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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 怎么会是酒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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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进了电梯却发现根本没有五楼,只有四层,我们到了顶楼,电梯打开了,才发现整个一层全部是员工在办公,再细看,才发现有一个铁制楼梯朝上还有一层。

我们还没走过去,便被一个员工拦了下来,他说道:“两位有事儿吗?”

“我找呼延飞。”我没在这个女士身上看到属于丐帮的标志,也只能客客气气地说道。

“呼延总在开会,请问你们预约了吗?”

我说道:“我们是帮人找东西的,呼延飞丢了东西,我们帮他找到了。还望通传一声,如果不行,那么我们就直接上去了。”

大概员工也分不清楚我们是谁,居然说道:“那你们自己上去吧。”

说着,回去办公了,这是什么鬼,难道不需要按照套路出牌,该是她去通传一声,再由人将我们带上去吗?

我和笨熊熊径直上了楼,楼上又是一片办公室,每一个隔得很小,如同鸽子窝一般,可以清楚地看到保卫部办公室,外联部办公室等等的字样。

一上去的侧面便是办公室,我看到了很多人在开会,便耐心地等了起来。

令我没想到的是这批人才出来,另一批人接着进去,又只能等。按照江湖规矩,这就得等,不能因为江湖事儿影响了西境的运作。

我们可是一直等到了中午,那群人离开,呼延飞还没有出来。

我们伸着脑袋朝里看,发现呼延飞正在地图前写写画画。

“两位是江湖朋友吧?我知道你们已经来了,不好意思,我着实有点忙。”呼延飞依旧没有抬头。

我说道:“呼延前辈,我们是探道的,我们今天”

“我听说了,我们丐帮黑杖墨子是吧?我对他没有太大的印象,毕竟我已经解散了六七年了。如果您需要我可以将我这里所有的还保留的黑杖的资料都给你们。”

我突然皱眉说道:“呼延掌门或许不明白您现在的状况吧,不是您提供资料就可以解决问题,而是您必须负责地将您所知道的都告诉我,不然,比如鬼门找上门来,您才能说你们已经交给我们探道了。”在他提出资料的时候,我便已经知道他想甩锅了。哼!老狐狸。

呼延飞放下了手里的笔,揉了揉眉头,说道:“好吧,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很惊讶,我以为他们改邪归正了”

“不不!”我打断道,“我不想听这些,我要证据,您没有参与的证据。我记得红其拉甫外商门事件的时候,您带人没有做任何表示,只是拜访各大门派,为什么呢?”

呼延飞说道:“我之前一直在出差,好容易回来,就赶上这么个事儿,我丐帮不需要什么外商,却让我可以和各门交流一下,这难道不是好机会联络一下感情吗?”

“那您为何不亲自去?反而让几个银碗去呢?”

呼延飞叹了一口气,下定决心地说道:“说来惭愧,我回来之时,便有一条线报,说墨子与他的两个小弟失踪,此时,又发生了红其拉甫外商门事件,我能做的就是安排人去各门查探,同时派出另一支队伍调查这件事儿。”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也就是说您知道是黑杖要搞事情咯?”

“我不知道,我在解散黑杖后,也不放心的,毕竟他们战斗力很强,于是,我让一些白杖假装支持他们,并且一起退出了丐帮,为的就是盯住他们,不过,他们是乌合之众,搅动不了西境,所以,我能掌握很多情报,后来我也不太关心这件事儿了,只是这三人异动的时间恰好在外商门事件爆发之时,我必须查查。”

“那为何当天会和酒尊的人打起来?”线报上说丐帮的银碗去和酒尊的人攀交情,却因为言语不和打了起来。

呼延飞说道:“我们其实发现了一些秘密,酒尊和黑杖的人有所来往,我只是派人去问了煮酒,不过,没见到人,我们威胁若是不交代,便公布于江湖,后来就打了起来。”

“什么?为何这件事儿没有公布于江湖?”笨熊熊问道。

呼延飞看了一眼她,说道:“因为没必要,没有当场拿住,便没证据,我又何必要冒着暴露我卧底的可能做这样的事儿。而且各门派只损失了钱,并没有损失更多。”

这怎么又会和酒尊扯上关系?

“您确定和酒尊联络的是失踪的三人之一吗?”我问道。

呼延飞说道:“是的!他们住在那里,墨子进去了,一个小时后,出来的,还是酒尊的人送他出来的。”

我沉吟了半晌,说道:“呼延前辈,现在不论怎么说,墨子的事儿都给江湖了很多麻烦,您打算怎么证明自己?”

“我无需证明,因为我看不上,探道和鬼门都不是瞎眼睛的,我的所有账目很清楚,我只做对西境有帮助的事儿。我现在忙于西境南部的事儿,焦头烂额,没心思管那些。”他看看表,说道,“我们已经谈了十五分钟了,我时间很紧,如果你还需要黑杖的情报,我会让给你,对不住了。”

这是下了逐客令,我顺口问了一句:“您在西境南部的生意遇到麻烦了?”

“嗯!很多麻烦,有江湖上的,也有生意上的。”

我点点头,说道:“那我接手资料。我叫文臣,如果有其他门再过问此事,可以推到我身上,或许可以让您更多的时间去忙碌生意。”

呼延飞没有对我表示感谢,又低下头开始了写写画画。

我们到电梯口时,一个比我大六七岁的男子走了过来,他说道:“探道的朋友,这是你们要看的资料,不过,这些你们不能带走,只能在这里看。”

“嗯!好!”我找了一个待客沙发坐了下来,看了起来。

“我叫呼延建元,如果有需要可以到第二间办公室来找我。”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原来,他是呼延飞的儿子呼延建元。

我顾不上其他,翻了起来,可令我失望的是这些资料根本算不上是记录人的信息,更像是日志,倒全是黑杖的,比如某年某月某日,与谁谁,收到钱多少多少。再有的就是黑杖又扩充了几人什么的,上面全是代号,没有一个名字,就算找出墨子的信息,也不知要到哪个猴年马月去了。

我抬起头,正好看到了摄像头对准了我,我苦笑了,这个老狐狸,为了成功甩锅,还要取照片为证。