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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刷的一下, 涨的通红。
这事整的,连包子铺老板娘都听到了,人家当面骂我们吹牛逼!
王少陵依然一副笑嘻嘻的模样,抬起一张脸来,不眨眼的盯着老板娘,上下左右仔细端详。
我急忙扯一下王少陵的胳膊。
“你丫的别犯神经了,让人家看见……”
没有想到,这伙计非但没有收敛,竟然抻着脖子走到老板娘面前去,摇摇脑袋,长长叹息,一脸的担忧。
“唉,可怜可怜,年纪轻轻,竟然是个守活寡的!”
他说话的声音不小,早上八九点钟,又是早点铺生意最好的时候,店里满满当当都坐满了客人。
“小王八羔子,你再给我瞎嚼舌头,我撕烂你的嘴!”
老板娘气的咬牙切齿,手里的菜刀猛的往桌子上一跺,挥舞起胳膊,就朝着王少陵这边打了过来。
“毛都没有长齐,一张嘴光知道胡说八道!”
“印堂发黑,且印堂之内有竖纹若干,竖纹之上,斜纹杂乱,说明最近口角多,心火怒;眼角主夫妻宫,眼角深陷,鱼尾横生,表夫妻不和,阳穴发暗,奸门旺盛,你男人不是在外边养小三,就是瞎搞,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男人正在跟你闹离婚!”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王少陵幸灾乐祸冲着老板娘吐吐舌头,掉头就走。
我从小跟着爷爷在附近村庄里看事,又跟着爷爷学习《麻衣神术》多年,自然明白面相之说。
对照老板娘的面相,王少陵说的还真是全都在点上。
好小子,真是真人不露相, 露相非真人,这小子自称是茅山派的人,非但擅长驱魔捉鬼,这看相的本事,那也是不是吹的。
我暗暗冲着王少陵竖起了大拇指,快步跟了上去。
我们的身后,传来老板娘哭天喊地的哀嚎声。
“你这个死鬼,你给我出来,你不是跟我说,跟那个狐狸精断了吗,怎么连孩子都快生出来了?”
“啊,我还真蒙对了?”
我同王少陵回头,看着包子铺内打成了一团的老板娘两口子,王少陵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我明明是瞎诌的!”
我去!
白了他一眼,我们快速朝着拖拉机停放的位置走过去。
按照今天的计划,我们得先回蛟龙村,跟我大伯陈建设了解下有关李大奎的情况,再做下一步的安排。
这拖拉机虽然开起来东摇西晃,毕竟是带着四个轮子,比徒步跑回去,要是省事的多了。
打着给全村人买车的旗号买回来的拖拉机,竟然成了我们的私人坐骑,这说出来,有点不大好意思。
转念一想,对付苗老三、李大奎等人,其实就是变相在帮村里人,这么说来,我们公车私用,也是情有可原。
再说了,这钱虽然是李大奎的不义之财,现在我是保管人,钱经由我的手花出去,用用车,也是未尝不可嘛。
胡思乱想着,一抬头,拖拉机已经来到了蛟龙村村口。
远远,就看到陈东子同陈建设爷俩,愁眉苦脸的站在村口。
听到突突突的拖拉机的声音,两个人慌忙朝着我们这边跑过来。
陈建设的手上还包着绷带,手上的伤口,一时半刻还好不了,鲜血从绷带上渗出来,显得的格外瘆人。
“天意啊,少陵啊,你们可终于回来了,这事,这事可怎么办啊!”
陈建是急的直跺脚。
“李大奎家就剩下这么一个活的了,这还给弄丢了,我这没有办法跟你交代啊!”
狗屁!
我这大伯的心思,我还能猜不透!
李大奎是什么人物,村里人心里门清!
人模狗样的时候,在村子里为非作歹,现在老婆儿子都死了,村里人个个心里乐开了花!
要不是让陈建设代理蛟龙村村支书的职位,他能对人人喊打的李大奎,如此上心?
唯恐把事情的真相,让村里人知道的话,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我同王少陵短暂商议过后,决定暂时隐瞒我们的推断。
“那李大奎脑子不清不楚的,跑了正常。这是个狠人,万一突然醒过来,担心他跑回来闹事,所以从今天起,村里人要加强警戒。把村里的男劳力安排站岗,两人一岗,每三个小时一轮岗,发现异常,及时给县上打电话。”
我把昨天黑虎岭警官留下的电话号码,给了陈建设。
“带我们到大老实家里,询问一下具体情况!”
等我们来到大老实家里的时候,发现情况有些不对了。
大老实其实是村里的一个五保户,六十多的年纪,无儿无女的,之所以让他帮忙看管着李大奎,也是想着变相帮助他,借着这个机会,能让他增添一些收入。
大老实人虽然老实,却是个勤快能干的,非但侍弄庄稼侍弄的有模有样,还在家里养了一群鸡和两只大肥猪。
在农村生活过的都知道,家里养鸡的人家,家家都得把门带严实了,唯恐一个不慎,家里的鸡撒欢跑了出去。
我同王少陵对视一眼,快速朝着院子里跑去。
非但大门敞开,就连屋门都大开着,一处刺目的血迹,出现在堂屋门口。
我当即大惊失色,拔腿朝着屋子跑过去。
“哎呀,哎呀!”
跟在我身后跑过来的陈东子,看到堂屋里的情形,当即腿脚发软,身体打了一个趔趄,差点滑倒在地。
大老实倒在堂屋里,双目圆睁,他的脑后,有一滩黏糊糊的血迹。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早晨的时候,大老实来家里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就没有了,怎么就没有了!”
陈建设面色蜡黄,浑身打着哆嗦,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狗日的李大奎,你还要害死多少人!”
我大声咆哮一声,一双拳头,狠狠打砸到地上,就连手上的皮肉擦破,我都丝毫没有察觉。
“你,你说,这是,这是李大奎做的吗?”
陈东子胆战心惊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