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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剑侠腹中疼痛越来越严重。她身不由己地躺在地上,不多时便昏迷过去。
第二天早晨,牡丹剑侠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家农户的床上。狐英坐在她身边,脸色略显疲倦。狐英道:“你醒了?你现在没事了。”
牡丹剑侠坐起身来,想起昨天的事,感觉腹中已不再疼痛。然而,她感觉身体十分虚弱,简直有气无力。
这时,一个年约六旬的老嬷,捧着一碗粥,递给牡丹剑侠,让她喝下。
狐英道:“是这个老嬷救了你。”
牡丹剑侠问道:“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口水塘里的水有毒,是不能喝的。”狐英道,“幸亏这位老嬷经过此地,我请她救你,她就叫来儿媳、孙子等人,一起把你抬进她家里。老嬷还熬了草药汤,给你喂了,你才能醒过来。”
老嬷接着道:“那口水塘被怪兽污染过。你们是外乡人,不会知道这些的。”
牡丹剑侠问道:“老嬷,那口水塘被什么怪物污染过?”
老嬷道:“这一片山,都叫白雾山。白雾山的主峰,离此地十余里。主峰山上自古有怪兽,也说不清是什么怪兽。如果有的怪兽死了后,被丢弃在水塘里,水塘就会染毒,不能喝。”
牡丹剑侠喝了老嬷送来的粥,感觉体力又恢复了一些。
狐英和牡丹剑侠一起告辞时,给了老嬷一些银子,以表谢意。
这时,老嬷的儿子从外面回来,听母亲讲了事情经过,又问她俩的来历,得知与法罗教无关,便请两位女侠在他家再住一宿。老嬷的儿子名叫张大壮,靠打猎和贩卖野味为生,也会一些武功。
张大壮带着两位女侠,来到屋后院中的一棵大树下,然后拿起锄头挖开一层土,露出一块石板。
张大壮道:“两位,这块石板下埋着一个大缸。”
张大壮又搬开石板,石板下面露出一个洞口,洞口处露出一个大缸。
狐英和牡丹剑侠正在好奇中,张大壮又揭开大缸的盖子,一股浓香立即扑面而来,迅速在周边飘散弥漫。这浓香,有熬煮草药的气味,也有陈年老酒的芬芳,妙不可言,沁人心脾。
张大壮道:“这种药香,闻一闻就有疗效。喝一点,能解百毒,散瘀消肿,还能增强功力。”
两位女侠一起问道:这是什么药酒?
“这是我家祖传秘方酿造的药酒。”张大壮道,“本地山中的药材,加上虎骨、毒蛇,还有多种秘物,放在缸中,用陈年老酒浸泡数年,才能得到这种宝物。”
接着,张大壮又拿来三只小碗,用葫芦瓢舀了一些药酒,倒在三只小碗里。他自己先喝了一碗酒,又请两位女侠品尝另外两碗酒。
狐英先品尝了一口,感觉此酒能使体内真气充盈,点头道:“爽!”
牡丹剑侠也跟着品尝了一口,不多时,便觉几天前摔伤的疼痛,立竿见影完全好转了,高兴道:“真有奇效!”
张大壮又道:“这种药酒,对练武功的人来说,每喝一天,功力就会增强一分。连喝一年,能使武功增强一倍。”
狐英道:“难怪家父说过,湖广省内白雾山,藏有仙药功力翻!果然如此。”
“其实,一般人都不知其中奥妙。”张大壮道,“即使到了白雾山,采到仙药,随便服用,也无法达到药效。”
为了让张大壮说出这药酒的秘方,牡丹剑侠将手腕上的一只白玉手镯摘下,道:“我这白玉手镯,是稀世之宝。如能告诉药酒的秘方,我先送给你这只手镯,以后还会有更厚重的礼物相送。”
张大壮接过手镯,和母亲、妻子一起,欣赏了半晌。这只手镯洁白柔美,腻如羊脂,让他们看得眉开眼笑。
张大壮答应了,还用纸笔将秘方写下来,交给她俩。
接着,张大壮又请求两位女侠,帮他解救一个亲戚。
原来,此处十余里之外,是白雾山的主峰,叫白雾峰,高耸入云,本地从未有人能爬上峰顶。白雾峰的悬崖绝壁上,有一个大洞,传说能容纳数百人。大洞旁边,还有一些小洞。这些洞,都叫白雾洞,本地似乎没人能进去过。
前些年,有一群武林高手,占了那白雾峰。他们能飞檐走壁,进了白雾洞,居住于此,后来还修了一条从山下到达洞口的栈道。他们组成了一个教派,就是法罗教的分支,叫白雾派。白雾派的首领,人称白雾洞主,也是法罗教的副教主,武功高超,而且会口吐白雾。那白雾有毒,人若吸入,很快昏迷,任其摆布。
牡丹剑侠和狐英一起问道:你到底想救何人呢?
接着,张大壮讲了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