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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莉,你会用毒?”我看出古莉只是看了一眼尸体便有了结论。
古莉说道:“鬼门的墓毒学习我考满分。这毒很厉害的,用量不多,不易被人察觉。”
我长出一口气,说道:“小德子的嫌疑上升到了最大,他常年接触柜台,对药品的药理是有研究的,所以,他可能是下毒的高手,他现在在何处?”
丁当说道:“哈!情报上说,小德子回来了,嗯!可以认为他就站在你面前,有什么问题继续问。”
古莉急忙问道:“是小德子杀了马医生吗?”
常浩看着情报说道:“他似乎并不知情,昨晚他出去喝酒了,说是十分郁闷,找朋友喝大酒。还说小德子非常喜欢喝酒。”
我听完,搓搓手,说道:“他不是凶手。”
“啊?”包括对面窃窃私语的高克闯他们那组也是吃惊地看向了我们。
高克闯说道:“他可能是为了弄人不在场的证明,杀了人,急吼吼去喝酒。”
我说道:“我有三点证明,第一,他不过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杀了人还能回来的勇气,不是谁都有的;第二,小德子不过是个学徒,他所掌握的毒也应该是马医生教他的,但古莉也说了,很少见的毒,小德子能得到毒的可能性并不大;第三,要小德子获得毒的可能只有一个,那就是买,如果他有钱,就不会偷,偷了也不会买毒,而是会去喝酒。”
高克闯说道:“我觉得就是他,人之常情来说,被打之后,心怀怨恨,喝酒也没喝好,路上有人卖毒,回来的路上,正好遇到马医生和他儿子吵架,临时起意,杀人。”
我没说话,人说服人是最难的,高克闯的话里有两个恰好,一个恰好路上买毒,一个恰好遇上吵架,这在探道里几乎就是不可能存在的先决条件。
就在这时,古莉拿起了茶碗和茶壶看了半晌儿,她将一枚铜片丢进了茶碗里,继续看了起来,突然,她一扬脖子,一口茶喝了下去,接着,水在她的嘴里反复品味。
我们吓了一跳。
“古莉!你做什么?”我吃惊地问道。
古莉将嘴里的水吐掉,说道:“这是真实模拟的现场对吗?我无色无味的毒,有氰化物,我就想看看这茶水里有没有氰化物或者其他的毒,氰化物会和铜发生反应,刚才我看过茶杯和茶碗,都没有反应,那只有尝尝了。现在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水里无毒。”
我松了一口气,鬼门人都这么喜欢以身试毒吗?好可怕,这女人绝对命不长!
我收回心思,说道:“马医生的儿子的情报有吗?”
丁当说道:“有!这小子就是个人渣儿,在外面花天酒地。”
常浩看看表,说道:“各位,以时间来算,马医生的儿子现在已经回来了,他正趴在马医生的身上失声痛哭,他说,希望探道帮忙查出谁是杀害他父亲的凶手。等一下,有一个细节,这小子的腕子上有红肿,和马医生的手上的红肿是一样的。”
古莉说道:“我看了,这红肿不好说呀,可能是打击伤,也可能是叮咬伤。我感觉是迷惑性情报。”
我继续问道:“马医生的儿子有没有详细的行踪调查?”
“有!不过情报有点多,这家伙在外玩耍,遇到了一个女的,便请这女的一起吃饭喝酒,晚上一起去蹦迪,后来还当场抱了这女的,不过被女的发现,打了他一巴掌,他鼻子出血了,便找了最近的诊所去看。”
古莉说道:“一巴掌出鼻血就要去看?这怎么比娘们还娘们?”
丁当说道:“这一巴掌下去,让这小子有点耳鸣,他很紧张,就找了诊所去看。”
“诊断结果呢?”我问道。
我还在问,林帅却走到了我们这一队,他说道:“他在诊所看了大夫,大夫说他吃不准是不是打坏了,还是让他爹回去给瞧瞧。”
我说道:“那他爹发火的原因呢?”
常浩说道:“我不是说了嘛,他爹回去后给他看了,说没什么毛病,但痛爱的儿子被一个女人给揍了,气不过,便吵了几句,没想到儿子更加暴跳如雷,两人争吵得厉害,把隔壁牛老头儿给惊了。”
“这不对呀,为什么那个诊所的大夫说治不了耳鸣,可马医生却说没什么问题?”
高克闯那边的两位顺风耳几乎同时反驳我,说道:“包打听,你大概不知道医馆的厉害吧?外面小诊所的大夫和医馆的比,那都是渣渣。”
林浩说道:“你有想法?”
我淡淡地摇摇头,说道:“还有没有其他情报?”
丁当呼了一口气,说道:“有!他儿子在今晚也死了。”
“啊?”我吃了一惊,说道,“怎么死的?”
“昨晚的那女孩儿回家被父亲教育了一顿,气不过,找了几个社会小兄弟,将马医生的儿子活活打死了。”
高克闯说道:“看到了吧,死无对证,也就是说关儿老师的题目就是一个开放式的结局,你可以猜是他儿子,也可以猜是小德子,还是猜是隔壁的牛老头儿,毕竟被人吵醒,那是十分不爽的,而且这儿子肯定也没少给左邻右舍添麻烦,你看这情报中还说,牛老头儿和马医生的儿子不对付,借吵架杀人,那自然有可能。再不济你可以说是那女的,被人欺负了以后,当晚追杀马医生的儿子,失手间杀错了人。”
高克闯说得很有道理,这的确是一个开放式的结局,似乎没了任何线索,尤其是最关键的证人马医生的儿子被人做掉之后,成了死档。
“你好烦呐,能不能不说话。”古莉皱眉看着高克闯说道。
“小丫头,你注意说话的态度,能打也要看看在谁的地头儿上,别忘了,你被牢叔教育的日子。”说着,高克闯推开了古莉,带着一众人走了出去。
林帅却没有跟出去,他还在原地,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喂,你不是我们组的,站在这里讨打吗?”丁当说道。
林帅嘿嘿一笑,说道:“姑娘可不要误会我!我只是觉得文臣兄的分析丝丝入扣,我觉得和你们在一起胜算会大一点儿,我只提我的疑问,那手上的伤口很古怪,为什么两人都有。还有一点,似乎谁都没有杀马医生的充分理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