,接过请贴,上得台阶,呈上给娘娘。娲皇笑而不言,右之素手,轻轻接过,打开阅视,但见得,此请贴内白纸黑文写道:
“北溟狱海大魔境宫,魔门掌教之主混鲲,于今日开讲道法,有请此番天地之造凡补天女神,女娲娘娘,娲皇圣天尊随夫八卦创祖太昊尊神伏羲,前来吾北溟狱海大魔境宫殿内。炎黄二孙,尽在本祖师大魔境宫听吾道法,劳请二位速速下界。本祖师魔门教下,一切弟子皆恭迎创世夫妇二神,赴约前来,略备薄礼,聊表寸心,万望笑纳。”
女娲娘娘阅之,冷冷一笑,俯视跪拜而畏的孽满魔祖,讲道:“好,本尊已看过,你师祖之意,前来有请,本尊身为晚辈,岂能婉拒他老人家于千里之外?你且先回去向你师祖复命,告诉他,北溟狱海,大魔境宫,女娲必到也!”
娘娘言罢,轻而一挥,那张请贴归心似箭般,飞还给孽满魔祖身旁,孽满随手接过,岂知不接还好,接之后,立觉一股力量,硬生生将他自己猛推殿外。孽满魔祖已不由自主,身形仰翻,受娘娘轰出之下,倒飞于娲皇殿外万里遥,当下令其魂飞魄散,毛骨悚然。
女娲下命,殿内诸神不得外出,本尊未归,不可妄动。九天玄女、四大护法、太元圣母、斗姆元君、黎山老母等,无不对娘娘旨意唯命是从。宓妃急忙称要随母亲前去,女娲岂肯答应?严辞拒之,令女儿好生在家待着,那都不许去,洛神连连道称担心母亲安危。娘娘自是深知至极,微微一笑,下得台阶来,亲切摸过掌上明珠脑袋,道之此去绝无伤害。夫君伏羲,已然从太昊宫赶来,殿外前进,殿内下神,无不叩见,太昊道句快免礼,夫妇俩神方正事。
伏羲道:“娘子,为夫也早已算准,炎黄咱俩二孙,必有此一劫,但如若你我不往北溟狱海走一趟,那岂止是凶多吉少,九死一生?实乃是十死无一还,必死无疑。因此你我此去,任他北溟狱海何等的龙潭虎穴,何其的群魔皆在,非去不可矣。”
女娲道:“那是必然,休说炎帝和黄帝乃你我之孙儿,纵然不是,也是你我后人。但是夫君,还是让为妻孤身前去闯它一番矣。”
伏羲大声说道:“娘子怎可独自一神前去?你我夫妻情深义重,让我弃你孤身前去会那历轮天地以来,三界第一称之的大魔头混鲲祖师,为夫岂能答应?再说那请贴之上,不是明明写着,也有请为夫随你前去,拜会于他吗?既然他如此盛意拳拳,为夫又岂能驳了他老人家的意愿?娘子,不必多说,为夫现便随你前去,共赴那北溟狱海大魔境宫,会会那上至魔门都领袖,下为那些早晚会与我们一战定生死的诸魔头们。”
女娲颇有担扰,夫君此次,陪同自己,此去安危。故而必得,再三相阻。伏羲哪肯依从?严拒爱妻的千言万语,苦口婆心的劝阻。娘娘心一横,自知拗不过丈夫,再怎么多劝,无益至极,暗道:“罢了,夫君执意不肯让我独自前去,那便暂且由着他吧,若是到时,有何危险,我定当拼得粉身碎骨,灰飞烟灭,亦要保得夫君全身而退。”
而伏羲更是心里忐忑不安,当然绝非担心自己,如果仅是人祖自己,全然无惧,处变不惊岂在话下?更是心里暗暗想道:“如若娘子有何闪失,那可如何是好?不,不,一定不能,到时大不了就算是拼着性命休矣,定要保护娘子平平安安回来。”
当真是那,此对夫妇创世神,造化人间万物来,三界苍生双守护,情深感天动地至。
当下伏羲女娲,好生安慰掌上明珠宓妃,再下一道命令,此事且切不可外传,静待娲皇宫,安排妥当后。女娲娘娘随伏羲大神,各化神光一道,两道光芒,飞快前往下界北俱芦洲,飞向北溟狱海大魔境宫。
