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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磊说道:“盐王已经发现了不对劲儿,为什么不直接上报鬼门,还需要折腾这么一茬子?说不通。”
“邀功!因为他也不确定这件事儿的真伪,而且他可以说我想让各门派欠我一个人情,我还可以从中 牟利。”我说道。
李静说道:“他解释不了为什么罗威会从他的山庄开车出来,车里还有钱。”
“钱可以算一个破绽,但他们可以说罗威是潜逃了。”我想了想,说道,“还有一个情报,刁阳的人说三楼是不允许任何人上去的,大家再根据线索想想。”
小鹿说道:“那我们直接将这条情报说给鬼爷知道,那不就好了?”
我摇头,说道:“这是秘密查的,如果我说出来,反而有可能是我探道密谋了绿林的家产,会让我们更加理亏。”
长鹤说道:“他们不是说撞击你和银天养的不是他们嘛,审一下他们的小弟,总能查出些什么。”
“查不到的,刁阳如果愿意隐瞒,在他的地头上,可以做的事情太多了,而且时间不够的,另外,我怎么感觉撞击事件的确与他们无关呢?这背后又会是谁做的呢?”
笨熊熊看着笔记本,说道:“你曾经说过,如果银天养出了意外,那鬼爷肯定会灭了绿林,我的分析结果如果真的有背后之人,他希望鬼门灭了绿林,我这里还有一个分析结果,盐王和刁阳想做掉你们的可能性为百分之十四。”
我看向了纪天纵,这小子到现在依然是魂不守舍的失落模样,我推了他一把,说道:“纪天纵,你别给像死了爹一般,我要你的专业能力!”
纪天纵抬起了头,却依旧茫然,我说道:“你的骄傲哪儿去了,你是探道的辨真伪,你就这么否定自己了吗?”
他的目光有了一丝清澈,突然,他狠狠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脸上,说道:“来!我准备好了。”
我稍安,说道:“再想想,有什么地方是他们的突破点。”
纪天纵说道:“红其拉甫对盐王来说没有破绽了,这里的破绽有一个,那就是刁阳,如果突破他会让所有情况变得简单。”
“这是废话,谁不知道刁阳突破了便解决问题了。”张玉双没好气地说道。
纪天纵晃了晃脑袋,说道:“还有一个突破口,就是罗威,他是一切的关键。除了这两个人,没有破局的可能。”
石磊正吃着一根油条,说道:“完蛋了!罗威人在哪儿谁都不知道,那现在就是标准的死局。”
我皱眉看着纪天纵,说道:“真的没有其他破绽了吗?刁阳不可能一个人完成整个动作,一定有下面的人是知道的。”
“不!他可以做到,只需要让下属参与到其中一个环节中,便可以很好地隐藏过去。”纪天纵说道。
笨熊熊说道:“这罗威到底是谁的人?如果是盐业的人,那他现在应该在盐业,如果是绿林的人,那他现在可能在西境的任何地方。”
笨熊熊的思路是辨真伪的标准思路,却让我的心头突然一颤,我盯着笨熊熊那乖巧的脸,说道:“我想我有办法了,不过,我要两位辨真伪分析一个问题,罗威到底是谁的人。”
两个辨真伪同时闭上了眼睛,笨熊熊戴上了耳机,我知道她听的是非常狂躁的摇滚乐,这个个头不高的女孩子,思考问题的方式也和一般人都不同。纪天纵只是片刻便睁开了眼,他说道:“他不是刁阳的人。”
几分钟后,笨熊熊取下了耳机,说道:“他不是刁阳的人,也不是盐业的人。”
我的眉头一下皱了起来,她的分析比起纪天纵还要详实?
我看向了纪天纵,他的眉头也深深地皱了起来,半晌儿,他说道:“他是盐业的人的概率很低。”
我皱眉说道:“为什么?”
纪天纵说道:“如果他是刁阳的人,他可以不用跑,只需要潜伏在巴楚县,等待半年后离开,便可高枕无忧。至于,他是不是盐业的人,我认为概率低,盐王对待他的态度很公正,给钱,如果是自己人,会给,但绝不是一提包的钱。”
笨熊熊笃定地说道:“他不是盐业的人,盐王对待自己人的性格是会让他连夜离开西境,并且将钱带到任何盐王需要的地方,罗威没这么做,反而藏在了绿林所在巴楚县。”
我一下恍然大悟,我说道:“哦!我懂了,罗威想要活下去,就必须保证自己的安全,这件事儿上盐王足可以杀人灭口,所以,他在绿林是绝对的安全,对刁阳而言,他也是筹码一枚,刁阳与盐王谈判一定达成了某种共识,都认为留着他是一个麻烦,我要是罗威,一定留一个后手,所以,刁阳动作,罗威会借机远遁,所以,罗威不是盐王的人,也不是刁阳的人。”
“绕了这么大一圈儿,没有任何用处呀。”长鹤靠在了椅子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的嘴角泛起了笑容,说道:“有用。”
我呼地坐了起来,看向了将最后一口油条塞进嘴里的石磊,说道:“兄弟,委屈你了。”
“干啥?”
我说道:“把他给我抓起来。”
石磊一口油条卡在喉咙里,说道:“喂喂!文臣,你什么意思?”
“我们里面,就只有你和罗威的身材相仿,别说头型都差不多一样,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罗威。”我淡淡地说道。
我看向了纪天纵,他的确是聪明,说道:“你这么玩,太冒险了,容易出事儿。”
我说道:“后面还有一间屋子,我们就在那里开始。我要刁阳看不清楚长相,我要他浑身是血。”
“我们到哪儿找血去,去买只猪,现杀,快去快回!”
探道的人果然各个都是人精,我只透露了一点想法, 全部领会了,不过,有一个人没领会,就是石磊。
我的想法非常简单,既然罗威不是两边任何一方的人,那么对罗威的行踪,两方很可能都不掌握,可罗威又是唯一能证明两人之间阴谋的人,那我就给他们一个罗威。
很快,血买回来了,热气腾腾的。
长鹤低声说道:“从哪儿开始?”
“就从门口!”我低声说道。
张玉双和长鹤架起了石磊,他们倒了一些血在石磊的裤子上,架起他朝着另外一间小屋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