娘娘与人祖,三界何等尊高在上,法力无边的神灵,至多不过一盏茶功夫,便已双双还原本相,来到北溟狱海大魔境宫,大殿以外,至极的遮天蔽日,昏天暗地,上至魔气滔天,下至阴气沉重,浊气十面当道,妖气弥漫十方长。随着羲娲俩大神灵的到来,尊驾而至,当真是令北溟狱海,各处蓬碧生辉不少矣。上苍之魔云万里,略现几分晴朗,下之妖烟四起,渐渐散退。真是浩然正气在于胸,顶负阳光象光明,是为女娲和伏羲,夫妻神灵喝邪避,若非此处实乃每至天开地辟,魔门大势之起源,掌教魔道祖师爷,正居住于此魔疆,魔空在上全天日,地浊恶道均魂飞。
大魔境宫殿外,镇守大殿之外的看门妖魔们,见得娘娘与人祖在上,尊威赴约来到,一位四五代魔门弟子,赶忙跑进大殿内,跪向祖师爷禀称伏羲与女娲来到。混鲲微微一笑,下旨宣女娲和伏羲,双双进得大殿内相见矣。
女娲娘娘、伏羲人祖,夫妻俩创世神,昂首直胸,万无一惧,凛然心正在于心,大大方方,光明磊落,踏入了大魔境宫殿内。左右两方,列队站立的群魔们,无不乃是魔门掌教尊,座下亲传弟子和徒孙,其中一代弟子辈们,两面前排而在,而法力不精的徒孙辈们,从无资格在他们的魔门都领袖面前,两旁而立,除非魔道祖师爷有旨,宣其而见。
众魔头们,蒙督、立天教魔等等,无不以虎视眈眈,圆睁怒目的各种眼神,千百道的视向着徐徐走进大殿内的女娲与伏羲身上。尤其是娘娘,那正见得有更多的魔头,以冲冠眦裂,嗔目切齿的目光,怒形于色,怒猊渴骥的双眼,狠狠地看向于她。娘娘与夫君,面对历轮天地以来,上连儒门至神昊天上帝,玄门仙祖鸿钧,都心中难免不敢不忌惮多少的魔道祖师爷,下更为满天神佛,最是心中万分恐惧的众魔头之师混鲲祖师,高高至居称尊上,依旧望而毫不畏,又何怕左右两边的诸魔头?
女娲、伏羲,左右并肩而来,四只尊步已止,双双对向那世间万恶之主,混鲲祖师在上,仅是区区,抱拳作揖。头直昂,无低寸,腰更直,心无慌,自无惧。
女娲行礼道:“晚辈女娲,见过混鲲大仙。”
伏羲施礼道:“晚辈伏羲,敬见混鲲大仙。”
左右魔头们见状,无不怒气冲天,火冒三丈。大弟子蒙督插上来,行几步,以掌化指,指向伏羲女娲,破口大喝。
蒙督厉声喝道:“大胆女娲伏羲,见到了本魔祖师尊他老人家,竟然如此胆大妄为,还不速速下跪!”
女娲神色自如,且未看向于他,冷笑即闪,冷傲说道:“蒙督魔祖,本尊与我夫君,非你师尊他老人家门下弟子,自非你们魔门中人,为何要跪?我夫妇二神,所修之道,从非你们魔门之道,因此见你师尊,不拜何罪之有?所以何来的胆大妄为之举?”
蒙督闻言,魔颜大怒,甚乃非同小可,嚷声斥道:“放肆!女娲,你与我魔门天威为敌在前,杀我众多魔门徒孙在后。不久前,本魔祖那师弟六道玄魔也遭你毒手,现你已身在我大魔境宫内,还敢如此出言不逊,直言冒犯。女娲,你莫不成,当真不知死字何以写,真要本魔祖前来教教你矣?”
女娲听罢,清脆笑过,仍然自威不怒,不慌不忙,说道:“蒙督魔祖,你是真的忘了,你上次在鸿蒙与本尊交手的那一战,才过多久?你若是本尊敌手,以你对本尊这般敌视,恨入骨髓。而本尊焉有命存活此时?但本尊依然还是活生生地站在蒙督魔祖你面前,汗发无损。因为本尊是女娲,而你只是蒙督,你说呢,蒙督魔祖?”
伏羲亦是,举头冷笑,两目轻视,真有十足,说道:“蒙督魔祖,你忘了前不久,还有你那另一位师弟,八荒大魔尊死在本尊之手,你若要此时动手,本尊定奉陪你便是。”
蒙督听闻娘娘和人祖俩言后,更是戟指嚼舌,气愤填膺。正待要向女娲发作时,已受师尊在上,混鲲祖师开口一言所喝退。蒙督在下,敢不遵师命?狠狠敌视眼前娲皇圣天尊,暂且退后。
混鲲仰首大笑,笑声止罢,仙尊极体,脸神魔威至上,满面霸气万分,眼神不怒自威之下,目光如光,炯炯有神,看向女娲娘娘,笑道:“女娲,好胆色,好气魄,自混元初始,每轮开天辟地以来,满天神佛岂止过亿?皆闻本祖师威名,胆战心惊,颤抖不已。更休说是面对本祖师于眼前,还能像你女娲这般,如此全无惧色,直视本祖师在上,依旧是如此毫无心慌,胆敢对本祖师这样无畏无惧,直言不讳者,三界轮回辟迄今,实乃寥寥无几,罕见至极。”
女娲已是玉手双双,摆放柳腰后心下,昂首挺胸,视向混鲲魔道在眼前,微微一笑,道:“晚辈多谢混鲲大仙如此妙赞,若混鲲大仙非赞不可,怎的忘了晚辈夫君,伏羲也在你老人家面前,可曾颤抖半分?”
混鲲听言,又而笑道:“不错,你这夫君,伏羲也与你一样,同样胆敢仰视本祖师的目光,而从无一惧。如若不然,本祖座如何能看上尔等两位,亲自赠贴请你夫妇二神前来我北溟狱海大魔境宫。”
伏羲亦自有威仪常伴身,对向混鲲魔门掌教尊,冷声问道:“混鲲大仙,你大费周章,派你门下徒孙抓走了我夫妇二神在人间的两位孙子,炎帝与黄帝,请我夫妇俩前来,所谓何事?现晚辈斗胆请你老人家,长话短说,不必拐弯抹角。”
混鲲又哈哈一笑,道:“伏羲大神心直口快,难以按住性子。”
伏羲冷厉回道:“混鲲大仙此言非矣,而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自然有道是晏无好宴,不是吗?”
混鲲闻言,再而一笑,继续说道:“你此言更差矣,岂不闻凡事均有两面,一福一祸,亦好亦坏,一善一恶,便看你心中之道,何以选之。”
女娲听罢,淡淡说道:“混鲲大仙你此言更差矣,话虽如此,也得看看,其之心中之道,是为何意?又何以执着?混鲲大仙,客套已言之过多,你若恨晚辈,一直以来与你魔门为敌,杀你门下徒孙过多,尽管冲着晚辈一神来便可,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捉我孙儿?逼我夫妇俩前来赴你北溟狱海大魔境宫,听闻你所讲何道?你若想杀我女娲,大可亲自前来我娲皇宫便矣,晚辈更会恭候混鲲大仙你的大驾光临。”
混鲲听闻于此,实乃不禁,大笑而来。笑声立罢,继续讲道:“女娲,不必如此言重,本祖师若真想杀你,正如你所言,早便亲自前来你的娲皇宫,灭你于天地之间。但现如今,你之所以还能活着,岂止是本祖师的大弟子非你之敌?正是本祖师还真的不想让你就此灭亡。”
女娲冷笑又一过,道:“晚辈倒是突然觉得自己,已然没兴趣知道,混鲲大仙为何不想让晚辈死。”
混鲲问道:“是吗?那本祖师倒颇有几分情绪,想明白,你为何没兴趣知道本祖师,因何到现在都不想让你毁灭?”
女娲道:“那是因为晚辈,可能觉得自己,此时终于明白,晚辈这么多年来,与你所谓的魔门天威为敌,你却始终让晚辈活至今朝,是何原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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